本想喝掉锅里的汤,但是狄安娜没有给我拿勺子,没法盛,直接端起锅的话,实在有点太过分,只好作罢。
“多谢——额——多谢盛情——额——盛情款待!再见了——额!”我起身告辞。
“没给钱呢还,多少钱,师傅?”林溪问。
“不用,这顿饭足够了!”我笑道。
“一码是一码,狄安娜,去把我钱包拿来。”林溪说,狄安娜跑去门口,从墙上摘下林溪的挎包,掏出钱包过来给林溪。
“两百,够吗?”林溪抽出两张粉钞问。
“多了,一百就行!”我只拿了一张,赶紧出房间,因为我发现狄安娜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这么久?”林管家还在洗车,不过已经洗到了最后一台沃尔沃,我冲他微微点头,不敢说话,怕把已经堵到嗓子眼的面条吐出来。
“哎,别走啊,给你钱!”林管家见我直接往外跑,擦擦手,掏自己衣服口袋,我晃了晃手里的百元大钞,飞也似得逃出别墅院子。
那四个龙组同志还在,我瞅了他们一眼,从欧阳克诚家别墅旁边的小路绕过去,出村来到马路上,打车回家。
进门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萧雅回来了,正在洗手间洗澡,我夺门而入,抱着马桶就开吐,实在吃太多了。
“你喝酒了啊?”萧雅怕水溅到我,关了水龙头问,我摇头,但经她一提醒,确实很想喝酒,借酒,能浇愁。
吐完后,肚子舒服好多,我脱掉衣服,跟萧雅一起洗澡,洗着洗着,看着萧雅的身体,我又想起林岚,苦闷无处发泄,便把萧雅推在墙上,从浴室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卧室,弄得满室狼藉,完事之后,我趴在萧雅胸口哭了,她没有问为什么,许是猜到,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跟姐姐安慰弟弟似得。
不知哭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再醒来的时候,看墙上的挂钟,已凌晨1点钟,萧雅还没睡,她盘膝坐在床上,我正枕在她腿上,她在给我揉脑袋,动作很轻,轻到刚才睡着的我甚至都没有察觉。
“对不起,谢谢!”我伸手摸了摸她俯看着我的脸颊,歉意地说,之前太粗暴了,弄疼她好几次。
“没事啦!你开心就好!”萧雅笑笑。
“走,我带你去酒吧。”我没有丝毫睡意。
“好啊!很久没去了呢!”萧雅拍手道。
“很久……我带你去过吗?”我皱眉问。
“神崎,啊不,美子公主带我去过新宿的酒吧!”萧雅说,后半句用的是日语。
我点了点头,神崎对她这个囚徒还挺好的。
俩人穿好衣服下楼,开着李天豪的911去我以前常去的一家叫“古堡”的酒吧,在新街口广场的一角。
夜生活中不止有咖啡馆和飙车,还有酒吧这种容易释放荷尔蒙的地方。
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钟,正是酒吧的营业高峰期,我停好车,拉着萧雅进去,劲爆的穿透耳膜的音乐,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高高举着胳膊,跟随着DJ的嘶哑呼麦,尽情宣泄着生活中的种种压力。
包厢全满,散台看起来还有些位置,我拉着萧雅坐在散台的角落,过来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男服务生,贴耳问我点什么,没法不贴耳,正是音乐高潮期,面对面都听不见说话声。
没有82年的拉菲,我点了两瓶威士忌,大声问萧雅还要不要别的,萧雅摇头。
不多时,两瓶酒、两只杯子,还有一桶冰块送了上来,萧雅即时付账,我把椅子挪到她身边,贴面对饮。
三、五分钟后,这波高潮过去,舞池里的人纷纷回到座位里,一位帅气的钢琴师出场,画面从劲爆变成了舒缓,我听着味道感觉不对劲,好像是求婚的曲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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