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没事?”女孩带了一脚刹车,回头问我。
“嗯,都是皮外伤,擦点药就好,你开车回家吧,然后我自己回去。”
女孩狐疑地看了我两眼,嗯了一声。
只往前开了不到两百米,女孩就打转向灯,把车开进路边的小区大门,进去七拐八拐,停在了一栋老式住宅楼下。
“给你吧。”女孩下车,我也下车。
“下回可别干这种无聊事了,走了!”女孩将包挎上肩膀,走向楼道门口。
我笑着摇了摇头,钻进宝马车里,刚要倒车,女孩却又跑了回来,啪啪地拍副驾驶的车窗。
“怎么了?”我按下车窗问她。
“不行,你喝多了,不能让你就这么开车走!还是得上医院!”女孩一脸坚定地说。
“我真没事啊……”我苦笑道。
“不上医院也行,我家里有急救药啥的,你跟我回家,我给你上了药,你才能走!”女孩用手死死扒住车门,噘着嘴,一副不让治不罢休的样子。
我挽起袖子看了看胳膊,淤青还在,照理说这点小伤,长生诀早就能治疗,但我不知道是我喝太多,把那些小蛇给灌醉了,还是伤得实在太轻,小蛇们懒得出动,总之,和几年前被打的情况差不多,该青的地方青,该肿的地方肿。
“你不怕引狼入室啊?”我放下袖子笑问。
“你不是不行嘛!”女孩挑了挑眉毛,“赶紧的吧,你走了我好睡觉,跳一宿舞累死我了!”
“好吧。”我无奈答应,女孩这才从车门起身,我拉上车窗下车,锁上车,跟女孩进了楼道。
“你总这么晚回家,不害怕吗?”我看着恰好跟着平视的扭来扭去的女孩的紧身短裙问。
“怕啥啊,我又不怕劫财又不怕劫色的,还能整死我咋地?”女孩不在乎地说,到了二楼门口,女孩停下来,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你小点声噢,我室友睡着了。”女孩回头冲我嘘了一下。
还有室友,大学生吗?
噢,明白了,是合租的室友。
“哎哎,换鞋啊!”女孩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见我穿鞋进来,赶紧提醒,可我踅摸了一遍鞋架,只有两双女式拖鞋,没法穿,太小了,我只得脱掉皮鞋,穿着袜子进来,幸亏是地板而不是地砖,并不很凉。
女孩打开客厅的灯,很普通的两室一厅的格局,装修简陋,左边卧室的门关着,右边的半开,女孩带我进了右边的房间,回手关上门。
卧室里也很简陋,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套桌椅,上面摆着个笔记本电脑,仅此而已,倒是床头的墙上,贴着几张科比·布莱恩特的海报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也喜欢科比?”我小声问。
“怎么,不行吗?我上学的时候还是学校篮球队的呢!”女孩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拎出来个塑料盒子,上面贴着红十字,“把衣服脱了,趴床上。”
“脱衣服?你确定?”我惊道。
“废话!不脱衣服怎么给你上药!”女孩一把将我推坐在床上,我只得脱掉衬衫。
“裤子!”
我又脱了西裤,趴上她的床,侧脸贴着她的枕头,一股柔香,沁入心脾。
不知道身后女孩在干嘛,窸窸窣窣的,不多时,一股柔软和清凉涂抹在我的后背上,均匀地涂着,并不是纱布或者棉花球,而是她的手。
“疼不疼?”女孩问。
“不疼。”
“那我揉了啊,得把药揉进去才能起效。”女孩说。
“你这是不是按摩的手法,怎么这么舒服?”我笑问。
“别说话!”女孩拍了我后背一下,开始在我的伤处揉来揉去,揉的我都要睡着了。
“翻过身来。”
“不用了吧,正面又没伤着。”我尴尬地说,因为我早就尴尬了,一直强忍着。
“啧!叫你翻你就翻,哪儿那么多废话!”女孩拍了我大腿一下。
我只得翻过身来,女孩刚要下手,看见了,惊得张大了嘴巴:“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