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老道一阵惊异,忽然想到自己跟随何老夫折返鸣凤山石壁时见到的那到身影,不由惊异道:“莫不是那到身影取走了?”
“什么身影?”何老夫冷冷问道。
“何老夫,你瞒你说,本道追你回鸣凤山时曾见到一道身影,起初并未在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凝血草很可能被那人取走了。”方鹤老道说道。
“还有其他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何老夫打死也不信。
“何老夫,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既然凝血草不在你身上,本道告辞了,你好自为之。下回若是再胆敢潜进本观的药园,休怪本道不客气!”方鹤老道丢下句狠话走了。
何老夫一阵咳嗽,吐了两口血图痰,看着方鹤老道离去的方向,不由怔了怔,暗道:“难不成凝血草真是被别人取走了?”
何老夫一阵迟疑,顾不得多想,得尽快找家医院看伤。
方鹤老道的一掌威力非同小可,已然伤到何老夫的脏腑。若是凝血草还在,他大可吃下凝血草疗伤,但凝血草被别人取走了。
何老夫拖着受伤的身子,走出了大山。
其实,这一个星期的逃跑,何老夫并未离鸣凤山太远,而是一直带着方鹤老道兜圈子,想利用此地的地形甩开他,但一直没成功。
何老夫来到市区的医院,谎称山上游玩遇到了灰熊,院方也未多在意。
何老夫内脏受损,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一天,护士来给何老夫做常规检查,嘟囔道:“你这情况说严重也严重,说不定严重也不严重,前段时间我们医院有个大婶断了两根肋骨,用了些秘制的药,一个星期肋骨就彻底愈合了,你要是也能用上那样的药,明后天就能出院了。”
何老夫听闻这话,眉头顿时一掀,急切问道:“护士,你说有人断了两根肋骨,服用了秘制的药,一个星期肋骨就愈合了?”
“可不是吗?那位大婶之前就住你隔壁的病房,也是我护理的。”护士随口说道。
“那秘制药呢?可还有?在哪?可在你们医院?”何老夫紧张地问道。
肋骨断裂,一周愈合,除了凝血草能做到,还有什么能做到?
“那秘制药可不是我们医院调配的,而是那位大婶的女婿调配的。”护士说道。
“那位大婶呢?”何老夫急切地问道。
“早出院了。”护士说道。
“那她在哪?”何老夫问道。
“我哪知道。”护士白了眼何老夫。
“那她叫什么?”何老夫急切问道,事关凝血草,容不得他不心切。
护士看着何老夫,警惕地问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别误会,我就是想向那位大婶买一些秘制药,好早点康复。”何老夫急忙掩饰自己的凶残。
“哦。”护士随口应了声,没有要说的意思。
何老夫从放在正投旁边的衣服里摸出一把钱,说道:“告诉我她叫什么,住哪,这些都是你的。”
护士看到何老夫手上那一把钱,至少有一万块,顿时两眼放光,她一个月工资可才一千八阿!足足抵得上她半年的工资了。
护士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同事留意到这里,急忙接过何老夫的钱塞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低声说道:“何先生,我去查查住院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