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月淮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景深几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不是!她什么意思?谁要跟她做朋友了?她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少爷跟她说两句话难道就是要跟她做朋友了吗?”
景深被气得不行,他堂堂景少,主动跟对方说话是给对方脸面,居然还被嫌弃?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人敢嫌弃他?偏偏还是那个讨人厌的月淮烬!
容房道:“可你之前不还说要和月淮烬和平相处吗?”
“那是我愿赌服输!而且要不是方老师叮嘱,她以为我乐意找她说话啊!”
景深越想越气:“行,让我离她远点是吧?远点就远点!真当我稀罕她这个人?要不是看在她是锻造院学生的份儿上,爷撕了她!”
“可你们已经立下赌注了,你不能再找月淮烬的茬,不光如此,还得保她不受人欺负呢。”谢笺提醒道。
景深瞪向他:“你不说话会死吗!要你来提醒我?”
“你也不用生气,我看月淮烬应该没有别的意思,或许只是不太会说话罢了,况且先前是咱们先针对她的。”陆焕道。
景深冷哼一声:“月淮烬,小爷我以后再跟她说一句话我就不姓景!”
另一边,月淮烬正在回锻造院的路上,中途经过了一行人,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这个景深!都两年多了,脾气是半点没改,还好他去了锻造院,不然还得假惺惺地跟他玩好兄弟的戏码,你们说他当初怎么就没被赶出青圣院呢?”
“你也说了人家是景峰院长的孙子,后台硬呗,别说是把人打残废了,就算是闹出了人命,恐怕也没人敢说什么。”
“也是,当初那人好歹也是太傅之子吧,结果就因为招惹了景深,硬生生被景深打碎了全身的骨头,还被废了咒力,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真是可怜啊。”
这几个人月淮烬有些印象,似乎是咒术院的三年生,他们对景深好像很熟悉,知道不少曾经的事。
月淮烬对别人的私事不敢兴趣,正打算加快步子离开,这时却听到了另一句话。
“景深就是脾气太暴了,虽然当初是那个人欺负了他的青梅竹马,但到底也没得逞不是吗?教训教训就得了,何必把人逼到绝路呢?一点情面都不留。”
“可不是嘛,那个女人也真是,出了那种事不躲起来做人,还有脸说出来,弄得人尽皆知,最后闹得自己没脸,投河自尽了,她死就死,还牵连人家被景深揍得半死。”
“别说那个小丫头长得的确漂亮,当年我们跟在景深身边的时候曾见过两眼,难怪叫人惦记呢,要不是碍于景深,我都想一亲芳泽。”
“正是如此!当初景深还给我们介绍过,那叫一个白嫩,也不知碰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几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月淮烬。
月淮烬神色平淡,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药师院里,齐玉对月淮烬的到来很是意外。
“你怎么来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月淮烬面无表情地道:“请你帮我炼制两瓶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