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两声惊叫,一声是得逞的算计,一声是心痛的惊慌恐惧。
要知道先皇已经仙逝,余物若被她人陨坏,定是大不敬的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你……”握住断掉两节的簪子,兰太妃一向善良仁慈瞳孔收缩,一股怨气自发迸裂,吓了从没有看过任何反抗,安守本分,唯唯诺诺兰太妃的余嬷嬷面色惊吓一白。却很快的冷笑:“兰太妃娘娘你这是在做的什么?这簪子,听闻先皇只命人做了两只,皆是独一无二,用最家常玉石打造而成的吧?”
面色一寒,兰太妃双眼一凛,“余嬷嬷先前跟着本宫几年有余,自然是在了解不过的不是?如此明知故问?”
她说得自然不假,一只给了她,一只,给了穆儿,是当作将来……
“是,兰太妃教训的是,想当初就是因为兰太妃此举,得了先皇赞赏有加,荣升为最得宠的兰贵妃,受宠那些风光时日,着实令人羡慕,只可惜,偏生七皇子做出了那等令人唾弃的无耻之事。”
“啪——”狠狠一巴掌在余嬷嬷脸上扇出鲜红指印。
“好你个大胆的嬷嬷,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以下犯上,当诛性命!本宫不过给你一巴掌,给你提个醒儿,即便是如今成了皇后跟前红人,你也不过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贱婢,做人在春风得意也理应谨记自己身份地位,别免得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
脸色冷淡,居高临下望着摔下地板的余嬷嬷,可想而知兰太妃身上背负的愤怒,有多大……
“你……”余嬷嬷被大气不敢出的宫女搀扶起,手握得使劲,身子颤个不停,怨恨瞪着面无表情的兰太妃。
“本宫这没有多余的贴身丫鬟,余嬷嬷还请自己识点体面,出去——”兰太妃佛袖一指门边,冷哼。
面色阴狠一寒,余嬷嬷咬牙切齿招了手绢,凉凉的福身讽刺:“我们走,明儿太阳估计是要从兰太妃娘娘的宫苑头上西边升起了。”
兰太妃皱眉,倒是没有在看他们半眼,余嬷嬷怨恨她,无非就是因为当年她没有让先皇纳她为妃,堂堂一个帝王岂能是她一个贵妃能撼动他纳妃这些事儿?他纳不纳,自有主见,余嬷嬷他看不入眼,她岂敢在上恼他生气。
她整日在宫斗里觉得疲惫不堪,以为这样是为了她好,年过二十五便能放出宫里去,寻了个好人家安安生生的过一辈子,无需再这深宫里浮度寂寞余年。
想来,是她错了,余嬷嬷不似她这般心思,有着更大的野心才那般记恨于她吧。
待他们几人消失,兰太妃面色一白,叹息一声,眉色紧拧,一手捂住心口,蹒跚扶住一边建筑柱子,弯腰剧烈咳嗽起来,那丝白手绢,咳出了一大片触目惊心血红,煞是吓人。
穆儿啊,母后估计是看不到,也等不到你的时日了……
***……
翌日,骄阳似火,一早的便让人烦躁不安起来。
连着废府里的凤晚阁都是如此,惹得凤兮睡不下,不安分翻转身子。
“穆……好热,惹得人焦躁不安。”翻来覆去的身子被一双大手轻柔按住。
“乖,静下心,不能乱了自己,控制不住心底的欲念那会迷失了自己该有的本性。”他也是,一早醒来眼皮跳个不停,心底从来都没有这么烦躁不安。
尤其是他许久都没有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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