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堡虽大,但也总有逛完的一天,特别是对于无所事事的桃桃。
那个爹爹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总是让她自己玩,哥哥又被那些个护法叫走了,其他人她一点都不喜欢。
一路上,那些仆从都恭敬的弯腰低头,待她过去,无一例外长舒一口气。
这是个诡异的孩子,会异能,谁也不敢招惹。
前面一抹白色的身影消逝,桃桃嘴角露出甜甜的笑,蹦蹦跳跳的跟着往前跑去。
房间里,范逸臣温柔的将一勺勺汤药喂进岚凤的嘴里。
岚凤没有遮上面纱,脸上的焦黑斑斑点点,让原本娇美的容颜变得可怕,她低垂着眼睛,木偶似的张嘴喝药。
消瘦的双肩无力的垂着,左边的肩用厚厚的绷带缠住。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脆弱的让人心疼。
他记得,小时候的她从来很坚强,练功时每次受伤都强忍着,直到练完才一个人跑到房里上药。
那时候,他就为她心疼,他问,为什么这么拼命练功?
“因为爹爹说,只有练好功夫,才有资格做堡主的护法。”
每一次,她都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天澈,然后暗自咬牙,不让自己松懈,她是个要强的女子,让人心疼的女子。
只是,天澈,不是她的良人。
她以为的爱慕,也只是从小的信念和崇拜而已,根本不是男女之情,为什么她,从来只是盲目的坚守,以为苦苦守候,就会等来他的回眸?
真是个傻孩子。
疼惜的看着面前憔悴的人,范逸臣忍不住轻抚上岚凤的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岚凤低垂的眸睫毛轻轻一颤,然后大滴大滴的泪滚落下来,落到范逸臣的手上。
轻叹一声,轻轻揽过她未受伤的肩头,嘴亲吻着她的发丝,珍视的,温柔的,不舍的,满足的一一划过头顶。
“为什么?我好丑,身上还被下了蛊。”现在的她,连她自己都厌恶,恨不得自行了断。
“不管什么样,都是岚凤,是我喜欢的坚强的岚凤。”
拼命的忍住泪,却依然抵不住汹涌喷薄的热流,顺着眼角落到嘴里,苦涩的咸,像毒药,哑的嗓子着烧似的疼。
“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
“你不怕,半夜醒来,被我,刺死在床上。”好不容易哽咽的说完,岚凤心底莫名的惆怅,她身上的蛊毒,足以毁了她的一生,她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害人害己。
“那我也认了!”范逸臣说完,唇覆上她的眼睛,舔舐着,一路滑到她的樱唇,“不要哭,以后再也不要哭。”
哭的他心里疼极了。
碾转在柔软的红唇上,温柔如珍宝,不舍的重压,战栗的感觉冲遍岚凤的全身,心底莫名的兴奋,因为他的那句话,泪,更加止不住的流下。
却已尝不到苦涩的滋味,因为马上就被添了个干净,留下满脸充斥着暧昧的水渍。
室内的温度持续升高,在一声娇吟之后达到了爆发点,喘息声开始不稳,原本轻柔的吻也变的炙热起来。
一片柔软押上范逸臣坚硬却刚受伤的胳膊,他忍不住轻哼一声,心里却甜蜜的失了方向,多年来的期盼终于等到了,他有些控制不住。
忽然就想要的更多,全部全部,归入囊中。
“范叔叔,你想吃了她吗?”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娇脆稚嫩的软侬童音,同时,一股气流吹在脖颈,很温热,却像冰水刺得他一个机灵,猛的睁开眼睛。
“啊”岚凤惊叫一声,向后退却。
范逸臣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看着自己的怀里,不知何时多了个软不隆冬细瓷白嫩的小身子,正压在他的手臂上。
而那具小身子的主人正用一双明晃晃亮灿灿却又好奇的兴奋过度的眼睛盯着他,让他莫名的觉得,他仿佛做坏事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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