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她惊吓得偎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她她有惧高症啊!
“你怕?”他挑高眉,瞥了飞机上的时钟一眼,预计还有二十多分钟才到台湾。
“我我才不怕呢!”说是这样说,但她紧抱着他的身躯正微微颤抖着,将她强装出来的冷静硬是打了折扣。
“不怕?那你干嘛抱得这么紧?”葛煜好笑地瞅着她,推了推她抱得死紧的身子,调侃她的死鸭子嘴硬。
她这副“不怕”的模样,说给谁听,谁都不相信。
“你、你管那么多,我怕冷行不行啊!?”这次,换成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了。
哦!老天,为什么她要接受此种酷刑啊!?
“行!”葛煜斜睨了她一眼,缓缓敛下含笑的眼波“不介意我收回自己的身体吧!?”
他蓦地松开手,失去支撑力的她,整个人狼狈地往后重跌,霎时,她可怜的哀嚎声便由口中逸出。
“哦!好疼”她揉揉摔疼的俏臀,委屈的咬着下唇抱怨道。
该死的男人!他一定看出她惧高了,还故意藉机整她。
喔!她的tun部一定被摔得青紫了。
“痛吗?”葛煜嘲弄意味颇重的嗓音凉凉地传来,不安好心地假装伸手要扶她。
“废话!你自己不会摔摔看,痛死人了。”她没好气的瞪着他,咬牙控诉着他恶意的戏弄“你摔得我的腰啊、tun啊都疼得要命,站不起来了。”
“是吗?”他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道魅人的笑弧“谁叫你不老实的承认你怕高,我不过是好心的要带你去台湾散散心,瞧你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难不成怕我会害你?”
“散心?谢了,我还是回香港好些。”对她而言,早点跟他撇清关系,才能明哲保身。
这个男人霸气的举止仿佛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对于女人亦是相同,她不想才刚脱离丁烨的梦魇,又堕入他的危情陷阱。
“你想回香港?”葛煜别的本事没有,逼人臣服的本领堪称一流“行!凭你的体力,现在从飞机上跳下去,再游一段距离回去还来得及上岸,不至于半路灭顶。”
“游游泳!?”她霍地瞠大了眼,灵亮的黑眸惭愧地垂下“我我不会。”
唉!除了惧高,她还是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他分明是故意的,她的弱点怎么在他眼里全成了他理所当然的把柄!?
“看来你别无选择了。”葛煜诡异的笑容瞧得她头皮发麻,他那双透射着兴味的黑眸瞅着她的无措“穿上它!”
一件宽大的米白色毛衣蓦地扔到她头顶上,覆去了她的视线,那柔软的质感令人备觉舒服。
她不解的凝睇着他半晌,开口问道:“干嘛?”只是揪紧了毛衣,没穿上的打算。
“你不是冷吗?还不穿上,免得着凉了。”
葛煜贴心的言语、举动令她一愣,心微微抽痛。
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又是另一场游戏?如果是,那么她已无力去承受再一次的伤空口了
她沉默着,长发掩去了她脸上的表情,一动也不动的娇小身躯像是在考虑、挣扎什么似的。
然后,当着他面前,她缓缓穿上那件代表着“信任”的毛衣,如星子般的黑眸抬起,望进他深邃如潭的眸心。
葛煜的黑眸迅速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光,看着她向他绽出骄傲轻笑的神情,他知道,他已经驯服了她,驯服了这个用锐刺保护自己的深夜玫瑰!
葛煜勾唇邪笑,当决定要她时,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他会不惜动用一切手段来操控她,绑缚她,就算要用上表面虚伪的爱情,也无所谓!
“葛掌主,再过三分钟我们就要降落了,请系好安全带。”飞机内的广播器传来机长的报告,请他们系好安全带,以防飞机降落时的颠簸、振动惊吓了他们。
“嗯,过来!”他朝她伸出手,命令他刚刚驯服的骄傲小女人到他身边来。
他要的是她绽放在黑夜的美丽,那倔傲的特质,才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下次可不可以麻烦你换别种交通工具回香港?”她将小手放到他的大掌中,温驯地倚在他胸膛里,闭上眼尽情享受他的宠爱,期望这一切不是又是场设计好的游戏,而是她最终的归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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