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成功,也都得感谢在他背后默默支持的女人。”她解下系在项颈上的白丝巾,任它迎风飞去。
“你说的对。”他极有风度的接受她自以为是的高论,嘴角那抹笑意愈加深刻。
啧啧,又是个遭男人玩弄过的可怜女人。
“所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猪!”她放声嘶喊着“是沙文主义、其貌不扬的猪!”
用尽力气,她朝着看似没有尽头的街道,声嘶力竭的疯狂呐喊,将她胸口憋得闷痛的怒火尽数发泄。
“没错!”男人含笑的黑眸深不可测,他附和着她的论调,甚至替她的不满言论鼓起掌来“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猪!”
这个女人很特别,不若一般女子的矫揉造作,那种浑然天成的纯净,撩动他内心某处从未展露的心弦。他倒要看看,这个全身燃着怒火的女人,究竟是老天送给他的礼物?还是他巧合沾染上的麻烦?
蓦地,练宁央松了口气,脚一软颓坐在地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止不住地落下。
“那为什么我们女人还是爱惨了男人?”她啜泣着,语焉不详的倾吐着她的委屈“为什么女人就活该让男人玩弄?”
男人嘲弄地扬了下嘴角,脱下身上价值不菲的亚曼尼西装挂在臂上,跨着稳健的步伐,朝颓坐在地上哭诉的女人迈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你没听过吗?”他将西装外套不带怜惜的扔到她头上,顺道遮去了她脸上奔泄的泪水。
他一向没有看女人哭泣的习惯。
练宁央怔愣地拿下挂在头上的西装外套,诧异的仰首,将视线调回那个差点死在她“高跟鞋”下的男人脸上。
“沙猪理论!”她咕哝了声,抓紧他的外套,竟感到一丝温暖由她心底升起,一点一滴滋润了她冰冷、封锁的心扉。
“但却是真理,不是吗?”男人环着胸,径自打量着她这身在街道上显得突兀的新娘装扮“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他伸手拉起她,难得好心的想送她回家,就算是他大难不死,老天注定要他做件好事来回报吧!
“家?没了早没了”她踉跄了下,幸好身后的男人快一步搂住她的纤腰,否则她一定又要出糗了。
男子挑挑眉,向来邪气的表情又出现在他脸上“你是在暗喻我带你回家吗?”此等投怀送抱的绝世尤物,他从来不会放过!
“你想的美!”练宁央杏眼圆睁地怒视他一眼,烦躁的低咒了句“穿着这一身累赘,我哪儿都不能去!”
像是埋怨、又似撒娇,她那娇嗔的模样勾起男人嘴角的笑意,好久没看见有女人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坦率了,莫怪他会以为她是老天赏赐给他的惊喜。
“很简单,两个选择,一是脱下它;二是穿着它。”男子意有所指的眼神直射向她,邪佞的魅惑气息让人迷醉。
他不否认眼前的女人很诱人,独特到几乎让他欣赏起来。
这种“欣赏”他能不能视为是老天对他的一种挑衅?对他向来游戏人间、放荡不羁的行为,刻意惩罚的游戏?!
倘若是,那他极为乐意陪她玩一玩。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能脱她早脱了,还用得着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吗?!“你怎么不说,一是当场跳起脱衣舞供你欣赏;二是乖乖坐上出租车回家睡觉。”
男人抿唇而笑,性感的薄唇向两旁扩扬“你的反应很快,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称许着,毕竟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能兼具美貌及聪颖。
“谢谢。”她回首甜甜一笑,继而拉开他们之间过于紧密的距离,他身上好闻的男性麝香味几乎教她迷醉了“你别管我了,我要去香港最高的山顶看星星,然后等着流星飞过,诅咒那该死的臭男人一辈子倒霉!”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在半空中转绕个圈,淡雅的发香诱引着他,令他忍不住想伸手擒住这似落入凡尘的白色精灵,将她占为已有。
送上门的女人,他不会笨得放手!
“太晚了,你一个人在街上很危险,我送你回去。”生平第一次他不想放手,这单纯的女人或许不知道,在香港一个人夜游有多危险。
“你就不危险吗,先生?我们不过才认识三十分钟而已。”她没好气地道,低头瞥过他擒住她手腕的举动,嗤哼了声。
“有些人并不需要认识很久才能彼此信任,就像你跟你男友那般,认识再久,最后还不是落得弃妇的下场?”他没放手,打定主意今天要收服这个倔傲的女人,就算要用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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