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宫。
赵琛在向母妃请安后,意有所指地说道:“儿臣方才遇见盈雪,这才发觉盈雪已生得亭亭玉立,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皇后多年前就病笔,父皇又忙于国事,怕是没留意到这事。”
常贵妃略一沉吟,便明白儿子的心思“你可是有适合盈雪的人选?”
“原本今日胜明也要同儿臣一块前来向母妃请安,但途中遇见盈雪,他的魂儿都被牵走了,我瞧两人年岁也相差不远,颇为合适,不如帮他一把。”
常贵妃忖道,这胜明是侯府三子,无法继承祖业,他自个儿又对仕途没兴趣,若是能迎娶盈雪,成为驸马,往后由宫里供养着,对他倒是有利,不过依胜明爱拈花惹草的性子,皇上未必肯将盈雪下嫁给他。
自个儿的外甥是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若是有女儿,她是绝不会把女儿嫁给这外甥,不过别人女儿的死活她可就管不着了。
她顾虑的是依皇上对盈雪那丫头的宠爱,怕是瞧不上外甥。
“这事母妃在父皇跟前提一提,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无所谓。”
“琛儿,你可是在盘算什么?”常贵妃心思一动,问道。
自明纯皇后病逝后,皇上便无意再册立新的皇后,她只能把心思放在这个儿子身上,冀望儿子能成为太子,届时她母凭子贵,还愁皇上不将皇后之位给她吗?
赵琛趋前,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常贵妃听完后,赞不绝口地颔首“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就能移走那颗绊脚石了。”为了帮儿子达成目的,她迫不及待地说:“本宫稍晚就去求见皇上。”
不久,常贵妃打听到皇上正在练功房里练功,于是带着他爱吃的茶水糕点过来,耐心地在一旁等候他耍完一套刀法。
赵知熙似是耍得不甚顺手,一个不慎大刀脱手飞了出去,他暴躁地迁怒“这刀柄竟像抹了油似的滑手,分明是这练功房的人没好好清理,来人,把负责清理这练功房兵器的人拖下去砍了!”
他年少时就酷爱舞刀弄剑,即使登基为帝后,也依然习惯每日练武,但他已年逾五十,体力渐不支,一套刀法耍下来,已不像以往那般利落,但他不认为那是自个儿的问题,觉得全是兵器不称手的缘故,因此把气撒在下人身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侍立在一旁的一名太监,满脸惊恐的跪下来磕头求饶。
“拉下去!”赵知熙不耐烦地挥手道。
两名太监随即上前,将那太监给架了出去。
没心情再耍刀,赵知熙接过太监递来的帕子,随意抹了抹额上的汗,这才看向常贵妃。
“爱妃怎么来了?”
常贵妃服侍他多年,见惯了他暴怒的模样,也不以为意,朝他行了礼后,启口道:“皇上有好一阵子没上臣妾那儿,臣妾想皇上想得紧,实在熬不住了,这才过来想见皇上一面,还望皇上原谅臣妾不召自来。”
赵知熙瞥了她一眼,常贵妃素来会说话,因此颇得他宠爱,加上她又是赵琛的生母,因此他对她也多了分看重。
“正好朕也要回去了,就上你那里坐坐吧。”
“多谢皇上。”常贵妃喜笑颜开。
两人来到繁星宫,待赵知熙坐下后,常贵妃坐在他身侧,伺候他喝完茶水,趁着替他捶肩时,说道:“今儿个胜明这孩子同琛儿一同进宫来探望臣妾,恰好遇见了盈雪公主,胜明这孩子顿时连路都走不动了,一颗心都给公主勾了去呢。”
说到这儿,她笑吟吟说:“说起来公主也不小了,差不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
“你这是想让我将她指给李胜明?”
赵知熙不冷不热地应了句。“臣妾知道公主是皇上的心头宝,她的婚事臣妾哪里敢插手,只是今儿个听说公主在见了胜明这孩子后,同他有说有笑,还邀了他去看她在铸造处做的那什么钟呢,臣妾这才想到公主如今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大闺女了。”
说到这里,常贵妃幽幽一叹“皇后去得早,皇上又忙于国事,臣妾总要多关照关照公主,所以这才给皇上提个醒。”
“就算要嫁,李胜明那混小子哪里配得上朕的宝贝女儿?”赵知熙冷哼。
“臣妾是听说公主对胜明这孩子很是热络,这才向皇上提了提。那孩子先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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