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学,有没有摔痛呀?”她凉薄的嗓音里带着看好戏的成分,促狭地问他。
他的眼沉甸甸的,嘴角翘起,眼神里的异光在闪烁着“方博霓”
“嗯?”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因笑而湿润,亮晶晶的,格外的灿烂。
“知道我是怎么当上魏氏集团总裁的吗?”魏楚学轻声地问。
“因为你心狠手辣。”方博霓笑着回答。
“因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我奉行让我痛的人,我会让他更痛的原则。”
嗯?心理变态?方博霓嘴才刚张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死死地堵住她的嘴,她啊的一声呼痛,嘴唇被他咬了一下,没有咬出血,但她怕疼“你疯了!”
“我们来算一下帐,你踹了我几次,嗯?”他时常会被她踹上几脚,却没有这一次丢脸,直接被她踹下了床。
“我踹你,你还不是有压我。”她被压得也很不舒服,每天都有被鬼压床的感觉,很恐怖啊。
魏楚学优雅地一笑“所以你踹我,我压你,这就是解决方案?”
“才不”来不及反驳又被他可恶地封住了嘴,舌尖被他勾了出去,吮得麻麻的,弄疼了她,她红了眼,伸手推他,他却如山般撼动不了。
他的吻比平日多了些急躁,吻得方博霓气喘吁吁“够了,停下来!”趁他渐渐往下吻,她找到了说话的空隙。
“你说的很对。”魏楚学闲闲地伸手扯下她的睡衣“你踹我,我压你,这样很公平。”
被他的动作吓了好大一跳,方博霓平时冷静的脑袋开始混沌了“哪里公平了。”他的模样摆明是要她肉偿,她才不要“你走开!”
她的话让他莞尔,他轻喘了一声“迟了。”他抓着她的手往身下一探,看着她的脸一下子变红。
方博霓被手心的热度吓到了,急得要逃,结果被魏楚学强制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急得喊:“你不要乱来!”
她羞了,跟他**是无可厚非的,可她想到被他压制的原因是她踹了他一脚,她就觉得很亏“踹你下床是我不好,可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你不能这样”
“所以得让你长点记性才好。”魏楚学温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人的言行是可以改变的,但她以后能端正睡相是多亏了他的调教,那她情愿睡相不好了。
“魏楚学啊!”她轻呼一声,他炙热的唇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肚脐,湿润的舌尖挑逗着她。
她说什么都太迟了,他的身体已经发热,唯有她才能解了他的渴,所以她说的任何话对他而言只能是耳边风。
室内的温度随着他们的亲密节节攀升,躺在魏楚学身下的方博霓早已一脸的绯红,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情yu之味,那味道足以让他癫狂。
识得**滋味的她,四肢渐渐失去了力气,任由他摆布,无法自已,却为自己因欲望而控制不住的反应感到羞涩,纤细的双腿无助地分开,紧抓床单的小手也松开了。
“魏楚学”她难受地在他的身下辗转,他真的做到了,如他所说让她长点记性,她发誓她绝对记忆深刻,她不舒服地扭着身子,在他持续不断的攻击之下她的意识开始溃散。
越来越空荡的脑海里只剩下他阳刚的身体紧贴着她时的热切,身体早已达到极限,可她就像吃不饱似的容纳着他,这种无限的潜能让她羞愧,她情不自禁地啜泣着。
她不是在哭,她的声音更像是绝望的黄莺在啼叫,更似一种被人逼疯到绝境之后的悲伤,却又带着淡淡喜悦的颤动,反而鼓舞了精力充沛的魏楚学。
他以身体力行让她长记性,有些人可以挑衅,可以逗弄,可忍耐却都是有限的,而他的惩罚在极度欢愉中渐渐地变质了,转化为了无法比拟的愉悦
她半难受半欢快地搂着他的肩膀,双脚缠着他的腰部,呜咽地道:“分床、分床,我以后不跟你一起睡!”
料不到的是她的话引来了魏楚学更为狂猛的袭击,想逃?不可能!他低笑着“我会帮你改了这个坏习惯”
在这场淋漓畅快的欢爱之后,他言出必行地将她压在身下,促使她养成良好的睡觉习惯,一次不行,二次不行他会压到她完完全全地改过的。
而方博霓早已被他过度的索取击倒,沉沉地睡去。
清晨,温煦的暖阳透过层层的云雾照射在透明的玻璃上,方博霓长长的羽睫轻轻地眨了几下,初醒带着迷茫的眼缓缓地睁开,半晌,水眸转了转,变得清澈如水。
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心里又气又怒,自从上一回在魏家把魏楚学踹下床之后,他就恢复压着她睡觉的习惯了。
他压着她的上身,下身也被他的腿压得密密实实,没有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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