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什么问题呢?”魏楚学凉凉地说,转眼看了一圈安静的同学们,挑了一下唇角“你们想知道什么?”
每个人对方博霓都很好奇,她性格高傲如白天鹅,丝毫不服软,她的私生活又会是怎么样的呢?所以魏楚学一开口他们就骚动了,但碍于不能玩太疯了,他们斟酌着要问什么。
方博霓瞪着魏楚学,发问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没想到他却把机会扔给了别人,如果是别人问错了问题,她最多笑一笑,要是他的话,她还能冷嘲热讽几句,心机重得没天理。
“那个”林风激动地要张嘴。
没想到一旁的陈怡芬坏坏地一笑“让我问。”
方博霓眼角突突跳了几下,陈怡芬该不会要问什么十八禁的问题吧?她额头开始冒冷汗,但面色倒是镇定“那你问。”
“快问啊!”周围人都开始期待地鼓动着。
陈怡芬一笑,贼贼地说:“方博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们班长大人啊?”
方博霓冷眼看向魏楚学,话却是对着陈怡芬说:“我要是不回答,是不是要吻你啊?”
陈怡芬顿时有一种想上吊的冲动,打死她都不要被一个女人吻!
方博霓娇笑着看陈怡芬一脸勉强的模样“放心啦,我不是lesbian,不会强吻你的。”
其他人哄堂大笑“陈怡芬你敢问不敢被吻哦!”“哈哈哈”陈怡芬恼羞成怒“要你们管。”没好气地对着方博霓“你快回答啦!”隐隐有着求饶的意思,她还真不想被方博霓吻啊!
方博霓嘴角高高翘起,脸上并无任何不悦,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眸看向了魏楚学,红唇性感地弯起“嗯,喜欢。”
魏楚学精壮的身体如泰山般屹立不倒,脸色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反倒其他人大呼一声,陈怡芬一脸的惊讶“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方博霓缓缓地开口“我对魏楚学的喜欢日月可鉴,溢于言表,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一场,当然喜欢啦。”
静默一片,他们顿时无语地看了看方博霓,又看了看魏楚学,他们两个人也太会打太极了,一个吻了却是吻脸颊,一个说喜欢却是同班之谊。
“扫兴!”有人喊了一句。
其他人齐齐地跟着喊:“扫兴!”
方博霓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魏楚学,见他淡定如常,要玩谁都会玩,他的招数她也乐意拿来使。
“不行!”莫格又脑抽地站了起来“你们两个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耍着我们玩。”
魏楚学慢条斯理地接过话“要哪一种吻?法式热吻?”
话音刚落,方博霓轻甩了甩头,笑笑地说:“好啊,我也不亏,魏氏集团总裁的热吻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
“噗嗤!”不知道谁笑了一声,接着全部的人都笑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魏楚学和方博霓向来耍人很有一手,他们被耍了一番也只能认命啦。
新的一轮游戏又开始了,方博霓期间又去了一趟洗手间,走出洗手间后,她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拿出一根烟,缓缓地抽了起来。
她不喜欢烟,甚至很讨厌,印象中也有一个女人曾经姿态撩人地半躺在古色古香的长榻上,享受着这一团白色的烟雾。
她呼出一口白雾,神色迷离,到现在她还不能接受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会选择自杀这种方式。
她口中的女人是她的妈妈梁冰,致力将她培养成一个名媛,可偏偏她不争气,成不了名媛,顽劣得像一个山野小子。
那时她很小,但她知道妈妈有忧郁症,在生死边缘不断地徘徊,想死却不敢死,不想死却又心头一片郁气。
梁冰最后的下场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方博霓却能感受到她那时轻微如鸿毛的母爱,就是因为爱所以才督促自己学习,可笑的是直到她死去后方博霓才开始认真学习那些繁重的课程。
在方博霓的印象中,妈妈更多的时间是花在抽烟上,懒洋洋地躺在那儿,没有精神,想起她的时候是少之又少,因此每一次抽烟都会让她想起妈妈,特别是最近。
耳边又响起了爸爸对婚姻的定义,一个有钱有势,能为方氏带来利益的男人便是她结婚的对象,反感、厌恶都无法表达她的恶心,她无法想象这么任人宰割的自己。
方博霓熄了烟,转过头,撞进了一双黑幽幽的眼睛里“魏楚学,有事?”她从来不像其他人一样似带着仰慕喊他班长大人或者是魏先生,她都是直接喊他名字的。
“听说最近方先生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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