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的片刻,花无双扫了一眼身边的王嬷嬷,再看太后,两人均是神色颓然,紧闭口唇,一语不发。
“昨晚,羞辱更是到了极点,竞然将皇上为了笼络大臣新纳入宫的富家千金们都宣入宠怡殿,让她们跟柳夫人学捏脚术,柳夫人自是难堪之极,可她还是忍了。送走柳夫人,太后只放了轻晚回宫,其余的人全部留宿宠怡殿,双儿知道太后的意思,轻晚是萧家人,是花家的盟友,您放走了她,借她之口转述一切,柳夫人放火烧死了大臣之女,那些大臣自然不会再站在皇上身边,可太后,您想过没有,她们都是无辜的呀,一个个都才十五六岁,年华正茂啊?”
花无双心痛难忍,为那些枉死后宫的女人,为太后突如其来的残忍。
“这怪不得本宫,文武大臣都见到了,是珍妃极力留她们在宫中,哀家只是做了顺水人情,若不是珍妃极力拉拢,本宫倒没想让她们赔上性命,既然她们已然沦为棋子,是死是火就由不得自己了。”
“可是太后,您有没有想过,此事一旦败露,柳夫人虽不及您身份尊贵,却也是大妃,更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尤其是一个对花家非但没好感,还处处表现出预先除之而后快的举动。诬蔑大妃,那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此事若被皇上抓到证据,那花家的九族,株连起来恐怕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
花无双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还是不由得提高了一度,听的太后一颤。
花无双并没有危言耸听,花家的势力盘根错节,若是株连九族,那恐怕光砍头也要砍个十天半个月的。
太后听了心里一颤,不过,她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后,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区区一个假若此事败露就能吓的到她的?
很快,太后像听了一个好笑的故事一样,不屑的冷笑一声,“哀家不明白,皇后娘娘跟哀家说这些危言耸听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该担心株连九族的恐怕该是柳夫人吧?皇后娘娘想要做个孝顺儿媳哀家管不着,但哀家绝不容许有人打花家的主意。”
“太后,双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您再假装下去还有意思吗?”花无双气的憋得满脸通红。
“既然皇后娘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证据呢?”太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太后,您还记得您最爱的青州棉吧?”太后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身边的王娘娘却是慎恼叹牙皱眉。
“您看,双儿提个醒王嬷嬷就明白了。青州棉是太后您老人家喜欢的,由于青州棉生产环境特别,每年产量极少,进贡的自然也不多,每次都是宠怡殿的先去领用,许多品级稍低点的主子都用不上,而今年的青州棉还未到上贡时节,柳夫人才从冷宫出来不久,根本不可能有青州棉,但霍雷阳却在平阳殿搜出的破旧棉絮,太后,您说巧是不巧?”花无双看着太后的眼神逐渐暗淡下去,心里不知是何等滋味。
她不惜摔断自己的腿,一把火烧了她颐养天年的宠怡殿,无非是看柳夫人过的顺畅显赫了心里咽不下那口气,特别是看着自己最痛恨的人夺走了曾经属于她的一切,而她,除了太后的空头衔什么都没有了。
她先是处处羞辱柳夫人,激怒轩辕圣,后又用苦肉计,激化花无双和轩辕圣之间的矛盾,妄图动用花家的势力帮她铲除柳夫人。甚至不惜牺牲十几条无辜的生命,只为打击轩辕圣。
花无双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心里陡然间冒出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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