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一把把宫卓云彦推倒在地,狼狈的站起来。
宫卓云彦没有被人这样反抗过,反而大笑起来,但马上就收住笑声,一跃而起,并且迅速的狠狠朝叶文竹的胃部击了一拳,她疼得弯下了腰。有冷汗流出来。
谁来救救她。好难过。
“呸,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东西,本少爷会看上你?!你还真以为我想怎麽样你?亲你这种孤儿院出来的东西,我一会儿还要去消毒!”宫卓云彦骄傲地很,说出来的话字字锥心。
“叶文竹,也不知道你假清高个什么劲儿!”
他没有提过叶文竹和宫卓显仁签订契约的事情,大概还不知道吧。
叶文竹郁闷地想,如果你知道你看不起的这个女人将来还要为你生孩子,不是要疯了?!她在心里发出冷笑,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容不下她。
就赤身裸体地冻死在这里吧。叶文竹绝望地想,只是对不起陈妈妈对她的养育之恩了。
谁知,下一秒,喜怒无常的宫卓云彦大少爷已经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扒了下来甩到了叶文竹的脸上。
“滚!”他蛮横地说,自己先转身走了。
当叶文竹穿着男式外套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她躺在床上,身体怎麽也暖不过来。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越来越寒心。她不知道自己会撑到什么时候,司徒建南和宫卓云彦这两个大少爷想尽办法地要折磨他,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有时候她恨不能辍学继续回去做她的打字员!那样最起码不会承受这么多有的没的,不用跟这些性格不健全的男人打交道!
……
第二天,叶文竹发烧了。
她勉强从床上爬起,身体象棉花一样无力。她本就体弱多病,那样的折腾当然是吃不消的。可她还是草草吃了点东西,赶到了教室去上课。
“你还没死?”
司徒建南阴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欺负你。”
叶文竹虽然烧的有些糊涂,大脑还是如条件反射般鸣起警笛,提防的看著他。
“因为我已经答应音把你转让给他,他从今天起将正式接管你,你就等著好好享受吧!”
他脸色看起来很不高兴,倒有些象玩具被抢走的小孩子。转让给谁?宫卓云彦吗?!
叶文竹气得脸色更加病态了,她想说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可她知道,要跟这样的人交流简直是对牛弹琴。
叶文竹拿著面包片坐在校园的角落里,却一点也不想吃。胃一直很疼,尽管烧已经退了,还是吃不下饭。那次不管是司徒建南还是宫卓云彦出手都很重,完全不象上层社会有教养的少爷。想起两人对自己不停地纠缠,叶文竹懊恼极了。
好在司徒建南也没有再找她麻烦,然而为了躲避同样很麻烦的宫卓云彦,她打乱了以前的生活规律,除了上课,基本不在固定的地点吃饭、看书,好让他即使想欺负也找不到。
叶文竹一直尽量避免与宫卓云彦正面冲突,虽然宫卓云彦也很坏,但他跟司徒建南不同,他毕竟是宫卓总裁的儿子,是自己的契约方。她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不想跟他闹的太僵。只是一个七年的合同而已,到时候上完大学,为他生完小孩,就再不来往了。
躲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到宫卓云彦,叶文竹不由地悄悄松了口气。他一时兴起的念头也许随著时间推移已经忘到脑後,事情能逐渐淡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