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早已忍耐不得,伸手便去搂抱她,急不可耐的说道:“本宫费了这许多心思把你弄来,便是为着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叫她们来此扫兴?”
简葵默默的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伸手软绵绵的推拒着他道:“太子殿下,这夜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如今殿下月下饮酒,民女却不善饮,着实阻了殿下雅兴。不如把能歌善饮的姐妹唤来,在月下赏美,岂不大雅?咱们且先乐上一乐,待赏过月,民女再伺候您歇下可好?”
太子本就是个私德有亏,荤素不忌的人,日常也和一班姬妾胡来过的,此时又带了三分醉意,果然被说动了,笑道:“怪不得你能招得周磐念念不忘,当真是个知情识趣的女人,有意思,有意思!”说毕又朝侍卫招手说:“你,去把后院的几个姬妾都叫过来,与本宫同乐!”
随即又令下人把桌席都摆到门外平台上,在四角掌了灯烛,就着月色倒也明亮。简葵本想坐在临水的一侧,却被太子命令坐到他身边去,少不得不情不愿的蹭了过去。
正在此时,只见后面袅袅婷婷走来了一个女子,二十岁上下,此刻着了一件极薄透的绯色衫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又兼行走之间腰肢摇摆,简直如水蛇一般,连门口侍立的侍卫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此女如此美艳妩媚,自然是来头不凡。她本是京城名妓,名唤璧绯,素日颇受太子宠爱,因为出身勾栏,所以不能堂而皇之的进东宫,只豢养在此。她不但貌美,又颇有勾引男子的手段,太子自然欲罢不能,比别个女人更高看一眼,所以她如今在这私宅里却也如主子一般无二,强胜以往迎来送往的日子,如何不乐?
璧绯知道素日太子喜新厌旧,早就收买了太子身边的人,密密的掌握了太子的行踪。今日听得太子来了这行宫,却不想竟没有命人叫自己到前头来侍寝,于是派了身边的丫头去打问一下太子今晚留宿在何处了。谁知丫头回来说,太子仍在前头的寝殿,倒是叫杜嬷嬷带了个不知名的女人过去服侍,她一听这些,早就按捺不住了,此刻正好太子身边的人来叫,便十分妖艳的装扮了,到前头来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勾得太子撇下了自己。
一转过来,便看到一个肤白胜雪,带着嫩嫩的婴儿肥的可爱娇美的女子正在给太子斟酒,便在心里冷冷一笑,心说原以为是什么天仙来了,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不由得轻视了几分,笑着上前与太子施了礼,媚声说道:“殿下,如今既有美人在侧,如何又想起奴家来了呢?”
太子抬头见是她,今日竟穿着半透的衫子,雪白浑圆的胸脯露了一半出来。又兼溜着头发,一派妩媚风情,酒兴勾动淫兴,不由得回头看看身边的范溪,只见她严严实实的裹着,只垂头斟酒,和面前的璧绯一比,高下立现,不免一阵无趣,于是回头招手叫璧绯走上前来,一把扯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便开始上下其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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