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熹拿着抹布拍了拍袖子,高声喊道“卖红枣咯!又大又脆的红枣!”
“去去去去……卖什么不好,敢卖这个,不要命了你?”王府里的下人两脚将黄熹的枣摊子踢翻,推推搡搡的就把黄熹赶出了大街,黄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红枣’和‘弘昼’起了谐音了。
施小锦被弘昼的下人送进了王府里的小别院中,别院里住着几个弘昼平日里比较得宠的歌妓,她们一个个浓妆艳抹,巴巴地盯着被抬进来的施小锦,眼光好像钢刀子一样要刺穿施小锦的身体。
“唉,咱们的爷也不知道又从哪里弄来了个丫头,几天之内是没咱们的事儿了。”
“是了,还不如回了妈妈那里,好歹每天都有银子赚,每天都有乐子呢。”
两个叽叽喳喳的歌妓你一句我一句吵个不停,唯有那一个倚在窗子旁边的始终不开口。
“襄儿,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说,王爷这样下去,咱们是留在这里每天让人家养着,还是跟王爷辞了,回去找妈妈?”
襄儿将眼睛望望外面的天空,眼里似是看得老远,又似看着施小锦的房门,道“要回去你们回去,我要留在这里。”
“那还不得饿死?王爷指不定就把咱们忘记了。区区一个歌妓,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姿国色呢?”那一个歌妓贼眉鼠眼,身子到是丰韵十分,更是她们三个当中最香的。
襄儿权没有搭理她的呛话,自顾自地坐下来喝茶。
施小锦被抬进了屋子里,下人都是男人,管家也是一个老头子,他们见施小锦久久没有醒来,便只好出去了。
门咯吱地关上了的那一刻,施小锦左眼便悄悄睁开了一条缝,看了这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施小锦便翻身从那床上跳了下来,拿了桌子上的一颗葡萄吃了起来,边吃边揉着肚子,骂道“他娘的,我好歹一个姑娘家家的,就这样踢我打我,看我什么时候出息了,我第一个弄死你,小兔崽子,也便爬烂了你的蹄子?”施小锦正骂着,忽然听见外面有声音,赶紧便重新躺回了床上,但躺在床上不到一秒,又看见桌子上自己吃剩下的葡萄籽和葡萄皮,赶紧又下了床把桌子收拾干净了,这回才稳稳当当的躺在床上装死。
进来的果然是弘昼。他背着胳膊,跟老管家打听着施小锦的状况,老管家跟在弘昼的身后,弓着身子,自年轻时候就为弘昼劳心劳力,终了一生,弘昼亦是将老管家视作亲人,老管家一辈子都耗在了弘昼和王爷府的身上,根本没有娶妻生子的时间和机会,而弘昼亦是自小从皇宫里出来,与额娘生离死别,又因为没有哥哥聪明,皇帝爹爹根本就看不上这个儿子,所以弘昼自小就跟着老管家,老管家亦是看着弘昼长大,可谓两两相依。
老管家虽年逾六十,但是身子骨还是极其地硬朗的,始终伴随在弘昼左右。
弘昼进了屋子,道“老管家,这里我自己可以,你现在出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的。”
老管家应了弘昼,便将门关上了。
弘昼走到了施小锦的床前,撇了桌子一眼,上面明显少了些葡萄,而且桌子上还有明显的水珠。弘昼笑了一回,道“别装了,再装本王可就以为你真的死了,本王家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棺材,给本王一盏茶的功夫,本王就可以把你化成灰。”
弘昼此言一出,施小锦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弘昼,心里一下子就是老大的不情愿,“我一个学生党,念书都成问题,突然要我做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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