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锦正往出走,一路上路过回廊,走过花园,过了大厅,不少人看见她却都不阻拦,施小锦越想越气,抬眼见前面不远便是大门,疾步过去,朝着门上便是一脚,以为这一脚踹了出去便出了此地,却不成想,这门竟关得严实,硬是把施小锦的腿震得生疼,满院子的人见这一幕皆哈哈大笑,那男子亦笑着过来道“小小年纪,缘何如此暴躁?你身上戾气太重,若不减减脾气,就会减寿的。”
施小锦正蹲下揉腿,见他过来,又站起来,道“关你屁事!”
这一句骂一出来,满院子里本有男有女,各司其职,听见这一句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一男子过来,笑道“之成呀,这回你可有你受得了。”
施小锦眉头顿皱“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那笑施小锦的男子道“是我义母与我妹妹救得你,我看你在街上挨饿也不讨饭,骨气不错,打算收你为徒。”
施小锦一脸不屑“你谁呀张嘴闭嘴就敢收我为徒。”
那男子道“王之成。”王之成又拍了拍方才笑他的男子的肩膀,道“这是我师哥周之邦。”
施小锦“你要收我做徒弟我就做?我这么没人权呐?”
王之成、周之邦一时哑然,王之成道“何谓‘人权’?”
施小锦“就是自己行事的权利、自己对事情的想法。”
周之邦道“哪里来的浑道理?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何时自己当家作主了?”
施小锦“是你不人道。”
施小锦余光看见黄熹正与宝儿并肩站在不远处的回廊里看热闹。
王之成道“也好,我的徒弟怎能人云亦云?好徒弟,你说怎的?”
施小锦“我要他当我师弟!”施小锦指着回廊里的黄熹。
周之邦一时哑然,眼里颇有愠色,只因黄熹是他的爱徒。
王之成道“这个不行,珅儿已然是我师哥的徒弟,君子怎能夺人所好?再者,哪有‘一徒多师’的道理?不通不通!”
周之邦“之成,我看这个丫头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王之成“丫头,你说吧,除了这个我尽量满足你,只要你肯当我的徒弟。”
施小锦寻思:反正那黄熹也是在这院子里呆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又何必较这个真?燕儿留这里养病再好不过了,便道“那好吧,我也不要什么要求了,每天给我妹妹多弄些好吃的就行了。”
王之成笑道“好,那至此以后你便是我王之成的徒弟啦!哈哈哈……”
施小锦又看见,黄熹搂着宝儿的肩膀转身回了一间屋子——他们同住么?
当晚王之成选了个好日子,便是五日以后,施行拜师之礼,施小锦不放心燕儿,怕她最后无家可归,便道“师父,不然,你也把我妹妹收为徒弟好了。”
王之成道“也好,听闻你说你那妹妹命苦,师父收下了这个徒弟,再加你,一共两个徒弟,师父定当亲女儿一般的教养你们。”
施小锦脸上笑道“谢师父!”但,她心里可不这么想,施小锦出入半流社会,知‘人心隔肚皮’的道理,她才不相信一觉醒来就会捡到一个家、一个好师父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头上,施小锦寻思:指不定这帮老狐狸、狗男女心里鼓捣着什么坏水,只是我现在无处可去,若我寻到了落脚地方,早原来你们早得好。
夜时,王之成与师哥周之邦、黄熹、宝儿、宝儿之母乔氏、施小锦吃过晚饭后,各回各房,施小锦故意望那边看了一眼,果然!黄熹还是与宝儿同住。
乔氏担心施小锦身子刚好,送她回房,给她熬了姜水,待她喝完又让她躺下,给她盖被子,看着施小锦安稳地躺在床上,乔氏道“小淘气包儿,一个女孩儿家家的今天竟闹出了这么大个笑话!”
施小锦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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