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泼辣,竟能在街上与人动手,还能打败男子,这实在不像中原人士。”
弘历笑“倒确实有些像草原女子。”
庞衔喜“待几日动静,衔喜自去会她。”
弘历“好,有你出马,相信这马棚火案离大白之日不远了。”
弘历拾起那张施小锦的怪字,细细钻研,他正看、反看,仍旧无所获。
其实,施小锦也不过是写了几个火星文罢了。
又一奴才叩门,弘历叫他进来,那奴才道“王爷,嘉荣贝勒来了。”
弘历只抬一眼,即道“说我病了。”
庞衔喜道“是王爷出门了,不在。去了哪里不知道。”
奴才“这……”
弘历“按衔喜说的说吧,去吧。”
奴才“喳。”
那奴才走后,庞衔喜道“王爷,病这东西不可随意挂在嘴上,不吉利。”
弘历“嗯。”
当年太祖皇帝努尔哈赤起义后,创建满洲旗兵,当时共分四旗:正黄旗、正白旗、正红旗、正黑旗,后改正黑旗为正蓝旗,同时增设镶四旗:镶黄旗、镶红旗、镶白旗、镶蓝旗,统称八旗兵,后随皇太极、多尔衮带领的清军入关,嘉荣贝勒祖上曾跟过努尔哈赤,为当时的镶蓝旗,嘉荣贝勒依靠祖上军功,自出生便衣食无忧,身份崇贵,他祖上的精良武器、大好骑术自他父亲一辈便开始疏忽,只因随着清军入关,进入汉人境内,玩乐有余,业绩不足,到了嘉荣这一辈已经几乎无视满人骑术这一特长,满人虽都是在马背上得天下,但无奈后继无人,最后骑马都改行养鸟,八旗贵胄玩乐半壁江山后果可想而知。
嘉荣贝勒吃了弘历的闭门羹,摔了张脸子便扬长而去了,出了和硕王府,坐上了轿子,又奔和王府。
和王府,即五王爷弘昼府邸,四王爷弘历的和硕王府与其相比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并非弘历过于张扬,只是弘昼过于精细,任何事往往都是弘历做过他再做,专捡弘历剩下的用,外人只道是弘昼秉性弱弱,怕弘历怕成这副样子,而弘历也心里早有了底,他知弘昼是怕自己,利用这些对自己示弱,表示不会与他争夺皇位,弘昼的做法只为自保,但弘历暗讽“如此行为未免有失男儿气概,太过无能了。”
殊不知,蓝天之下,风波初定,海面宁静,海底早暗涌急流。
嘉荣贝勒到了和王府,便抬腿进去,进了大厅,便使人通报,须臾,便见弘昼一脸倦意,抻着懒腰出来。
嘉荣平时最爱寻弘昼游玩的,只因两人趣味相投——只爱玩乐,不思进去,诗书向来不读,赌马、斗鸡、养鸟、寻倡是他们相同的爱好,方才嘉荣贝勒来时,只因路过和硕王府,嘉荣贝勒不得不进去问问,免得倒时弘历不乐意,却不想弘历竟如此不给面子,嘉荣便气愤而走,见到了弘昼,却又喜笑颜开,而弘昼也是大梦初醒,两个人颇似孩童一般,自知欢喜,不知忧愁。
嘉荣笑道“日上三竿,你才起来?”
弘昼“本来打算还睡,可惜你来了,搅扰了我的好梦。”
嘉荣一脸窃笑“何时导致你夜不思寐呀?”
弘昼登时就来了精神“昨日杜贺不知在哪里寻来了个相公,娇媚得女子都不及。”
嘉荣听闻,喜道“真的?快带我去看看……”
嘉荣一见那相公自然是一番爱慕,弘昼见其喜欢干脆送给了他,嘉荣迫不及待,便在弘昼府上先自享受了一番,渐进夜时,嘉荣方才出来,与弘昼对食、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