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必须振作起来,却不知这个时候的尚景然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纵然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为尚景然担心焦灼,但他始终是悄无声息的态度。
始终,俞洛惜这儿也没有得到来自于医院的好消息;
始终,尚景然还是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尚家的人上上下下都跟尚景然做了配型检查后,最终也是没有传来好消息。
俞洛惜能为尚景然所做的就是祈祷,很被动的祈祷着,除此之外,却什么都不能做。
只是,她的行为是越来越令萧云轩看不顺眼,在萧云轩眼里看来,尚景然迟迟无法醒来,始终昏迷不醒的也跟俞洛惜有关系,他心下定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俞洛惜。
萧云轩得知俞洛惜去了她家附近的教堂,其实也约莫能够了解到其实俞洛惜的心下是很担心尚景然的,但她这样的担心,萧云轩是不会买账的。
当去了教堂的时候,只有俞洛惜一个人跪拜在那儿祈祷,萧云轩是不由分说的上前将她给拉扯了起来,“有意思么你,这样求神拜佛的顶个屁用!难道你在这儿跪瘸腿了,尚景然就能醒过来吗,你跟我走,马上跟我去医院见他。”
尚景然最亲密最深爱的人,在最关键时刻,她竟然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就算在这儿是默默的为尚景然祈祷,但萧云轩绝对不是如此迷信的人,不会以为只要虔诚的祈祷愿望就会成真,狗屁。
这一刻的俞洛惜被萧云轩给悍然有力,又蛮横无理的拉扯着胳膊,也是在这个时候俞洛惜才真正发现原来自己的腿已经发麻到犹如踩在针尖上,尖锐的疼痛泛起,却连大气也不喘,一声不吭的任由着萧云轩拖拽。
萧云轩见她依然还是很被动,甚至面容上的神情就是那样机械无力,愈发生气,“该死的,你别给我装得好像要死不活的研二,我哥现在因为你的缘故说不定真的会死。”
“你知道么,我们全家每一个人都无法和他做配型手术,一旦其他医院的肾源没能及时出现的话,尚景然只有死路一条,他必死无疑啊。”
从萧云轩嘴里是不断的说着“死亡”的字眼,但其实是那样惧怕它,越是害怕就越是不由自主的会往坏处着想。
俞洛惜双腿麻木得无法支撑,恍如全身心的疼痛遍及每一个细胞里,疼得俞洛惜快要窒息,失去知觉。
“跟我走。”萧云轩或许能隐约瞅见来自于俞洛惜脸上的悲痛与难受,他却只能选择忽略。
俞洛惜胳膊拼命被紧攫,但萧云轩每一个举动都让她撕心裂肺的痛,那样歇斯底里,如影随形的恐慌漫入她的心窝,仿佛连心脏在这一刻也是彻底的被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