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惜接到了来自于尚景然助理的电话,可是俞洛惜却没想过要听从尚景然的安排回去公司清理她的私人物品。
只是,俞洛惜还是要回之前同尚景然一起居住过的小别墅拿她落下的重要物品。
电话里,听张嫂说最近尚景然没有回家,俞洛惜才会想到要回去,否则,她仿佛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是不打算要和尚景然打照面了,俨然是要和尚景然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俞洛惜万万想不到的却是她和尚景然的缘分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断掉。
也不知道是张嫂“通风报信”了,还是尚景然就是这么凑巧的回来了。
俞洛惜幸好手里拽着项链,还有一个理由好解释,否则,看到此时尚景然眸子里闪烁的锋锐精芒,她还真是怕怕的,哪怕是到这一刻声音是忍不住微微抖瑟,她就算是回来取行李,照理说该是理直气壮的。
可俞洛惜不够底气,步伐带点踉跄的意味后退,“我是回来拿项链的”
这项链是以前冯婉秋给的,以前的冯婉秋是多么疼她,爱她,可如今却因为俞珊珊的事情,导致她们母女两个好比变成了仇人。
然而,俞珊珊变成这样,甚至她和冯婉秋的关系变得如此僵持,在此时俞洛惜心里是对尚景然有不少埋怨的。
或许是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但因为是尚景然的亲人做的,难免俞洛惜不会有迁怒。
尚景然步步紧逼,他习惯性的不语,习惯性的用沉默的方式在折磨着俞洛惜,视线如炬的瞪她,怪为吓人的。
尚景然下一秒悍然有力攫了她的手腕,“拿掉了我的孩子,离开了我,玩得很开心吧。”
他一开口,口气就不善,冷冷的,轻蔑的,相当的嘲讽,但在嘲讽之外是十足的盛怒,仿佛来自于尚景然周身的火焰足以点燃俞洛惜了。
他的眼神炽烈,来势汹汹的,也让俞洛惜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欺压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这样的亲密且逼迫,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了,可俞洛惜依然还是心跳如擂鼓似的。
原以为在面对尚景然的时候,她会足够的平静,但现在明显的彼此都不平静。
尚景然被怒气与憎恨给填满了全身上下,如果说以前的尚景然只是冷鸷又不好相处的话,这个时候的尚景然对于俞洛惜而言,他就好比是十足的恶魔,浑身上下犹如是来自于地狱的阴冷之气,恍如是要来向俞洛惜索命那般的阴残。
“你真他妈让我想要宰了你。”狠狠的宰了!
他吃醋,他生气。
俞洛惜让他失去了孩子,也让他们之间分明就该必须画上句点了。
可是,有谁真正知道尚景然此时的心情,他不愿意放手的,心下是一万个都不愿意放开俞洛惜,但是,尚景然也自知没脸面对她,毕竟,那个孩子也是他亲手毁掉的。
“尚景然如果你要宰了我,那就宰了吧我无所谓了”
她似乎是真的无所谓,以至于俞洛惜这个时候即便是被尚景然给牢牢的紧箍在掌心下,可心上的骇然在一点一滴的减弱,一点一滴的褐去。
索性,俞洛惜闭上了眼睛,“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宰掉,我在你面前,你也同样可以做得到的。”
她冷硬无比言辞里揣了深深的责怨,不管谁对谁错,孩子是死在他手上的,俞洛惜同样也不会原谅他。
尚景然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于彼此身上的憎恨与埋怨,“你不要激怒我,以为我不敢吗!”
语毕,尚景然凶残的啃上了她的唇,他身上所有过激的举动几乎令俞洛惜身体快要被压制而来的逼迫感给撑破了。
尚景然的唇瓣狠狠的,重重的碾压在她的身上,美好的触感狂猛袭击着他的心脏,很痛快,也很惬意,但更多的是酸醋的味道在横行肆虐的传来,“不穿内衣,你想方便谁呢!”
一想到今天早上在广场中央见到她与申世俊的拥抱,那该死的拥抱令他碍眼又生气到了极致,尚景然更也是在那个时候很确定自己的想法——他依然还是放不开俞洛惜,就算恨她憎她依然还是舍不得她的,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味道。
胸前的丰腴被欺负时,俞洛惜极力的挣扎,如今在流产失去孩子之后,尤其在被尚景然碰触之后,她的身体变得那样的敏感又抵触,恍如是那样的排斥尚景然的抚摸
他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甚至力道生猛强悍,好似从骨子里冒腾出来的恨意要把俞洛惜给吞入腹中。
这一刻的尚景然虽然举止狠戾,但其实心下是不好受的,他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疼痛绝望,甚至是第一次感到即便是痛到了极致,痛到了筋骨,却无从发泄,只能忍着,拼尽全力的忍着。
“俞洛惜,你不该这样对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