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景然的病房,空旷,豪华,显然类似总统套房的待遇。
只是,这一刻即便是再豪奢的病房,都会给人窒息的压逼感,尤其这一刻俞洛惜看着病床上的尚景然,他的面色很不好,看起来是那样的苍白,这一次的他跟上一回发烧生病比起来是愈发的难受与痛苦。
然而,尚景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的缘故,俞洛惜心下很愧疚,“都是我害你的如果不是我,沛琳就不会那么生气”
她自责的开口,小心翼翼的抚触着尚景然的手臂,这个男人无疑是令她惭愧的。
其实,在夏枝家的时候,如果她能有勇气一点,跟沛琳说个清楚的话,尚景然此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天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可是,我也很乱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不是像沛琳一样的清白身家,我有很多很多过往”
她曾与人交易,和陌生人交合过,甚至还那样荒唐的生过孩子,至今为止,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要找孩子的决心。
俞洛惜自知她的这些事情都足以证明自己与尚景然是那样不般配,尤其,这个时候忽然间又怀孕了,她不知所措,她那样的惶恐凌乱,情绪波动。
“尚景然,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要这样,醒过来如果你醒来的话,我都会听你的。”
最后一句话,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俞洛惜这一刻只要尚景然没事,只要他能平安无事的醒来,那么做什么都可以的,也是此时俞洛惜才更加的确定自己的感情,她对尚景然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依赖,变得喜欢,这样的喜欢甚至无形中就是爱的力量。
俞洛惜目光停留在他受伤的手肘上,白纱包裹的胳膊隐约还能看得到里面的血肉模糊,只要想到尚景然所经历的,俞洛惜难受得不能呼吸,直到尚景然一如既往霸道的揽她入怀,蛮横无理的将她纳入怀里。
跌入尚景然胸膛的刹那,无限的温暖与踏实缠黏上俞洛惜的心头,她有些许的震惊,“尚景然”
呢喃的口吻,在彼此间漫开,尚景然虽然头部仍旧是剧烈的疼,但却不影响他这时的喜悦,“你说过的话,最好记得,不然我会找你算账的。”
他的话语有些冷,明摆着是凌厉的警告,可在警告之外显然又是浓浓的怜宠,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心疼,让他敏感到这个地步,可偏生俞洛惜就是那样让他难以抵挡的侵入了他的心里,就算是有抗拒,就算不愿意被一个人这样牵肠挂肚的,可是,这个女人就真的这样悍然的入驻了。
俞洛惜实际上很清楚自己说过什么,也一清二楚这个时候尚景然找她算账的缘由,只是却只能选择装蒜,“我说过什么,我好像没说其他话吧。”
她低着头,然而在片刻后,又迎向尚景然的目光,他看起来依然还是脸色惨白,“一定很疼是吧?”
尚景然在这个时候“嗯”了一声,言简意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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