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浪纳闷的看着躺在地上那个家伙嘴里塞得黄了吧唧的东西,皱眉说:“那是什么,气味这么怪?”
韩胖子呵呵一笑,说:“我的臭袜子,好几天没洗了,味道好着呢,给这家伙尝尝鲜。”
薛光东听的真切,差点气晕过去,这才知道自己嘴里塞的是何物,他恶心的要死,两只眼睛喷出夹带着怒火的仇恨目光。
西门浪一竖大拇指,夸奖说:“好样的,胖子会办事。”他站起身走过去,接过罗尼手中的球棒,冷眼看着地上的那个家伙,恶狠狠的说:“薛光东,东哥,你不是要记住我吗,现在我就让你记得更牢靠……”
在薛光东惊恐的目光中,西门浪抡圆了右臂,球棒猛然间砸下去。
随着一声脆响发出来,球棒重重击打在薛光东膝盖上,随之传出的骨头破碎的声响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悸。
那个让人下手狠辣让人闻风丧胆的少年隐藏的凶性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使得一帮人目光中充满敬畏。
薛光东的膝盖被木棒击的粉碎,他身体剧烈颤动两下,想要大叫却因为嘴巴被堵住无法叫出来,只有呜呜两下疼的晕死过去。
西门浪一努嘴,旁边有小弟端过来早就准备好的一盆凉水浇在薛光东头上,令他苏醒过来,那股子要命的疼痛让他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
“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西门浪吩咐说。
一个小弟皱着眉头把薛光东嘴里的臭袜子拽下来,扔到旁边。
西门浪冷冷的说道:“怎么样,东哥,这滋味还不错吧?”
断腿处的剧痛令薛光东重新审视这个穿着土气的少年,对方那狼一样的凶狠的目光及残暴手段让他心里充满恐惧,他第一次知道害怕着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有话好说,千万别再动手。”薛光东原来的嚣张气势全都不见,如同一只受伤的癞皮狗摇尾乞怜。
西门浪吩咐手下把他手上的绳索解开,说:“我要你打个电话,把你手下祖辉然,蒲永光他们两个叫过来。”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这两个人是薛光东最得力的手下,也是狂神会的顶梁柱。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薛光东有种不祥的预感,脸上神色也变得愈加紧张。
西门浪寒声说““这个就不用你管了,薛光东,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乖乖的打电话,按我说的去做,另一个选择是被我打断另一条腿,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说完,他把手中球棒举起来。“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思考,一,二……”
薛光东打了个寒噤,惊恐的说:“我答应你,给他们打电话。”
西门浪手中的球棒垂下来,满意的一笑,“很好,你就说有事找他们商量,只许他们两个人过来,到五楼的音乐教室。”
友情固然珍贵,但是远远比不上自己的腿重要!
薛光东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拒绝对方的提议,那家伙手里的球棒会毫不留情的再次落下,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折。为了保住自己这条腿,他只有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说:“辉然,你和蒲永光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们商量,只能你们两个过来,到教学大楼五层的音乐教室,我在这等着你们。”
挂断电话,薛光东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毕竟出卖兄弟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他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西门浪微笑着说:“弟兄们,准备一下,马上就有贵客登门了。从今天开始,狂神会这个名字将彻底在南枫高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