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爷爷情况如何?”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纪氏慈善晚会的宴会上,途中爷爷说他的胸口很不舒服,于是想说先回家休息,没想到正当她扶着爷爷正要上车离开的时候,爷爷就昏倒了,他们紧急把爷爷送来医院急救。
“……”帮元仁义做急救的医生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眉头深锁的看着病患的家属。
照一般情况来说,病患的家属若问到病患的情况,身为医护人员的他,应该要确定告诉家属的病情,但今天这一个病患是个大人物,他真的很难启齿。
“医生!你快点告诉我!我爷爷的病情到底怎么了?快点说!”医生为什么眉头深锁?为什么不赶快把爷爷的病况告诉她呢?
“请节哀顺便……”医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把这个让家属难以接受的结果说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这怎么可能?一个多小时以前,爷爷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才一下子就死了,她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恶耗!
“元先生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心跳的迹象了……”心肌梗塞的病人只要一发病,存活的机率可说是微乎其微,死神决定要带走的人,谁也揽不住。
“没有心跳的迹象,你们不是可以用电击施救吗?”在爷爷昏倒的同时,他们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把爷爷送来医院进行急救,怎么还是救不回爷爷的一条宝贵的生命?
“我们已经用过所有可以急救的方法了……”他知道他现在不应该替自己找理由,但他禅述的却是事实,为了让元仁义先生恢复心跳,他们急诊室的医护人员可说是弄得人仰马翻的,一个方法接着一个方法进行急救,却还是回天乏术。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爷爷怎么可以一点交待都没有就这样撒手人间,她都还来不及孝顺爷爷呢……他怎么可以……
“总裁……”和安谨秀一起等候消息的齐太,悲伤的哭喊着。
“元先生的遗体,我们会马上送到地下室的冰库做处理,你们去柜台办个手续,请节哀顺便!”现在也只有“节哀顺便”这句话可以表达他对死者的哀悼之意。
“……”医生的一句节哀顺便,重重的打在安谨秀的心头上,她的心痛得无法自己。
“好的!辛苦您了,医生。”在一旁的齐太发现安谨秀的精神状况异常,他马上起身送医生离开。
正在齐太一把医生送走,安谨秀整个人便立刻虚脱的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小姐,你要不要紧?”发现到小姐异状的齐太,转身打算即时扶住小姐,却晚了一步,当他一转过身伸手要扶住小姐的时候,小姐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安谨秀整个人没有哭也没有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地上。
“小姐……地上很冰,我们到椅子上坐好吗?”齐太伸手打算把小姐给扶起来,没想到却招到小姐的拒绝。
“齐太叔叔……”
“我在这。”
“我没事!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到柜台去帮爷爷办手续吧!我不要紧的!”她现在全身无力,没办法帮爷爷处理后事,现在只能劳烦齐太叔叔了。
他知道总裁的后事要赶快处理,但他又不放心把小姐自己一个人放在这里……
“快去啊!”还不快走!她的眼泪快忍不住要掉下来了,她不想要让齐太叔叔看到她的脆弱。
“那我去帮总裁办理手续,办完马上回来!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喔!”最后没有办法,齐太只好交待小姐一定要在原地等他回来,他才能安心的离开。
当齐太一消失在尽头,安谨秀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现在为大家插播一则重大消息,伴随大家一起走过半世纪的”开屏广告公司“总裁元仁义,刚才在十点十九分的时候,逝世于京大医院,接下来就由外景记者为大家做详细的报导!”
“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我是特派记者吴祥,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开屏广告公司“总裁元仁义逝世的京大医院,根据消息指出,”开屏广告公司“总裁元仁义,才刚参加完今晚纪氏的慈善晚会,在正要离开时突然昏倒,被紧急送到京大医院进行急救,但仍回天乏术,最后于刚才晚间十点十九分的时候,正式宣告不治,目前在京大医院大厅聚集了大批的媒体争相采访,但由于院方的保全严密戒备着,不让任何人采访,等稍后有任何最新的消息,将会立刻为各位观众做现场实况转播,现在把棒子交还给棚内的梁主播。”
“我们感谢特派记者吴祥为我们做采访报导,接下来我们进一下广告,马上回来!”
元仁义逝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媒体那里,透过新闻的报导,全台湾甚至是全世界的人都已经知道元仁义逝世的消息。
这样的情况实在让安谨秀他们措手不及,好在院方紧急调派大批的保全过来保护他们,他们才得以不被媒体给围攻。
“小姐!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原本去办理一些后绪手续的齐太,突然慌张的跑了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见到齐太叔叔突然跑回来,安谨秀赶紧把眼泪给擦乾,收起悲伤的心情。
“董事会的董事们都已经看到新闻的报导,纷纷来电问那往后公司怎么办?往后要由谁来带领公司,甚至有些董事说这一两天就要招开紧急董事会议,要提董事改选的事情,这下可怎么办?”这些董事是怎么了?有红利分享的时候就扒着总裁的腿不放,现在总裁才刚逝世没几分钟,就急着要改选,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你先别慌!让我冷静好好的想一下。”她都忘了爷爷的另外一个身分是“开屏广告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爷爷这样突然逝世,身为董事会的会员当然比谁都还要紧张。
现在不是她悲伤的时候,爷爷逝世后还有很多很大的问题等着他们处理,她一定要冷静下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把事情给处理好才对。
“齐太叔叔,你先打电话给所有的董事,请他们稍安勿燥,请他们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会通知他们开会的时间和地点,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的。”虽然她不是公司的董事也不是公司的高阶层主管,但她却是元仁义合法收养的孙女,所以身为爷爷的孙女,她是有这个权力代表元家代表爷爷发言的。
“好!我马上通知他们!”
“联络的怎么样了?”
“董事们听到我们的回覆都说愿意等我们的消息。”还是小姐冷静,要是今天换做是他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他一定慌张到不知如何是好。
“很好!对了!齐太叔叔,我爷爷在生前有没有找律师立遗嘱?”爷爷要是生前有立有法律效力的遗嘱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有,总裁的遗嘱是由汪立宏律师负责的。”
“你明天早上立刻打电话给他,说我要见他一面。”
“好的!”
“明天顺便帮我联络立扬会计师事务所,请他们派会计师来公司一趟,爷爷的遗产税需要尽快处理。”
“是!”
“小姐……那总裁的灵堂要怎么处理?是要在市立宾仪馆设灵堂还是在自宅设灵堂。”他原本就是要回来问小姐这件事情的,却没想到接二连三接到董事们的来电询问,他差点把这件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爷爷他应该会比较希望在家里,灵堂就设在自宅吧!礼仪社就麻烦你去联络一下,若可以的话,今天晚上就让爷爷回家。”她想,爷爷应该会比较喜欢熟悉的地方,要是灵堂设在外头的话,爷爷的魂魄一定会找不到回家的路的。
“好的!我马上去办!”
隔天一大早,元仁义的律师在齐太的联络下,带着元仁义的遗嘱资料来到元家见安谨秀。
“小姐,律师来了!”
“请他到二楼的书房来!你也一起上来!”
“是!”
“谨秀小姐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汪立宏跟着齐太一块来到二楼的书房见安谨秀,他一和安谨秀见面,马上递上自己的名字,自我介绍。
“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把你给请来,请坐!”正在整理爷爷的遗物的安谨秀一见到律师来了,马上停下手边的工作,请他坐下。
“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今天把元总裁之前找我立的遗嘱给带来了,请你过目!”汪立宏一坐下,马上把元仁义委托的遗嘱资料递给安谨秀。
“元总裁的财产总额大约是新台币五十多亿,其中房地产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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