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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那就是不男不女的同志,嗯,我知道了。”我最后做出结论。
“你……”
“吃饭。”危圣地朝我碗里夹着菜,面无表情。
偏着头看着他精致绝伦的五官,不由得由衷赞叹,我突然很想用相机拍下他,将他不同的表情神态一一记录,一一定格!危圣抬眼和我对视半晌,从他的眼眸中,我看到自己的表情从怪异变得羞涩,却没注意到危圣眼底的欲望较之之前更甚。
莫名地有些心虚,感觉到脸开始发烫,连忙转过脸埋头苦吃。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司徒白“好心”地提醒某人。我却不领情地又瞪了他一眼。
吃过饭,我向危圣要了纸笔,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将之前的一些设计灵感记录下来,但是每每到了关键的地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甚至一走神,竟在笔下画起了危圣的素描!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命令大脑想正事,却大脑却玩起了罢工,思路卡壳。在这种情况下,我通常采取的做法就是——继续睡觉!睡眠时,大脑会给出最明确的提示,收起纸笔,准备回房睡觉,但是不知道该回哪一间,只能看向一直坐在我旁边的男人。
危圣单手撑着头靠在沙发上,如墨的长发散落在米色的沙发上,强烈的视觉对比如此撩人,他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吗?看了多久?脸又情不自禁开始发烫,看到这种尤物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若我不是这种天生寡爱的性子,怕是见到他第一眼就会迷恋上他吧,绝色的颜,修长的身姿,危险惑人的气息,丢到演艺圈,那绝对是个惹万千女性尖叫的主——上至八十八、下至八个月!即使是对男性,怕也会有不少会被他这绝世容姿引诱吧!心,又似被重锤敲击了一下,难道我真的动心了?
身体比心先动了情,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大脑丢失了支配权,身体遵从欲.望走到他身边,跪立在沙发上,撩起他的长发,一手捧着他的脸,吻向他性感的唇,他没有拒绝,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瓣,在他唇齿间来回扫动,将上半身贴向他精壮的身体,不住地微旋,轻轻地撞击,右手顺着他平滑的胸腹探向他的欲.望之源……
男人钳住我欲使坏的手,往他肩上一甩,大手托起我的臀,像抱小孩子一样将我抱起,回了房间。
“还痛吗?”
“嗯?”一进门就被他吻得晕晕地,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危圣温柔地将我放在大床上,低头亲吻着我的耳垂,一点一点的吸吮,有点痛,但更多的是令人颤抖的酥麻,环抱着他结实的背脊,无意识的弓起腰贴向他粗壮的大腿,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身体的渴望。
“呵呵,放.荡的小东西。”危圣轻笑,顺着我的颈部一路吻上我柔软丰润的胸部,含着敏感的顶端,不停地用湿滑的舌头撩拨,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直到它变得坚硬挺起,才换另一边继续玩弄。
眼睛逐渐变得湿润朦胧,身体传来的快慰带着丝丝的疼痛打开了欲念的开关,不自觉地挺起上身更往男人的嘴里送,双腿难耐的紧绷、轻颤,双手却不敢抚上男人的长发,将他压向自己,只能滑下他的身体,揪紧身下的薄被,任意识在渴求的欲.望中沉浮。
他的大手不停撩拨着我的身体,双唇磨人地掠夺我的呼吸,不时轻扫耳后敏感的肌肤,“这次不会弄痛你了,放松,让我进去。”
我难耐的喘着气,他的发梢落在身上,如同无数的羽毛轻抚,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地犹如烈焰焚身。
“啊——”
强悍的身体,展露无遗。
激情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门外传来司徒小白的敲门声。
“喂!差不多了就先吃了晚饭再玩,你玩不死她想饿死她啊!”
无力地伏在薄被上,不断地低声呻吟,危圣仍强悍地托起我的身体,连连撞击最敏感的深处,让我忍受不了更多地哀求。
“不要了,呀,呜……”
神智在连续不断地快慰刺激下逐渐涣散,才终于感觉到危圣加快冲撞了一阵,然后抵在被肆虐不堪的幽域剧烈颤抖,在他喷薄地释放中,我尖叫一声,终于解脱似的浑身瘫到在薄被上。
晚餐是被危圣抱在怀里吃的,司徒白笑得一脸猥琐,但是餐桌上没有看到那个极品美女,古西也不见了,不过身心俱疲的我也无心他顾,吃到一半就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司徒白说,危家已经发了消息,将与乔治家族联姻,新娘的名字叫——威尔?乔治。
威尔?
那个F?
危赫要结婚了吗?还是危炜?
不知道,也无所谓。让我睡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