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新?薛萌登时想起来,这不是韦清焕的小舅子吗?他怎么会成这家酒楼的总经理了呢?想起来了,酒楼是王东开的,骆新自然也是王东雇的,他雇佣这个人是什么目的,是针对自己的吗?
好在两人几秒钟的愣神,并没有引起桌上其他人的注意。
“很荣幸陆市长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我代表酒楼的全体人员,热烈欢迎陆市长对我们的工作予以检查指导。今天这顿饭,我们酒楼做东,全当是为陆市长出国考察归来的接风洗尘。”
骆新这几下马屁拍的恰到好处,陆云宁端着架子没动地方,举起水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算是感谢。骆新又吩咐服务员加了几道店里的拿手好菜,并说了声:祝大家好胃口,请慢用的话,这才转身退出。
“爸,知道这个总经理什么来头吗?”陆苏苏问。
“什么来头?”陆云宁叨起一块薛萌夹给他的鱼肉,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您别忘了,这家酒楼是王东开的,就是中胜环球的王东,咱们大冬国际的老对手。”
“他不是要把中胜环球给卖了吗,全力以赴进军房地产市场。咱们市的那块黄金地皮他已经买下来,看来是要大干一番。”
“爸,在千永浩的事情上,他没少给咱们下拌,他手下的那个齐冰,就是前几天在后院炸死的前一任总经理,在N市的时候,还差点烧死薛萌和张总呢。”
“是吗?有这种事?”陆云宁投过来的目光一直看着薛萌跟张培,那意思是在向他俩求证。
薛萌跟张培木讷的点着头。两个人各有心事,陆家父女俩的对话都没怎么听进去,这顿饭吃的特别扭,认识这么久了,他们头一次感觉尴尬,所以心有灵犀般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单独见了个面。
“张培,你是咋想的,你了解陆苏苏为人吗?就轻易答应和她交往?”薛萌连珠炮似的发问,令张培憋着发红的脸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是好朋友,经历过两次生死考验的朋友。从朋友角度,我奉劝你,离陆苏苏远一点,这个女孩不简单。”
“还不是因为你!”憋了半天的张培终于蹦出话来,“刚才你和那个老家伙在一起呢吧,又是泡温泉,又是洗鸳鸯浴的,啥事都干了吧?”
“是陆苏苏告诉你的?”
“还用她说,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出来。一对狗男女,你说你这样跟小姐有啥区别,给钱就上,想起这事,我就恶心得想吐。”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张培直愣神,捂脸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不许侮辱我的人格。”薛萌最恨别人说她是小姐,以前在夜总会的旧伤疤,一旦揭起将连皮带肉,令她痛心到极点。赏给张培的耳光教训,她觉得都是轻的,就应该拳脚相加,让他记住这辈子都不要再提及此事。
“你可以喜欢我,爱我,但绝对不可以不尊重我,我也有尊严,也有底限。你以为那些事情我愿意去做吗?我是逼得没办法,我得吃饭,我得生存,老天赐给我的这张脸就是我生存的本钱,现在不用,以后用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希望也会越来越渺茫,你知道吗?”薛萌气得眼泛泪花,说得张培无地自容。
半天,张培扬起印有五指扇红的脸,诺诺弱弱的说道:“对不起,刚才……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提及你的过去,伤你的心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答应陆苏苏吗?实话告诉你,就俩字:报复。那老东西欺负你一次,我就报复他女儿一回,这叫礼尚往来,一报还一报。”
谬论!薛萌心里嘀咕一声,我跟陆云宁啥时候亲热你能知道,总不至于亲口告诉你吧,脑残一个。
当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餐桌上,陆苏苏一见张培的脸赶紧关心的问:“亲爱的,你这脸是怎么弄的,都红了。”
“没……没什么,就是刚才在洗手间的门口,不小心磕了一下。”张培磕磕巴巴的回答,一听就是编瞎话。
“你这磕得可够有水平的,都磕出手指印来了。”陆苏苏反复观察张培的脸,还不忘稍带扫了一眼薛萌,就好像是她早有预料似的,那表情似乎这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薛萌的新家早已布置完,置身其中,虽算不上豪华,却温暖入心,符合她的风格,猜想肯定是请了专门室内设计师设计打造的结果。居家用品一应俱全,大到吃喝拉撒日常用品,小到连卫生巾都准备齐妥,三十几包各种品牌塞了满满一柜子,弄得薛萌以为每个月来的不是例假,而是生孩子大出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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