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可躺下,剥了他裤子和小白袜子,苦口婆心、絮絮叨叨“可可啊,光会下蛋还不够,咱得有更高的追求,咱一身的本钱不能当摆设啊!” 边说边极殷勤地在白可腰下垫了两个软枕头。
白可:“”左饕狂暴地扯掉自己的套头t恤,三两下便甩掉了充当家居服的军绿工装裤,放出半软半硬的小左饕。
白可浑身已经软绵绵了。他这个阶段饱受荷尔蒙煎熬,本身就很要,于是极顺从地被左饕分开柔韧的大腿,接纳了他。
左饕狠憋了好几个月,再次进入这销(= =)魂所在几乎要疯。他如痴如狂地看着身下苦逼而幸福地怀揣了两人爱情结晶的竹马,感受到一种禁忌的甜美,火辣辣的视线扫过他斜飞入鬓的眉、水光旖旎的眼、如敷细粉的脸蛋、菱形柔软的嘴唇,还有胸前已然立起的粉嫩小点点、浑圆的肚腹、俏生生的小白可,太性感了有没有,一起经历的种种酸甜苦辣齐齐涌入心头,左饕不禁此起彼伏,只几下就极有感觉,听见白可急促的哼了两声,两道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鼻腔。
白可感觉有什么烫烫的液体大滴落在自己肚子上,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左饕挂着两道鼻血,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左饕随手一抹,半边脸上都是血 卧槽,太狰狞了。
白可马上感觉一阵肚子疼。
也不完全是心理作用,腰下垫了枕头确实方便左饕进入,但也拗得白可不太舒服。两人试了半天都没什么不压到肚子的姿势,左饕问:“要不你在上面?”
白可怒道:“你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揣着孩子,怎么攻你?!”
“”左饕:“我还不知道你曾经动过这种念头。”
白可:“”他吼完就反应过来了。
左饕:“还上不上?”
白可:“上!怎么不上?”
左饕倚靠床头半躺着,托着白可的腰臀,见他骑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一手扶着圆溜溜的肚子,一手抓了挺硬雄壮的小左饕往他自己下面塞“噗”地一声,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喷涌而出
白可手忙脚乱地扯纸巾给他擦;没一会儿腰腿都酸了,还上什么上,只好又侧躺下歇着,两人对付着弄了一会儿就潦草收场了。
第二天早晨白可看左饕眼神儿都变了,满脸的欲。求。不。满,就差直接嫌弃他没种了。
左饕:“”威廉姆进来喊他们起床,白可傲娇地跟他走了,鸟都没鸟左饕。
白可午睡时候,威廉姆才问左饕:“昨晚你有让我的雇主爽到吗?”
“”左饕:“注意你的措辞。”
威廉姆耸耸肩,满脸写着我就知道“看起来不是很爽的样子。”
左饕犹豫一瞬,还是把真实情况跟威廉姆描述了。
没想到威廉姆倒没嘲笑,反而略一思索,凑在他耳边指点了一番,左饕立马肃然起敬。
下午白可就见来了三个人,跟左饕还有威廉姆比比划划地讲些什么,不断在本子上记录,又参观了他们的卧室,还拿皮尺量了左饕的身高腿长,又量白可的。白可看他们不像保健医生,问他们是谁,那两个货又神神秘秘地不说,也就丢开了。
又过了半个月,突然送过来一件纯手工的家具,方方正正,有白可上腰那么高,极沉重,木工精美,说餐桌不像餐桌,说床不像床,上面甚至不是全平的,铺了厚实松软的绣花垫子。这奇怪的家私一直被搬进卧室,白可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搞明白所以然,只好等左饕回来再问。
然后到了晚上,他就全明白了。
那高木塌表面微微的凹凸极贴合他的背部形状,躺上去异常舒适,从头顶到大腿,无处不熨帖;而高度 正好是白可躺着、左饕站着结合的那么高。
白可:“ 你们两个死淫(= =)魔!”
后来,做b超片显示是个男孩、第一次胎动、看着他成形、渐渐长大、左大明和左饕第一次隔着肚子碰触到他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第七个月,白可的肚子已经大得无法用衣服掩盖,沉甸甸的重量和过分活跃的胎动也从最初的惊喜、激动变成了他生命里不能承受之重。任威廉姆再用心照料,他的脚也经常浮肿、腰腿总是酸痛、肚子的肌肉被完全撑开、精神十分不济,胃里也总是顶得慌,加之某胎儿动不动地就在凌晨亢奋地练各种神功,让他的孕夫爸爸苦不堪言。
整个大明宫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看白可的目光既同情又充满敬意——太特么不容易了!
白可的身体还是比较健康,但每天的睡眠时间已经增加到了14小时。
左饕盘腿坐在床头的地板上,看着昏睡的白可,眼里的痛无法遮掩。他手里是白可剖腹产的注意事项和步骤,六层,肚子会割开六层,然后取出器官,剖开,再拿出胎儿,险之又险,痛之又痛。
威廉姆不建议左饕旁观白可的生产过程,因为据说很多爸爸目睹全过程后都得了“产后忧郁症”性情大变,因为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左饕是个见过大场面的,鲜血和断手断脚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可读了对手术的详细描述,还是吓得心肝乱颤。
左饕握过白可的手,把额头抵在上面,眼睛无声地湿润了。
正巧威廉姆过来“ ?”
左饕抬起头,吸了一下鼻子,苦涩地笑“没事,不用担心我。”
威廉姆:“ 贱啊!光看个说明你都能忧郁症,你特么太有种了左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来有去扔了一个地雷、一个火箭炮
ya了扔了一个地雷
阿特拉斯耸耸肩扔了两个地雷
非常感谢
我知道我废柴
争取这周完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