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也没多大印象,我只知道那段时间娘心情不好,可是一看到你,她就笑了。她对着我,从来是板着一张脸的。”凌庚新说起这事,心里钝钝的,难受。
“所以你有点怕她,就什么都不敢问了?”安若好窝在他怀里,捧住他带着些微伤心的脸。
“嗯。”
安若好没想到他以前提到他娘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原因,脑中自动浮现出一个小男孩可怜兮兮地坐在门槛上,好像被娘给抛弃了的场景,顿时觉得他好可怜,轻轻抱住他。
凌庚新也回抱住她的腰肢:“颜颜,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的。而且你有我,我有你,多么美好。”
“嗯。”安若好平日里没注意房里的布置,这么一撇头却看到床头柜的小抽屉似乎开了条小缝,里面白白的好像有东西,便从凌庚新怀中挣出来,开了抽屉,“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好多。”凌庚新惊喜道。
“嗯。”安若好抽了一卷出来打开,“是个女人,真率性。”
凌庚新凑到她身后看了看,果然,画上的女人穿了件甲胄,披了大红的披风,身后是一片茅草地,那披风和茅草都向一个方向飘去,看得出来这是边境哪个地方的景致:“好个英姿飒爽的女人。”
“嗯。”安若好又拿了一卷,“好漂亮,是一个人吗?”
凌庚新再一看,点点头,是一个人,但是这幅画上的女人千娇百媚,穿了异族的长裙,似是在跳一种舞,虽然舞姿略显僵硬,但是那双眼睛极其勾人。
安若好再拿出一卷来看:“咦,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好俊。”
“你说什么?”凌庚新心里酸了一下,虽然他也是那么认为的。画上的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锦服,站在亭子里,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对面的女人和他对视着,她身上大红色的披风和他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乎是在告别呢,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但是看这表情,觉得忍得好辛苦,有一种明明是相爱的人却不得不别离的感觉。”
凌庚新对于安若好的“答非所问”没有责怪,因为他也被画中的感情感染了,确实很忧伤。
“还是看这幅吧。”安若好又拿出一卷新的,“这个女人受伤了,这背后的黑点好像是一匹马,他来救她了。”
“咦,这一幅?”安若好瞪大了眼睛。
“成亲了,不是很好吗?有情人终成眷属。”凌庚新对于她大惊小怪的有些诧异。
“这下面有落款:凌知隐。”
凌庚新一看,果然:“怎么有爹的名字,难道这些画都是爹画的?”他也震惊了。
“应该只有这一幅是爹画的,因为这一幅和其他的画风都不一样。”安若好凑近了看,“下面有一行小字:送上此画谨祝钟翰良与安逸然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那几个字好像是抱着极其矛盾的心情写的,有些发抖,力道时轻时重。
“怎么会有爹画的画呢,安逸然、钟翰良,爹可从来没跟我说过。”凌庚新苦恼道。
“你还记不记得,齐大叔那天和婧婵姑姑吵架的时候,提到的也是安逸然?”安若好突然想起。
“我想起来了,是的。”
“这幅画上的是爹吗?”安若好放下手上的画,拿起下面的一卷,上面的男人嬉笑着,安逸然则是一脸的怒容。
“这个是爹年轻的时候,原来他们都是故人吗?”凌庚新似是突然间就通透了。
安若好看着这些画,其实就是一个个故事,是安逸然、钟翰良和凌知隐三个人的故事,但是这样的话,他们置霍楚玉于何地?
“这是他们的故事,那我娘呢?”果然,凌庚新也奇怪了。
“可惜外祖母也不知道。”安若好不无惋惜道,“白先生可能知道,但是依他的性格,还未必肯跟我们讲话呢。”
“也是。”凌庚新想起白先生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让他去问他,还是算了。等爹回来了,就问爹好了,“颜颜,我想告诉你件事情。”
“什么?”安若好继续欣赏着剩下的画,都是些很温馨的故事。
“我跟爹联络上了。”
安若好听到了,猛一回头:“什么?”
“我说我跟爹联络上了。”
“你怎么跟爹联络上的?”安若好比较介意的是她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这个你别管了。”凌庚新摸了下鼻子,“但是爹跟我说了,让我们什么都听外祖母的,然后要是有谁来跟你说,他们是你的爹娘的,千万别理。”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