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着她进去看了看,到处都挂了大红色的喜幔,依老太君的吩咐都买了最好的器物,这装扮哪里还能有不好的。
“紫陌,这般也太奢华了些。”
“少夫人你是不知道,老太君对婧婵小姐心中有愧,不这么做她心里会永远过意不去。”
“嗯,紫陌姐姐似乎在外祖母身边伺候很久了呢。”
“有近二十年了,本来是在伺候着旧宅的主人的,可是他们走了,就把我交待给了老太君。老太君待我好,又提拔我,如今便只听老太君一人的。”紫陌笑着和安若好一起贴了窗花。
“那边的桌案摆到正堂,别放这里。”紫陌看到有人将桌案抬错了位置,连忙指挥道。
安若好便把剩下的窗花贴了。
“颜颜。”
“嗯?”
“看了这婚房,我才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凌庚新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责与歉疚,“我不但没能给你一个华丽的婚礼,连安生日子都不能给你。”
“二哥?”安若好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诧异地看他,可是环顾一圈便懂了,这婚房哪里是舜水村那竹屋能比的,可是在她看来只要是他,哪里都一样。但是凌庚新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总觉得他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让她在外颠簸寄人篱下,他心中对她的歉疚一点点积累起来,让他心里不禁自卑起来,“二哥,我都说了,我不在意那些,当初没嫁给你的时候不介意,现在更不介意。”
“颜颜,我……”
“哎,紫陌姑娘小心!”忽而,外面传来一阵巨响,好像是一个大陶瓷花瓶摔碎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连忙奔出去看,只见紫陌被一个黑衣男人紧紧抱在怀里,那陶瓷花瓶碎了一地,幸而没有人受伤。
“你们赶紧收拾一下,找人重新进一个。”紫陌初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脸都臊红了,忙从那黑衣男人怀中抽出,高声吩咐下人们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紫陌,你没事吧。”安若好冲向前,没看那黑衣男人。
“我没事,紫陌谢谢暗卫大哥。”紫陌缓了一会儿,对那暗卫福身道,她知道他是钟府的人,若不是刚刚事出紧急,他也不会暴露自己。
“嗯。”那暗卫抿着嘴点头。
“紫陌,你腕上流血了,得赶紧上药包扎一下。”安若好握住她的手腕。
“用这个吧。”那暗卫递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子出来,“用这个不会留疤。”
“谢谢。”安若好连忙接过来,背对着他给紫陌上药,又让凌庚新去找帕子。
“用这个吧,夏天不会闷着。”那暗卫又递了一块巾子来。
安若好不推辞立马就接了来,不管这巾子和药瓶有什么区别,而紫陌则是早已红了脸,这可是男人的东西。
那暗卫倒没注意上紫陌的羞涩,那个角度却正好看到低下头的安若好脖颈上的金色百合花露出来:她,她,她是大人找了十几年的女儿!
他激动得几乎要脱口问出,可他的素质终究让他忍住了,他得赶紧告诉头去。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凌庚新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男人就没了。
“他是旧宅的暗卫,没有事情是不会出来的。刚刚若不是他出手,只怕我现在半条命都去了。”紫陌努力地平复着心情,可是鼻端一直萦绕着他的味道。
“旧宅的暗卫?”安若好惊呼出声,“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一直在旧宅,平时就看着我们俩?”
“是啊。”紫陌对于安若好这震惊的表情狐疑不已,“有什么问题吗?”
“额,没有。”安若好连忙否认,一边却狠狠地盯了凌庚新一眼: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吗?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吗?
我怎么知道呢?凌庚新摊摊手,推得一干二净。但事实是,他确实没想到那宅子里还有其他人。而且,你以为他愿意让别人看他家笑颜的好身材。下次若再碰上,得抓住问问有没有看,要是看了就暴打一顿,让他们听墙角!
安若好则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次在溪边被齐大叔撞上,这次在旧宅,她以为是空无一人,结果身边一群的暗卫盯着呢。而且他们看到了怎么也不出声啊,是不是直接当岛国爱情双人动作片看了?祝他们长针眼,祝他们长针眼。
“颜颜。”凌庚新看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恐怕今晚连床都不会让他爬了,讨好地扯扯她袖子。
“不要拉我。”安若好恨恨地盯他一眼,每次都害她巴不得找条缝钻进去,下次再听他的,她就不姓安!
“颜颜,颜颜。”凌庚新兀自拉着她不放,“待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要。”安若好扭过头不理他,哼,不教训他一下,每次都那样,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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