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颜颜,二哥下去给你抓小鱼。”凌庚新看她一脸的跃跃欲试,却又碍于风气不能下,便捋了裤管。
安若好看了看林子,这里树木丰茂,杂草也不少,除了那条大路,基本上就没有人工的痕迹,和舜水村完全是不一样的。
林风煦煦,拂过脸颊,把一路的忧心也吹散了一些。太阳的光透过树叶洒落下来,使林子里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引得人的心情也跟着动荡。她抬起头,看那边有鸟儿在修巢。鸟儿尚恋家,更何况人呢,但是她相信他们会有更好的生活,会有更好的家,只要他们同心协力。
“颜颜。”凌庚新看她只盯着上面看,自己也抬头看了看,心里明白了,更加坚定了要给她好的生活的决心。
“二哥,你脚边有一条。”安若好看到他脚边的鱼儿丝毫不怕人,兴奋道,可是想起这河流也是鱼儿的家,又道,“别捉了,就让它留在这儿。”
凌庚新点点头,把刚刚困在一个石头垒起的小水潭里的鱼也给放了,擦了脚坐到她身边,揽住她:“颜颜,相信我,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
“我信你。”安若好啄了他的唇一下,以示鼓励。
凌庚新在箱子里被蹭得浑身带火,又无处发泄,现在才不能放过她,吮住她的唇偏不放,大手也不甘寂寞,浑身游走。
“二哥,荒郊野外的。”
“颜颜,我就摸摸,这几天和他们在一块儿,我肯定得憋死了。”凌庚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安若好被那小眼神一瞅,小心肝就软了,任由他揩油。
凌庚新的手探到她的前胸,揉着那两团柔软,顿觉得心情舒畅,一边吻住她白皙的颈项,她身上香香的气息让他时刻都能沉沦。
“唔。”安若好被他挑/逗得忍不住地吟/哦出声,一边又怕齐大叔和白先生听到,咬住了唇。
凌庚新则觉得只是摸摸亲亲全然不够,心一横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对着自己,掀了她的肚兜,咬住她的樱桃,一路向下,解了她的腰带。
“二哥,不要。”安若好握住他的手,难道他还真想在这时候。
“我就摸摸看看。”凌庚新的声音越发委屈,也更添诱/惑。
安若好只好作罢,抱住他的头,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掉下去。
凌庚新看她微闭着眼睛,手指探进桃源不断抽/插着,在这静得只有山风的声音的林子里,那汁液的声音混着溪水潺潺却分外得和谐。
“颜颜,他们在那边煮饭,我们就来一会儿好不好?”
“不要。”
“颜颜,你看它。”凌庚新拉着她的手摸摸自家弟弟,这帐篷撑得,要是不给败火,待会儿更过分。
“你……”安若好无语了。
“颜颜,我来了。”凌庚新稍微起身把裤子一脱,就扶着自家弟弟冲进去。幸而安若好下面已经足够湿润,不然真的会被撑得疼死。
安若好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发出那羞涩的声音。
凌庚新则是可着劲冲刺,这带着一点偷/情滋味的真是刺激极了,难怪俏寡妇他们都喜欢在野外。以后要是有机会,得带着颜颜多玩几次。
“吃饭了。”齐大叔的大嗓门响起。
“吃饭了。”安若好的声音带着颤抖,因为凌庚新的速度越发地快,就跟考前抱佛脚一般,能吸收多少是多少,他则是能爽一会儿是一会儿。
“啊!”凌庚新最后一个冲刺,又是一股热流喷入她体内。
“吃饭了。”齐大叔的声音忽而在近处响起。
凌庚新连忙背过身去把安若好挡住,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齐大叔一眼:坏人好事,再看再看会长针眼的。
齐大叔则是只看到了凌庚新那精壮的背,身上衣裳凌乱。安若好已经羞得缩进凌庚新怀里不敢动了,他只看到一个白皙光滑的肩头,咽了口口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赶紧来吃饭。”
安若好听他走远了,眼角瞥到齐大叔灰色长袍的衣角,羞得直想打凌庚新,可是那战栗感逼得他趴在凌庚新身上动作不了,心里则想着下次决不能让他乱来了。
凌庚新“酒足饭饱”,满意地就着溪水给安若好擦洗了一下,给她整理好衣服,自己也洗过后,抱着她去吃饭。
齐大叔看他们回来,红着脸埋头啃野鸡,白先生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实则心里在想:让你别过去还非要过去,这下尴尬了吧。
安若好羞得整张脸比身上的大红衣裳还红,埋怨地看了凌庚新好几眼,凌庚新则笑笑给她撕鸡肉:“补补身子。”
“……”
安若好白了凌庚新一眼,又瞟了齐大叔和白先生几眼,埋头吃鸡,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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