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睡不着,岂料一觉醒来日已三杆。初雨疲惫的翻了个身。昨天走了大半天的山路,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同程度的酸痛,特别是两条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
陆子墨已经不在房间里。初雨起身的时候地上昨天晚上被陆子墨扔得满地都是的衣物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叠好的长裙。地上也放上了舒适的平底凉鞋。初雨无法,拿过准备好的衣物换上了,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试探性的去拉卧室的大门,竟然没有锁。只是外间的长廊上恭敬的立着两个白衣女伺,见她出来行了个佛礼:“三爷交待邓小姐只要不出西园,可以随意活动。早餐已经准备好,邓小姐是要在房间里用,还是到餐厅用?”
“谢谢。我去餐厅吃吧。”
初雨有些局促。她又不是生长在万恶的旧社会。从小就养成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好习惯。冷不丁到了这个地方就像错乱了时空,做什么都有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服侍的周周到到。人家又不是酒店的服务生有偿服务,再者说这态度酒店的服务生也绝对没得比。初雨心里嘀咕着,跟着两个女人下了楼,出了一楼的大厅外面是一方宽阔的平台,支起了阳伞,早餐就在阳伞下的桌子上。
初雨走过去坐下,心不在焉的胡乱吃了几口,既然陆子墨说她可以自由活动,那就不如在这里好好逛逛,顺便熟悉熟悉地形。
初雨试探的起身。这次那两个身穿白衣的女人没有再跟着她。初雨舒了口气。看来他说她可以随意活动是真的。一路走来,西园里人还不少。来往穿梭的女伺,花匠,看见她都是微微的一笑。初雨顺着地上的碎石路走到了建筑物的后面,眼前豁然一亮。这里就是昨天看见的那方深渊。
绝壁前方修筑着白色的栏杆作为护栏。前方的山峦都非常的远,在视野上形成了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开阔。这一片园子除了地上柔软的草地什么职植物都没有种,只是在地上放着两把舒适的躺椅。初雨走过去坐下,眯着眼睛看遥远的天空。昨天之前她还是不自由的自由身,为了生活被繁重的工作逼着强撑精神。今天之后她却是悠闲的禁脔,除了讨那个男人的欢心之外,什么都不用做。
也许生活就是这么讽刺,永远没有办法两全其美。身体沐浴着温柔的阳光,初雨放松了心情。走一步,看一步。她邓初雨永远不会杞人忧天,也不会坐以待毙。摸不透陆子墨的想法,就慢慢的想办法在这样的相处模式中维持一个安全的平衡,给自己寻求机会。
头顶上罩下一片乌云。初雨反射性的睁开眼睛。那个危险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撑在她的椅子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地方不错?”
初雨没有回答。陆子墨自顾自的走到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同样眯起眼睛打量前方的山峦:“小雨滴,你喜不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
捉迷藏?!初雨扭头看了陆子墨一眼。她从七岁之后就没有再玩过类似的游戏,不过如果他要玩,她自然要奉陪。她现在的唯一工作,不就是要讨这个男人的欢心?!
陆子墨扭头看向初雨:“我要启程去办事情。你可以选择和我去或者是留在这里,如何?”
“我去。”
初雨平静的开口。如果陆子墨离开了这里,不知道那些豺狼一样的男人会将她怎样。初雨意识到,西园会让她有暂时的安全感,是因为这是陆子墨的地盘。没有了他这里就和这整座山城没有什么两样。
安全感?!初雨为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愕然了一下。难道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居然会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那就出发吧。”
陆子墨微笑,拉起了初雨的手。初雨挣扎了一下,他没有放开。反而微微用力,修长的手指扣回来与她十指交叉。淡淡的体温就顺着两人手心的交汇传过来。初雨有些发窘。他没有用强也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偏偏就是能够让她极度的不自在。
陆子墨拉着她来到了前院,这里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一辆一切准备就绪的直升机。陆子墨走到直升机前,拉过初雨抱进怀里,微用力将她抱了上去,紧跟着自己就迈了上来关上了机舱的门,对着前面的机师做了个手势。机师点点头。直升机轰鸣着起飞。从舷窗看下去,地上的山城很快就变成了远远的一小块。
陆子墨上了飞机就闭上了眼睛。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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