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走到淡墨面前,盯着坐在轮椅上的淡墨,不知道怎么开口。
“谁?”感觉到有人接受的淡墨轻声问,继而想到前面离开的护士小姐,开口道:“是护士小姐吗?我还想再坐会,等会再回房间。”
“……”
“护士小姐?”皱眉等着回答的淡墨久久没有听到声音,想到象公园那里时的不安再次让她想要逃离,推着轮椅不辨方向的便想离开。
“是我。”没有理会旁边吼叫的那只狗,以压倒一切的气势上前按住淡墨推着轮椅的手,因为长期练习而长满老茧的手让淡墨停了下来。
“你是谁?”转头,安抚了一下小引,淡墨疑惑的望着声音的来源,弦一郎。
“弦一郎”松开抓着淡墨的手,面无表情的回答,然后面对的就是长长的沉默。
淡墨是因为不知道他来做什么,虽然通过那些记忆知道丰臣歌那一切的一切,但是面对一个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的堂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这种内敛而严肃的人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
而也因为不善言词,再加上丰臣歌跟她除去血缘关系并不怎么亲近,可能就连曾经被她伤害过的神原樱的感情都比跟神臣歌的感情来得深,这点从爷爷的表现里就可以看出来,家对丰臣歌这个私生子生下的女儿并不上心,毕竟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和让人厌烦的女孩子之间,谁都会选择神原樱。
“有什么事吗?”久久听不到开口,淡墨只得打破沉默,她对这些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很不想呆在这里,让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
“没什么,只是听说你失明了?”注意到轮椅上的人一瞬间僵硬的表情,脱口而出的话让有些歉意,毕竟是妹妹,再怎么不喜欢自己也不应该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何况家里人都没有去看过她,自己此时却……
“确实是失明,而且是永久性的。”的话刺痛了淡墨的心,或者是丰臣歌的心,即使他的话跟刚才幸村的话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从亲人口中说出这种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在失明一个多月后才出现的堂哥开口说的话居然是“听说你失明了?”多么让人心酸无奈的一句话,即使是曾经任性的丰臣歌,对于家这边的亲戚总是抱有一种怀念与喜爱的,但每每的希望总是换来无尽的痛苦。
听完淡墨的话,沉默半响,直到淡墨以为他离开的时候才开口道:“真的不能治好吗?”
“不能。”坚定而快速的回答的问题,虽然她很希望她的回答是能,但是现实往往都是这么让人无奈,这个残酷的答案为什么要让自己再一次提起,弦一郎,即使想知道结果,想知道事情的一切,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向我提这种问题?她真的好想抓起的衣领狠狠的质问,但是最后淡墨只是冷冷的盯着前方,没有任何景物的眼晴里空洞而又让人心痛。
“对……”注意到淡墨的眼神,原想说出口的对不起收了回来,说道:“今天回去我会告诉爷爷带你再去检查一下的,请你告知婶婶。”
捏紧轮椅边上的扶手,淡墨强压着心里的愤恨,冷声说道:“我需要静养,如果你真的想帮忙请你叫老先生阻止迹部家对我爸爸公司的压迫,算是我这个不孝女儿用眼睛换来的卑微的请求。”
“小歌……”听到淡墨的话,只得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心里也对这个堂妹有些心疼。
“你知道吗?不管什么东西都是有个承受能力,承受着社会压力、家庭压力、人际关系等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丰臣歌对于期望家亲情的承受能力早已在这次事情中不堪重负,我不希望再获得老爷子的疼爱,因为我并不值得,一个任性到那样的人谁也不会喜欢,但是我希望他能够想想政也爸爸,他是他的儿子,他跟他的关系远应该比我这个孙女亲,为什么仅因为我的原因就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儿子?单从血缘上讲他选择不照顾我我都无话可说,但他不能无视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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