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楚天魄与温伶仃二人一路游荡,已有一个月。他们距离瓷镇也越来越近。
这几日,楚天魄心情有些不痛快。一张脸总是整日下来都沉的厉害,惊的明月与小慈想随身伺候,也被吓的立马乖乖先奔向瓷镇等候。
然楚天魄一张脸还是愈发黑沉,连温伶仃都在反思,是否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轻声问曰:“怎么了?”
某人黑着一张脸,怒目愤吼:“没有!”
“...”温伶仃缩了缩脖子,睨了眼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抚额叹气,她是第一次发现楚天魄有时比小孩还小孩啊...这脾气闹的,是无缘无故的,赐曰四字:无理取闹。
“我有件事想说。”温伶仃有些忸怩道。
某人却一张臭脸甩出来,“不听。”
“真不听?”
“不听。”
“哦。”
某人看着温伶仃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神色古怪。
当夜,月色柔柔,气氛安好。
某人依旧沉着一张脸,听见开门声,瞅见温伶仃端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眉毛挑了挑,没说话。
温伶仃抬了抬眼皮,睨了眼还在闹脾气的某人,也不理睬他,静坐在了桌旁,低头目光柔和。
复而端起药,有些嫌弃的表情,还是喝了下去。
某人淡定不住了,“温伶仃,你喝的什么?”生病了么?哪里病了?
温伶仃擦擦嘴角,淡淡道:“安胎药。”
某人的神情立马如万花筒般变化多端,呆愣愣道:“什..什么?”
温伶仃看着楚天魄那千年难得呆愣的表情,有些好笑,走前去拉过楚天魄的手,颇委屈的语气:“宝宝在我肚子十几天了,下午想与你说,可你不听。”
楚天魄有些紧张,缓慢的将视线移到温伶仃平坦的腹上,声音断断续续,“宝..宝宝...你有..有本王的...那个..孩子了?”
“是。可是宝宝的爹一直摆个臭脸,我的宝宝说好难过,爹爹不待见他。”温伶仃自哀自怨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安慰着某宝宝道。
某受精卵翻了翻白眼:娘亲,你真能瞎掰,宝宝我现在还是条虫,哪里来的难过。
“温伶仃..不是..那个...本王不知道...”楚天魄有些手忙脚乱,蹩脚的解释道,想伸手拥住温伶仃,又怕压到她肚子啥的,一会动了胎气怎好...
某受精卵再次翻翻白眼:爹爹,原来你也没有常识,现在宝宝一个月都还没有,动哪门子的胎气!!
温伶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拉过楚天魄在床边坐了下来,诱道:“那宝宝的爹为什么这几天都摆着一张臭脸?”
楚天魄闻言,脸上难能有着微微红晕,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前几日,本王与你签的契约到期了。”说到这,定定的看着温伶仃,温伶仃亦定定的看着楚天魄,两人有各自的心思,各自的担心。
“所以呢?”温伶仃见他许久不接着说,没忍住问道。十根手指搅的乱七八糟的,就怕楚天魄说出什么期限已到,让她走的话来。
“所以...”楚天魄皱起了眉,很认真,很生硬的道:“所以你为什么没跟本王提要续约什么的,你是不是不想跟本王过下去了。”
这就是楚天魄这几天郁闷死的关键所在呀。三月契约到期限了,最着急的人是他这个立约人,他不止一次郁闷当初为什么不把期限写长一点,弄的他如今提心吊胆的,这女人居然也不跟他提,那是不是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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