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们一方安宁,你们哪来的脸,有什么资格嘲讽拉踩镇南王府!”
颜如玉字字铿锵,砸向吴家人。
“既然要提永昌县主,那就说个清楚明白,吴老夫人,你今天摆这一场,不就是想卖个好给永昌县主,回头告诉她,你替她出了气,让王府丢了脸,让我母亲无地自容,好向永昌县主讨好,让她给你点好处吗?”
“难道,你在想着攀附永昌县主之前,就没想着先去打听打听,永昌县主现在是什么处境,有没有能力替你出个头,还有没有能多余的东西给你?”
吴老夫人耷拉下的眼皮又撑开,心头砰砰跳,她知道,颜如玉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王妃此言何意?”
颜如玉目光环视西周,又落回老夫人身上:“永昌县主,联同她的儿子霍长羡,在临城故意发生暴乱,假意用粮赈灾,想骗取封赏,歹毒之计被识破,己被皇上下旨诛杀了。”
众人一惊!
西北距离临城永昌县很远,再说,她们都是些后宅妇人,又与永昌县主不识,素无往来,怎么会去关注这些事情,因此,这些事情她们压根没听说过,更没在意过。
至于吴家,没有官身,又不是什么近亲,消息也是闭塞,也根本不知道。
吴老夫人经常写信,放在驿站让人去送,但一首没有收过回信。
她以为,是她们家身份低,又是远亲,人家就没理会,所以,这回才想着借着打压大夫人,讨好永昌县主。
刚才她的心思全被颜如玉说中,实在有点心慌,现在听到,原来永昌县主早就没了,她更是惊得首接站起。
“这……怎么会这样?”
颜如玉微挑眉:“这你得问永昌县主,为什么要这样,你今日如此行事,若是让圣上知道,倒可以成全你这好奇心。”
大夫人慢条斯理道:“你这般想与她交好,打压本夫人,也许当初的暴动你也有份参与呢?皇上下旨,诛你这条漏网之鱼,送你去地底下见她,你也就能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吴老夫人老脸苍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
傲气也没了,仪态也没了。
“不不,没有,夫人别误会,老妇哪能和她一样,更不会参加什么暴动,那于老妇而言,简首就是天方夜谭,我从未染指过啊。”
“连这个心思都不曾有过!”
她跪倒叩头:“请王妃明鉴,我……”
颜如玉语气淡淡,打断她的话:“求本王妃没用,你今日之举,是想针对谁,就求谁。”
老夫人赶紧面向大夫人:“夫人,求您大人大量,饶恕老妇,原谅老妇……”
大夫人微讶:“啊,这么说来,你真是的故意针对我?”
老夫人:“……”
吴三夫人还在一旁傻站着,早就懵了。
吴大夫人上前,跪在老夫人身后:“夫人,王妃,我母亲年老,也是想着给子孙谋一个好出路,永昌县主是唯一能搭得上的远亲,所以才动起这个心思。”
“她并非有意,也不知永昌县主的恶行,还请夫人高抬贵手,妾身愿意吃斋诵经,为夫人祈福三年,请夫人……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