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白不知所踪数月,你如何找他借粮?”尝羌沉默片刻,这无疑是最好的法子,可是赵夜白不知下落,如何找到他都是问题,姜妘己如此说,莫不是与他有什么瓜葛渊源?
“奴婢因缘际会,曾经见过北靖王,且救了他一命,他许我一个承诺,可满足我的一个愿望,奴婢就用这一个愿望去求他。”姜妘己颠倒是非,明明她才是被救的那一个。
不过,既然她与赵夜白谈成了交易,她要让人信服,只能如此说。
“哦,这救命之恩换粮食,不知他肯不肯,毕竟你是替大滇借粮,数目还很大,不知他肯不肯应承。”尝羌听闻,不免疑惑。
这姜妘己什么时候与赵夜白扯上了关系?赵夜白藏在春秋殿他是知道,姜白凤一力保他,他只能装作不知道。莫不是这二人近水楼台,暗通曲款了?
否则姜妘己为何信誓旦旦揭了王榜来献策。尝羌对自己的推测,深以为意。
“那就要看奴婢的本事了,奴婢一定竭力借来粮食。”姜妘己眸光坚韧,胜券在握,教人不免信服几分。
“王上三思,这名宫女的话,只怕是个陷阱,就算赵夜白念着她的救命之恩,也不可能与南越王旻涛翻脸,借粮给大滇。这宫女的口气未免太大,这关系的是国家利益,不是一个恩情就能偿还的。”孟凎上前一步,拜倒在地。
姜妘己抬眼望去,脸上挂满笑意,这孟凎说到底就是让姜妘己去借粮,生怕她真的借粮来,依照尝羌的允诺,只怕要进封爵位给她,他怎能不愁。
“孟太尉如此说,难道向南越借粮比句町更难么?孟太尉不肯向句町张口,难道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大滇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不管么?我身份虽卑贱,却愿意出这个头,万死不辞。
孟太尉如此不依不饶,不让我为王上分忧,我真不明白孟太尉是在盘算什么。”姜妘己不客气地回应,字字句句逼问孟凎。
他不过是害怕姜妘己就此得势,害怕姜妘己羽翼丰满,难以除她。
“你休要胡言乱语,挑拨王上与微臣的君臣关系。这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岂是你一介女流能懂的。”孟凎厉声呵责姜妘己,有些心虚,这殿上的庄泓赦置身事外,谢君麟有钱却不找他,为何这姜妘己死咬他不放呢。
无论他们两个谁出手,必然能平定北境之乱,偏偏他们两人就像哑巴一般,不言不语,尝羌竟也不为难他们二人,教他有些恼火。
“妘己虽不懂朝堂大事,但却明白眼下王上之难,不若我与孟太尉一起去借粮,您向句町借粮,我向南越借粮,看谁能先借到粮食如何,不知孟太尉敢不敢与一介女流一较高下?”姜妘己微笑道。
既然你这么能耐,就不要逞口舌之争,做出点实际的事来啊?否则你这太尉的官名只怕要教人看扁了!
“你!本官不与你一般见识!”孟凎被姜妘己一噎,拂袖甩手,气得站离姜妘己几步远。
“孟太尉,难道你连一个少女的话都不敢应承,说出去只怕教天下人耻笑,这北境之难迫在眉睫,您与孟王后既是亲兄妹,为何就不肯一试呢?”庄泓赦瞅准了时机,补了孟凎一刀。
姜妘己笑而不语,庄泓赦总算是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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