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的身子僵直了半秒,旋即反应了过来,张口叫嚷道:“该死的,谁把这竹子放在这里了,真讨厌,差点都害得本姑娘摔跤了!”右边的胡同口巷里,一脸森寒冰冷的中年男子随即走了出来,一脸探究地看着正蹲在竹子旁边乱捣一气的沈珍珠,目光里掠过一丝凛冽的杀气。
沈珍珠仰起头,故作惊讶地看着他身后出来的铁柱,欣喜地喊了出来:“铁柱,原来真的是你,原来我没有看错。你来京城了!”
“沈小姐!”铁柱紧张的面容亦是闪过一丝惊喜,不可思议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刚刚我在逛街了,看到你从酒楼里出来了,我叫了你好久,你都不答应我。看到你进了胡同,我就跟过来了,可是走着走着迷路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人了,没有想到把这里的竹子给碰翻了,真是晦气。都怪你,怎么叫你都不出声。”沈珍珠一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边埋怨起来,推开几根绵竹,向着铁柱这边走了过来。
中年男子目光阴沉,眸子里的杀气凝聚起来,右手已经握到了腰间,便要拔出刀来。铁柱却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轻声地道:“你不可以杀她,她是我们的朋友!”
“是你们的朋友又怎么样,要是刚才我们说的让她听到了,她会坏了主子的大事。我必需解决掉她!”中年男子咬了咬牙,一点也没有要放过沈珍珠的意思。
“你要是敢杀了她的话,少主的天蚕剑法我想你是见识过的,你不想让他的第十七式在你的身上开荤吧。她是少主喜欢地女人,你要是杀了她的话,少主一定会杀了你全家的!”铁柱眯着眼,语气不容置疑和拒绝。
“你”听到天蚕十七式的时候,中年男子的脸上没有了血色。没有想到成昭竟然已经练到十七式了,成家的人似乎还从来没有练到过这样的境界,光是十六式就已经惊天地泣鬼神了,十七式又将代表着一种怎样地精髓?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中年男子一脸狐疑地看着沈珍珠,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刚刚寻过来的。并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谈话。自己也确实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成昭,留着他,日后还大有用处。
“你们”沈珍珠看着他们握在一起地手,有些黑线地看着铁柱“你。你喜欢男人,还是大叔级别的男人?”
。铁柱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连地松开了中年男子的手,摆了摆手。中年男子亦是面色阴沉,比锅灰还要黑了。这可是他听到的最受打击和最具侮辱性地话了,像他这种时常流连风月场所,左拥右抱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楞头小子,这简直是在侮辱他地品味。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成昭的女人,自己绝对会一刀了结了她。不,应该是先奸后杀,这个女人,的确非等一般的女子。
“呵,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小子在男人堆里呆久了喜欢男人了!不是就好。这位大叔怎么称呼?”沈珍珠爽朗地笑了笑。吐了口气。“哦,他是”不等铁柱回话,中年男子已经先一步说了:“我并不认识这小兄弟,刚刚是问路而已!好了,在下告辞了!”一边说着。中年男子已经向着沈珍珠过来了,一脸探究地打量着她。目光渐显凝重森寒,沈珍珠的心情也紧张到了极点,可是面上却一点也不改神色。这个时候只有沉静稳定才不被他怀疑。
铁柱亦是看得一脸的心惊胆战,唯恐中年男子突然对珍珠下杀手。终于,中年男子还是从她身边绕了过去,宛若一道冷风一样地飘远了,直到消失在了身后的岔道之中。
“沈小姐,你怎么会在京城的,你不是应该在济南地吗?”铁柱抠了抠头,憨厚地冲着沈珍珠笑了笑。“呃”沈珍珠从惶恐中回过神来,吁了口气道“说来话长了,走吧,咱们去酒楼里坐下来慢慢谈!”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办。沈小姐,铁柱先走了,我有时间就来找你!”铁柱的脸色微微一凛,摇了摇头道,转身就要离开。
“哎哎,就走啊!好不容易碰了一面,我们都半年没有见面了。对了,你们少主呢?他来京城了吧,带我去见他!”沈珍珠转了转眼珠子,一边拉过铁柱的手,便要拖着他到酒楼里去。
“少主他,他没有来。就铁柱我一个人来了,我,我是来京城走亲戚的。沈小姐,下次再聊吧,我真的有事情,不能陪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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