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脱口而出的话,证明她的猜测大体上没有出错,么,不足为惧。
待人走后,她夹了两筷冷掉的素菜,门嘎吱一声推开,白装侍女走进来,福身行礼:“主子,画意有句话不吐不快。”
这侍女既然自称画意,又把主子二字咬得那么重,显是在埋怨对方。叫她主子的就是上官家培养的暗卫之一,忠于上官氏这个姓氏。
上官敏华了然,怕是周广泓与她赌气之事已传遍府里,疼爱小孩子的侍女们是找她这个做母亲的说理来了。她点点头,示意侍女说下去。
画意责怪道,周广泓年纪小不懂事,受了奸人章春潮的蒙蔽,好好说理便是,何故要这样罚他?
小孩子打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感情自然深厚,平日里上官敏华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就为着那个凶巴巴不讲道理的半路父亲,他得了母亲从来没有过的冷漠相待,心里难受得连饭也不吃。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向母亲道歉,又撞上那一幕,回屋就狂飙金豆子,大喊娘亲不要成成,真是让人心酸。那些个侍女安抚许久,也不能使他止哭。画意平日里最是疼爱周广泓,等上官敏华得了空,便来要个理。
上官敏华听完后,只道:“吉莫王庭的生意要收了。”
画意跺了跺脚,道:“主子,画意可管不着那些事,咱们现下说的是您地宝贝儿子。”
看着眼前这张娇嗔的女孩面孔。上官敏华心里有些惆怅,她解释说:“你主子我要回京,有些事,让成成早些习惯。”
门口猛地推开,周广泓泛红的眼眶用力地瞪着母亲,他身后还有其他几个侍从,大家有些惊讶,上官敏华轻轻扫过去。众人低头不语。周广泓捏着拳头。大喊道:“为什么您一定要跟那个坏人走?当初您花了那么多心血才离开那个地方。您是真地不要成成了对不对?”
画意等几个侍女顿然心软,围住周广泓让他不要伤心,小孩子倔起来谁也劝不动,他眼睛瞪得那么大,对母亲的不理解这样深,以至于对上官敏华即将抛弃他的事实深信不疑。推开身边的侍女,他转身就跑。
未跑远。他便重重摔倒在地上,偏一声不吭,爬起来后忍着痛回房间。上官敏华心里疼得无以复加,紧追几步,想起自己的决定,又收回脚步。七岁的男孩子,是应该与父亲多亲近,这样才有助于他地成长。她不能犹豫。
心里想得明明白白。到底母子连心,这一夜折磨得上官敏华不能安眠,天未亮。她披了外衣,站在窗边看儿子那扇紧闭地房门,有些怔然。
“夫人。”管家匆匆行来,报告城主府昨夜突染大火,毁之大半。府内众人庆德帝、秦国师、左淑仪及左相等一行人受到不明势力攻击,最严重地情况是书库被毁,其中就有蔡先生等技师交予常静的机密图纸,尽数焚毁。
“蔡先生那边有无伤亡?”
管家比了个没有的手势,说蔡先生他们早已转移,他又问:“夫人,您看是暂时更换地址,还是全部隐入关内?”
“资料全部毁掉,所有技师全部打乱,暂且编入熊万里的帐下,这件事不要声张。你与常大人、蔡先生他们警醒一句,”上官敏华与他数语,重点在让对方记下一句话:小心秦关月的交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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