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春眠不觉晓,处处乱骚扰,夜来云雨声”
“啥?”
“啥?”
“少女变大嫂!”陆良伸出巴掌,啪的一声拍在了郑光的后背上。
深夜之中,顿时响起了郑光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接着瞬间之后,爆发出了众恶山呼海啸一般的狼嚎:“大哥,好湿!”
“好湿呀!”
“不愧是大哥!可谓出口成章,十步伤人!”
“大哥,你这等文采,给你个状元当都有些委屈你了。”
一帮人浪笑不止,从阳城寺一步步颠进苏州城里来,两边的行人纷纷躲闪开去,如同见了瘟神一般。
“二弟,有一件事情我是不明白,想问你一下。”入得城里来,陆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大哥,有事情尽管问就是了。咱们兄弟之间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郑光贴了过来。
“那赵灵为何见到我如此的凶神恶煞一般,我和她很熟吗?”陆良挠了挠脑袋笑道。
不提这还罢,一提起赵灵,三恶都笑了起来。
“你们为何发笑?”陆良有些纳闷,毕竟先前的那些事情都有些不记得了,不过从三恶的表现来看,自己应该和这赵灵打过交道。
“大哥,你和那赵灵,其实也不太熟悉。”袁方一边说一边嗤嗤发笑。
“大哥,也就是那赵灵曾经被你扯下了裙子而已。”
“什么!?扯下了裙子!?”张灵的一句话,让陆良全身打了个机灵。
扯下裙子了!?这个词语让陆良的脑海里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幅色香味俱全的画面,想一想赵灵那前凸后翘的勾人身材,再想一想那裙子被扯下来之后的旖旎风景等等,打住!
“扯下裙子?莫不是走光了!?”陆良一把把张灵扯了过来。
陆良虽然接触这个时代不久,但是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十分看重贞节,别说被人扯下裙子了,就算是肌肤相亲一下,后果也很严重,别的不说,今天晚上只不过捏了一下赵灵那小姑娘一下脚踝她就要死要活的了,若是扯下了那个小朝天椒的裙子,她岂不是要上吊了。
“走光?何为走光?”张灵愣了一下。
“就是,就是衣服刺啦一下被撤下来,然后,敦敦”陆良双手在胸前上下比划了一下,吐了吐舌头。
张灵立刻会意,笑道:“这走光二字倒是极为贴切,不过大哥,你也不是故意的,上元灯节,人太多,那赵灵穿着长裙,人挤来挤去,你一脚踩下去把人家裙子扯下了一块,不过幸好那赵灵的丫环眼疾手快,没有被别人看到了。不过自那以后,那丫头一见到你就直扑过来,看得我们都心惊肉跳的。”
我靠!原来是这样。可惜了,可惜了。
陆良摇了摇头,总算是明白那赵灵见到自己为何如此咬牙启齿了。
几个人边说边走,从娄门一直走到了子城,陆良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子城,原来也算是苏州城的内城了,当初张士诚占据苏州的时候,这里就是他的禁城,后来朱重八派人拿下了苏州,这子城也就毁于战火,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修建,到了成化二十年的时候,成为了苏州城最为热闹的一个去处。
子城的夜市,的确和阳城寺的不同,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苏州城的老百姓,携家带口,嬉戏游逛,一派祥和场面。
“少爷,那不是今天见到的祝六指吗!?”陆良正站在一个小摊旁边聚精会神地看人家做米糕呢,旁边的石头扯了扯陆良的衣袖。
转得头来,不远处一个肥胖的身影映入眼帘。
水桶一样的身材,骚包的粉红色的长衫,手里捏着一把檀香小扇,不是那阿胡子祝枝山,还能有谁。
不过这一次阿胡子看起来情况不太妙,陆良看到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他身后,跟着一排人,数一数,竟有十几个之多。
这帮人跟在祝枝山的身后,你扯住祝枝山的衣袖,我扯住他的胳膊,如同苍蝇一样盯住阿胡子,阿胡子满头是汗,连连讨饶。
这情景,让陆良不由得愣了起来。这祝枝山,虽然相貌“奇绝”但是不管是文采还是身世,那都是一等一的牛逼,怎么会被这些看起来是泼皮的家伙围住了而且还一点脾气都没有呢。
这里面,怕是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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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奶奶的。烧得有点晕乎,还得上班。怎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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