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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时,却是一柄小剑。长也就在二十厘米左右,黄铜剑鞘,抽出来寒光闪闪,倒是把好剑。
“碧儿,你一个女孩子,带剑干吗?”陆良低声笑道。
离得碧儿近了,她身上的那股香味倒是越发诱人,陆良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碧儿白了陆良一眼,撇嘴道:“人家带剑干嘛!这剑乃是方才有人送给我爹的寿礼,是我爹让我送来的。他说那案件说不定有什么危险,让你带上也好防身。”
“是你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陆良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剑,一边嘿嘿地坏笑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碧儿,如同看上了羔羊的饿狼一般。
碧儿臊得满脸通红。
这家伙怎么如此聪明!?自己这事做得滴水不漏,他为何知道是自己缠着爹爹把剑送给他的?而且还说出如此直白的话,确是坏死了!不过偏偏他这样说话,自己的不由得噗通通跳得喘不过起来。
“你这坏蛋,简直可恶至极!”碧儿把剑塞到陆良手里,低头跑了开去。
嘿嘿嘿嘿嘿,看着碧儿背影,陆良坏笑不已。
“大哥,碧儿小姐送什么定情信物给你了?”等碧儿走了,郑光和袁方一左一右拥了上来。
“我听说定情信物有人送玉佩有人送荷包的,这送剑倒还是第一次看到!”袁方切着牙,一脸的忍俊不禁。
“碧儿小姐果然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大哥,有戏!兄弟我支持你!要是能把这苏州第一碧玉娶为嫂嫂,也不冤枉了大哥吴中第一浪荡子的威名!”郑光咂吧了两下嘴,乐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哪这么多废话!还不快走!”陆良抡起巴掌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然后将把小剑揣在怀里,走出了县学之外。
来到了外面,郑轼和袁善正在清点人员,准备前往长洲那贾长头的家。
王开和石头正在外面的一个小面摊上吃面,见陆良出来,也不吃了,放下碗筷抹了抹嘴就跑了过来。
“少爷,拜完寿了?”石头看着陆良,问道。
“拜个屁,差点摆出了乱子来!”郑光直摇头。
“少爷,可是有人为难你,若是有,俺去把他脑袋给拧下来!”王开晃了晃他那水桶一般粗细的胳膊,圆睁两眼厉声喝道。
“拧个球!已经有人死了!走走走,跟着我去查案去!”陆良对王开和石头摆了摆手。
石头虽然年纪小,但是鬼主意点,肚子里的坏水一点不比陆良差,王开虽然脑子简单点,但是一身的力气能打死老虎,有他在,安全上有保证。
准备妥当,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直奔长洲县而去。
苏州城是个大方格子,中间南北的一条卧龙大街将整个城市一分为二,西边的部分,是吴县,东边的部分是长洲县。所以,虽然是两个县,其实就是在一个城里,并不是很远。
那贾长头的家,并不在苏州城内,而是在苏州城东门娄门之外。
娄门是苏州的几大城门之一,在繁华程度上仅次于西门阊门。
一行人出了娄门,过了永定桥,一眼望过去,便是林立的酒肆和商铺。
“那贾长头的家,在何处?”郑轼转身问袁善道。
“就在桥东三里阳城寺旁。”袁善指了指远处道。
“去阳城寺!”郑轼点了点头。
陆良跟在大队人马后面,往东而行,却不知这一趟,却闹出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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