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桂香差点就尖叫出声,因为她看见门上面搭着一只干枯苍白的手,接着一张惨白的脸从门后出现,嘴唇动了动,发出干涩苍老的声音。
苏文远吞了口口水,恭敬道:“在下是去省城赶考的学子,这几位都是我的同伴,我们途经此地,想借宿一晚。可是见村子里都关门闭户,只有这里亮着灯,所以就来叩门了,打扰了老伯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那老者将昏黄的眼睛转向苏文远,颤巍巍道:“借宿的?”
“对。”
他又将脸转向秦珂和萧桂香,盯的二人头皮发麻时才问道:“你们都是借宿?”
“是的,还希望老伯收留。”秦珂硬着头皮回答。
老人点头,脸上似乎露出一丝笑意,那抹笑容当即就让秦珂后悔了,怎么那么怪异,像是看见自投罗网的食物。
“请你们稍等片刻,待我去回禀了主人,看主人怎么说。”
“那就有劳老伯了。”苏文远的笑容很僵硬,相信他现在也开始后悔了。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不可能挤在车上过一晚。
待老人进去后,萧桂香一把抱住苏文远的胳膊,颤声道:“苏哥哥,我怕,我们立刻这里吧。”
苏文远不悦地一把拉开她,斥道:“请萧姑娘放尊重点,男女授受不亲。”见萧桂香沉下脸来,他又说:“如果萧姑娘不愿意住这里自可以去睡马车。”
“哼!”萧桂香冷哼一声,正想说什么时那老伯已经出来了。
“我家主人说很欢迎几位到来,几位客人,请随我进来吧。”他手里提着惨白色的灯笼,将周围一片都映成古怪的惨白色,看上去十分渗人。
苏文远走最前面,然后是秦珂,接着是贺翎,冯秀和萧桂香母女也赶紧跟上,剩下大牛在最后赶车。待一行人都进了门,老者缓缓将大门关上了,他指着大牛说:“请将马车停到那处去。”
大牛将马车停放好后,又依照老人家的话将马赶到了马厩里,这才与众人随着老者去了后院。
老者边走边说道:“这里是温府,我是府里的下人,你们叫我张老伯就行,现在我带你们去客房。记住了,我家主人喜欢安静,你们夜里千万不可喧哗也不可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一行人听的莫名其妙,心里却越发疑惑,不过这也许是别人的怪癖吧。罢了,反正他们只是借宿一宿,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纷纷答是,并保证不会乱走。
“这里就是客房了,我已经吩咐丫鬟们收拾好了床铺,各位可以去休息了。”张老伯将一行人带到目的地,又一一为他们打开房门,房间里已经点燃了灯,烛火照的屋里一片昏黄。
“多谢老伯,老伯这就请回了,接下来我们自己就可以了。”苏文远作为代言人,向张老伯道谢。
“嗯。”张老伯走之前又叮嘱了一遍道:“晚上千万不可出来,不可发出声响。”然后提着惨白惨白的灯笼离开了。
“这家人真是奇怪,不,这个村子都很奇怪。”秦珂忍不住开口道。
“别说了,越说越渗人,就说不住这里吧,你们偏要住。”萧桂香皱着眉头抱怨,一脸不爽。
“那你别住啊。”秦珂回了一句,懒得再理她。
“罢了,我们就按照张老伯说的,晚上不要喧哗不要出来便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地方,我们得入乡随俗。”苏文远说道。
几人点头,贺翎神情有些萎靡地说:“总之大家小心一点吧,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这里是几粒醒神药,把它们放在脑袋旁,若是有人使用迷香什么的,可保大家不中招。”
他给每人都分了一颗,众人拿到药丸,心里方松了口气。
温家果真是大户,给他们的客房就有六间,按照一人一间准备的。几人商议好各自住哪间,便疲惫的进去了。秦珂选了中间的一间住,她两边是萧桂香和冯秀,而三个男人则住在了最边上。这里的奇怪众人有目共睹,这样分配房间也是有备无患。
躺在床上,秦珂久久睡不着,她将药丸放在脑袋边上,心道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赶了一天的路,她十分疲惫,晚上再经不起折腾了。闭着眼睛努力入睡,然而还是等到快午夜才睡着,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秦珂一惊,一跟头就爬了起来,她穿上鞋子就要去开门看,却恍然记起张老伯的话。
她将手收了回来,沉默半响,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往外望去,只一眼,她就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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