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里走到时倾旁边,看到人群中的慕容浣,眼眸深沉了几分。
“哥,你也来凑热闹。”时倾匆匆瞥了一眼。
时南里应了一声,轻抿唇没说话。
权曦退出人群,站在远处。
原主的母亲跟她前世的母亲长得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气质。
这种孤傲清冷的气质,不是谁都能驾驭的。
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时,风夫人突然从包里拿出一瓶墨水,往慕容浣脸上泼。
而风荆白好像一直防着她,往前挡。
墨水洒在他洁白的衬衫上,一片狼藉。
慕容浣眸底冰冷,退到一旁,冷眼旁观。
风荆白:“你疯了吗?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
“疯婆子。”
“狐狸精!”风盈盈看向慕容浣,骂了一句。
风夫人全身颤抖,眼底满是控诉。
疯子?
她隐忍多年就变成疯子了?
为了他,她去整容,去学画画,去学一切慕容浣会的技能。
甚至在他喝醉的时候,被当成别人也忍下来了。
“叶溪,我从未跟风荆白私下接触,也没约他来看画展。”慕容浣冷声道,
她眉宇间尽显不耐烦。
从头到尾她都没多看风荆白一眼。
在她眼里,风荆白就是渣男装深情。
“是啊,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在那里,他就魂不守舍了。”叶溪眼泪夺眶而出,心底不甘,又无可奈何。
确认眼前的人是慕容浣后,她确实冲动了。
这冲动劲一过,心底那股热火也被浇灭。
再看向自己的丈夫风荆白时,眼底没有情绪,吐出两个字:
“离婚。”
慕容浣转身走出人群,没理身后一切。
风荆白抓着叶溪,满脸怒意,大步走出展厅。
人群散开。
“西西,她真是你妈妈,也太年轻了。”时倾惊愕。
夏与国的慕容姓氏本就不多。
权曦心底狐疑,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站在一幅画面前,挪不动脚步了。
这幅画…里面的场景是大周朝……
盖着红印,一个字“浣”。
时倾:“这画只有景,人画得好小,得拿放大镜看…”
说完她从包里掏出放大镜,靠近看。
时南里在一旁扶额,无奈地摇头失笑。
老头子为了权鹭的新闻,念了时倾两句,她连夜收拾东西,飞回长留市了。
时南里找到公寓,扑了个空,人根本不在。
“权曦,这个小女娃好像你…不过好小,可能只是凑巧。”时倾喃喃地说。
权曦看向她指的位置,瞳孔微缩。
是她。
又不是她。
牵着她手的是母亲。
那是她第一次穿着女装上街,第一次去酒馆吃饭。
旁边跟着她的嫡妹,发髻戴了很多珠宝。
而她自己却只戴了一根碧绿钗子。
“软糯的小团子,好可爱。”时倾笑得灿烂。
时南里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小时候也很可爱。”
时倾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别弄乱我的发髻。”
“为了贴合画展主题,我让妆造师弄了很久。”
权曦目光一直停在画上,没注意有人靠近。
她急着寻找,看画里的各个细节,发现几乎跟她印象里大周朝安和街一样。
主题?
权曦看向旁边的一幅画,同样是古风,却不是大周朝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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