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标哥肩并肩前行的过程中,刚才还或坐或卧的探险队众人纷纷起身朝我们这边观望,还纷纷扬起手机拍照。
“哈哈、兄弟,你看你看,大家这么欢迎你的到来,简直奔走相告、可见你的面子排场大了去!”
貌似蛮热情。
但是相对而言,我更佩服标哥随机应变的灵活及时和打圆场的功夫。
“标哥你得了吧!他们大概在说,这家伙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呢!”我笑笑,淡然地对标哥说。
但是标哥却抵死不认,他坚持说是我自己想多了。
对于我的到来,男队员们的情绪显得不那么高昂;这是正常的,我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自己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更何况我还是个负气而走的鸡肠小肚男。
等走到跟前,汪姐、王心梅、璇真小师叔,她们都来对我说:“欢迎归队。”
看来主要就是她们几个显得热情些了;而在我听来,同一句话里的含义又各有不同。
王心梅是自然流露的关切。
和我最投缘的璇真小师叔是真的热情。
而汪姐的感觉就很微妙了,我想她大概通过特定渠道知晓了我的身份,所以虽然心里不是很接受我的去而复返、但基于某种因素又不得不接受。
我倒是挺自然地和所有人开起了玩笑:“刚才我都看见大家拍照了,都别装了哈!我猜自己一定是彩色的、对不对?”
本来还情绪各异的众人一听我这句调侃黑白照事件的话,就全都哄笑起来。
而之前的一丝不和谐也就在笑声里烟消云散。
我就一本正经地问汪姐:“队里还缺人不?我想找份工作。”
汪姐的反应也挺快的,她环视大家一遍说:“看看,小江进步这么大、都变得这么幽默爱开玩笑了!大家也要加油哦~”
“嘿嘿”“哈哈哈!”
“格格格!”
接下来,标哥就把我关于宿营地选择的意见和汪姐简单描述一下。
具体由我来陈述理由的时候,我也就向汪姐分析说,探险队的任务主要就是出来为专家组打前站的,而将来专家组难免会提出亲自来一趟。
所以现在我们必须搞清楚,是不是真的像谣传的那样,还是另有内幕?总之不如进入到村里去切身体验一下,有没有危险、有何种样的危险?可不可以靠探险队自己的力量预先加以解决?
其实我个人觉得也许并不像通常认为的那样充满危险或不测,只不过需要咱们用事实来加以证明。
当然了,从旅游开的角度,如果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那就再好不过;通过探险队员的亲身经历,把这里的故事挖掘出来作为本地特有的民俗化来展示岂不是更好?
如果咱们这些探路先锋都在外面畏畏尾裹足不前,那就失去探险的意义了。
汪姐点点头,又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队员的安全问题如何保证?
我苦笑一下:倒不是我刻意要推卸责任,但貌似这么多人的安全保障也不该由我一个人来背吧?换句话说,由汪姐、标哥和我三方之一或者三方共同来承担,这也是说不过去的。
组建探险队的初衷,就是为专家组打前站;标哥所在的杨家只负责后勤保障,那么安全问题就应该由决策者来通盘考虑或者承担的。
汪姐说:“这当然了,但是小江你的身份特殊,你总不能说自己与完全无关吧!”
这个我承认。
实话说,当初也就是我成长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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