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向他解释说,其实我和家里的小江恒是双胞胎,只是打小就被老爸老妈送到外面去养大。
“双胞胎!小樱为什么没和我说过呢?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咳江庆生的儿子是不是双胞胎,这和陈伯的小樱老婆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她知道?
不过这是没法说清楚的。我就很干脆地说:“她没和你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不信你自己回家去问她好了。”
而陈伯却说:“不可能、她要知道的话,不会不和我说的。”
汗!我反驳道:“那她要是不知道,又怎么会让你带话给我?”
我想陈伯这下总该没法反驳了吧!
可是他又把眼睛一瞪说:“可那不是梦吗?你怎么当真了呢!”
呃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把对话继续下去了。
好吧,我迂回了一下:“你回家请伯母去问一下玉珍不就知道了!”
我说的是玉珍,没有叫老妈。
可是陈伯马上现了这个把柄,他说:“玉珍不是你叫的,那是你妈!”
呃、再汗!我只好再顺着他的话说:“嗯,那你让伯母去问一下她不行知道了嘛。”
然而陈伯却突然表情懊恼地朝地下一蹲,捂着脸说:“不成的。她们妯娌俩这么多年来关系一直都不好、处不到一块,为这事我和你爸愁死了,唉——”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
妯娌俩?关系不好?
我差点笑出声来。
要说老妈本人痛恨阴蛇和陈伯,这我是知道的。
而石马新村里的玉珍和陈伯家的小樱,在我的认知中不就是阴蛇的两个分身吗?
那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有这个必要吗!
我觉得阴蛇实在是过于小题大作了,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搞不懂、也不想懂。
不过我还是耐心地和陈伯解释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为了把谎话编圆:
我们俩的确是双胞胎,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陈伯听了,顿时把嘴张得老大:
“你是弟弟?你这么大个”
我苦笑:“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哥哥从小就不长个,而且我在外头吃的东西里,据说添加了许多东西,比如猪肉催长剂之类。”
我还担心陈伯不明白,继续接着解释:“催长剂就是能把人一下子从小孩催成大人。很惨的!所以我只好回来喽!”
“哦!”陈伯一脸同情地望着我“可怜的孩子,那,既然回来了就别再出去了,回头伯伯让小樱多做好吃的给你补补!”
我一听就有点动心了。
为什么呢?如果接下来真要和那个我住在一起,我总觉得别扭;另外,家里那个玉珍一见面就在扮温柔,我总是心里毛毛的,感觉不如和这个不加掩饰的小樱真刀真枪地面对面来得直接。
我感觉在陈伯家寻找答案恐怕要更容易些。
于是就半推半就地说:“陈伯的意思是想让我住你家,不好吧?我家大人不会同意的。”
“没事,女人不管怎么闹,可我和你爸始终是兄弟。这事只要你老爸点头就行!”
妥了!
我就把头一偏说:“老爸,陈伯让我住到他家去,这事你同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