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站起身,脑中仍旧是乱糟糟的一团,看来问他也是白问。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冥思苦想了半天,我终于泄气了。
胡俊杰和赵景涛推门进来时,我还躺在床上。唉,谁叫昨天很晚才睡着。
“你们不是去打羽毛球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刘刚志放随梦本,问道。
“靠!研究生队自己楼前有场地不用,偏偏跑到我们楼前打球,这叫什么事?”赵景涛气呼呼地说。
“臭现呗!这里有那么多女生观看,多威风呀,还他妈假惺惺地说什么大家一起玩,我他妈。”胡俊杰破口大骂。
“那你们就和他们一起玩,也没啥!”我在一旁插嘴。
“说的好听,他们自己玩时跟练球似的,一和我们打就动真格的,毫不留情,我们只有满地捡球的份。”赵景涛没好气的说。
胡俊杰越听越气,口中不停地骂着,猛地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看来这次在护校队女生面前出丑,对他打击挺大。
“走!看看去。”我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兄弟受难,怎能不拔刀相助,好歹,小时候也曾在区里羽毛球队呆过(那个区是负责给重庆市输送羽球人才),教练曾说我体瘦灵活,弹跳好,又是左撇子,是块打球的料,结果没到一个月,我就“辞职”不干了,原因有二:一、母亲认为会影响学习;二、我认为训练太苦了。虽然这么多年,没有摸过球,但毕竟还有一点基础。
趴在二楼走廊栏杆上,观看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承认他们打得不错:无论是握拍方式,击球动作,步伐移动都显得比较正规。
我正想劝慰大胡放弃。突然,耳边响起旁边护校女生热烈的鼓掌声。原来,瘦高个击出一记后场高远球,他的对手其实只需用后交叉步赶到位置,正常击球即可。没想到他故意背身回追,来个胯下击球,这个很炫的动作自然赢得满堂喝彩,但他们的卖弄却激怒了我。
“大胡,我看不过去,用阴谋还是阳谋?”我扭头向胡俊杰。阴谋即是以我们队要打扫楼前卫生为由将他们赶走,但难保他们不会再来;阳谋则是直接与他们交涉:这是我们的场地,让他们走开,免不了一番口舌,但却可以一劳永逸。
毕竟是一条战壕的同志,他当然知道我要用什么方法,但却没有立即回答,侧望着那半边楼走廊趴满的护校女生,犹豫了一会儿,异常认真地说:“不!我要亲手击败他们。”
“好!有志气!”我鼓励地拍他的肩。“不过,你还差得太远。”
“我知道。”胡俊杰耷拉着头。
“别灰心。”我安慰他:“对了,你握起球拍,给我看看。”
他疑惑地看着我,出于对我的信任,他照做了。
“你这握法不对,虎口对准拍面,虽然它正手力量大,却有很多缺陷:反手太弱、扣杀不行、还容易出界”我认真地说着,胡俊杰频频点头。
“一般都这样握。”我接过球拍,做了个示范:“这叫正手握拍法,当击反手球时,可以迅速转换成反手接球.”
“是吗?”胡俊杰半信半疑地拿过球拍,比划了几下,不解地问:“真别扭,这样怎么击球呀?”
我指着场上的他们,微笑着解释:“就象他们那样,侧身站立,利用腰力和手肘的回旋力击球,不用费力,就可以击得很远。”
胡俊杰,恍然大悟地点头,他突然很认真地上下地打量我,然后以严肃对我说:“皮蛋!我发现你隐藏得很深啊!”“怎么啦?”我莫名其妙。
“没想到你是个羽毛球高手!怎么样,教教我,然后一起击败这些***。”
他猛地抱住我亲切地说。
“没问题!咱兄弟,谁跟谁呀。”我拍着胸脯说.
“就这么定了!”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下午,队长带全队去打扫学校分配给我们的公共卫生区,我的天!那是很大的一块草坪!学校真把我们当成便宜劳动力了。
在队长的严密子下,我和雨桐虽然相距很近,却不敢接近.当从翁亚男的传话中,得知我那晚没事时,雨桐开心的笑容让我感动了好一阵子。
军训后的第一周就在温馨和劳累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