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让娘娘过去,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为了这次选秀的事情。”
“呵,”段悠然轻嗤一声,脸上表情却是有些僵硬,道:“都要开始选了,才找我,殷炫寒,你是在让我看自己的笑话吗?”
“娘娘,皇上在等着您呢。”陈公公想,世上最憋屈的职业莫过于像他这样的吧,伺候着两个神一般的人物,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现在才想起本宫,不觉得太迟了吗?”段悠然愤恨的说着,眼中浅浅的恨意逐渐加深,让陈公公有些不适应。
“那贵妃娘娘……”
陈公公在殷炫寒身边待久了,也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一半,所以那后半句”去还是不去?”也明智的没说出口。
“皇上这段时间都在做些什么?”段悠然不去理会陈公公问的去还是不去,再次掠起自己的头发来。
“皇上如往常一样,只是前天斩了燕国派来的使者,至于原因奴才就不知道了。”
“那个叫冰羽的丫头呢?”段悠然继续问,她那时可是记得很清楚,殷炫寒可是护冰羽得很呢。
“冰羽被皇上安排在流连阁,而皇上近段时间除了上朝忙奏折合晚上,几乎都是和冰羽在一起,而且……”
一听冰羽住进了流连阁,段悠然眼中寒芒直闪,掠头发的手狠狠地握在一起,丝毫不在意扯疼了自己的头发。
陈公公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皇上还带了那个叫着冰羽的丫头去了水湄亭,一连去了好几天。”
段悠然眉头紧敛,猛地起身,身上更是散发着不该有的杀意,这让陈公公害怕的躬了身子低下头。
“殷炫寒,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是我这段时间没有动手了吧!”段悠然咬牙切齿的说着,一甩水绣,冷冷的说道:“本宫现在要去流连阁!”
陈公公听罢,忙不措失的说着:“奴才这就去通报。”
“不用通报!”
已经没了身影的段悠然落下这句话,如脚下生风的朝着那个尘封已久的流连阁走去。
流连阁里,冰羽无聊至极。
蓦地想起在进宫之前,青湖给她看的那些画卷,并要她学着描临的画中女子,顿时来了兴致,找来宣纸,研磨了墨研,提笔描摹起来。
一笔一画,都是那般的清新脱俗,就如冰羽小巧的人儿一般,干净利落,粗细有致。
不一会儿,一个低眉信手捻花的女子出现了。
冰羽笔下描临的女子,就如她和殷炫寒说的那般,很美,如仙女下凡。而且从画中看来就很温柔,一看就有让人想要生起保护她的欲/望,只是画中女子低垂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抚之不去的忧伤,让人心疼。
画中人儿活灵活现,连冰羽自己都满意的笑了。
见到宣纸上有一块很大的空隙,冰羽想起了这几天在水湄亭唱给殷炫寒听的那首曲子,小巧的脸上嘴角勾笑,捻来笔,附身下去在宣纸的空隙处提下那首动人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