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苦寻几十年灭血花的方法,没想昨夜竟恰遇啊沫,她的不凡,方丈一眼便看出。
若非天神之尊,必定也是修行得道觉高之人才能嗅到她身上那股独有的刺鼻血腥。
而啊沫面相非人间之貌,若不是天女,也是六界不可小视的人物,只是方丈只算对了一半,却没看出啊沫真正的身份。
宣玉宫中夜言听到太监总管安德功的传话,顿时惊的自书桌前站起身来,脸色铁青。
“天女祭天?”
安德功点点头说道:“回殿下,不是拿命祭天,而是用天女的一点血来祭天,皇上要奴才传的口语是要您协助林将军找出天女。”
疯了,他们都疯了,天女是谁?天女指的是谁?只有林越能找到的天女会是谁?
夜言面色难看,狰狞,怒到至极,他拳头紧握,似比昨夜斩杀血人时还怒,他咬牙切齿的问道:“这是谁的主意?万空?”
“回殿下,正是万空方丈。”
你这个老和尚,亏我对你如此尊敬,你竟来扯我后腿,你算出了啊沫的不凡,难道就没算出她的身份吗?你这是在救世还是害世?
见夜言不再言语,安德功请退道:“殿下若没其它事,奴才就回去复命了。”
夜言闻声点点头,安德功走后他顿时一拳头砸在桌上,震的四周都在动荡。
不管谁要与我作对,你们都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绝不可能。
他狠戾的发着誓,让人不懂,不懂他究竟在担忧什么,在害怕什么,亦或许,他的真实身份又是谁?
林越接旨之后,脸色同样难看到不行,更多的惊恐不安,不知是谁透露了啊沫的身世,到底是谁跟他作对?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皇上对此事如此重视,若找不出天女定会降罪与我,若找出来,那人是啊沫,她自下生带来的不详,皇上就不会降罪了吗?
林越愤恨的想着,这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横竖都是他遭罪,更何况啊沫曾用替身入宫,这事若是再被揪出来,林越有几个脑袋?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他在房中唉声叹气,恼怒之极,大夫人也急的额头大汗淋漓,这真是祸不单行啊!昨夜血人一是刚刚安宁下来,今日就又是天女祭天。
她也恨起了自己,怎么就生了那么个不争气的祸害?
“老爷,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呢?若不交出啊沫,那皇上会不会给老爷革职降罪?”
林越闻声来,更是怒火狂烧,怒喝着:“革职降罪?革职降罪还是轻的,皇上能命老夫来酌办此事,定是知道了啊沫的身世,虽然老夫不知是谁要害我将军府,可这是必然的。你说若不交出天女,这罪过会有多大?”
大夫人一听顿时脸上失了色,堆坐在床边,魂不附体,傻了眼。
沉寂半晌后,大夫人忽然哭的稀里哗啦,嘴里还叨念着:“孽障啊!真是孽障,她是来害我们林家的啊!我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要我拿命来还啊!”
林越反复思量着,最终还是没能想到万全之策,也只能大义灭亲,或许如此一来罪过还能小一点。
“你去看紧了你那个好女儿,别再让她离开清净阁半步,老夫这就进宫去向皇上请罪。”
大夫人立马止住抽泣,连声应是。
林越则向外走去,只是在迈出门槛那刻,又停了下来,头微微一偏,对大夫人提醒道:“啊沫早已恢复神智,若她跑了,整个林府都得给她陪葬。”
闻此一声,大夫人再次愣了神,傻了眼,良久后,她飞奔跑去清净阁。
啊沫已在准备收拾行囊,她的小金库全都埋在华香苑中,连老鸨都不知道的地方,林府中的只是那日赚来的一些银票,以及她平日所用的一些零用钱。
啊沫收拾了半天,忽然发觉,除了那点银子以外,好像还真没什么东西是她值得带走的。
这清净阁不是一般的清净,值钱的东西也捡不出两样,干脆除了几件衣服,也什么都不带了。
她收拾的差不多了,坐在桌边喝了口茶,正想着再研究一下她的火药,却还未等她拿出来,便看门外风风火火跑来的大夫人。
“啊沫,啊沫啊!”
大夫人边跑边喊着,啊沫蹙眉起身欲要走出去,大夫人便先一步冲了进来。
她泪眼婆娑,抓起啊沫的手紧握着。
她的手好凉,还在颤抖,是发生了何事吗?啊沫如此想来,且听大夫人哭声央求道:“啊沫啊!娘知道你恨娘,怪娘,可你却不知娘的苦啊!娘求你,娘求求你了,你不要离开林府,你救救林府吧!”
我不要离开林府?我救林府?他们知道我要逃了?难道是云碧临死前供出了我?怎么可能,那老头昨夜不是已经信了我吗?
啊沫有些慌神的乱想着,她瞬间抽回了还被大夫人攥着的手,骤然问道:“你在说什么?娘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何时说要离开了?林府又究竟出什么事了吗?”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