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睿智与理智,她已被这一切冲昏了头脑,打乱了理智。
林越在此处见到啊沫,竟又有了当初想掐死她的冲动,只是如今不同以往,她居然与太子同来,并且,他一定要向啊沫盘问清楚这一切的始末。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一阵众人跪拜,夜言单手一浮:“免礼吧!”
“谢太子殿下。”
礼数到了,林越看向啊沫,脸色阴沉,怒斥一声:“你怎么出来了?谁准许你出府的?”
直到此刻,啊沫才惊觉林越也在,不过她却没了再演戏的心情,理也不想理他,只是蹲下身去,伸出一只手,为云碧合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对不起,不要恨我,求你不要恨我。
她暗自忏悔祈祷着,再慢慢站起身来,理智此刻已经恢复,她看向林越,又低下了头,此事因她而起,她必须想办法自言其说,方可自保。
对于啊沫对林越的充耳不闻,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抬手一巴掌就要打过去,啊沫本想受着,也算是对云碧的赔罪,可她万没想到,居然有人为她挡下。
夜言伸手止住了林越的手掌,他慌忙收手躬身退步,低下头,以表为臣之道,只是对啊沫的怒半点未消。
“林将军何必如此?啊沫已经吓坏了,她什么都不懂。”
三年前他就这样为自己解过围,三年后他还是如此,啊沫不知他到底哪面才是真?
明明说喜欢的是傻啊沫,可他此刻知道自己不傻,为何还要维护着自己?
此刻不由啊沫多想,不由众人疏忽,又是一群人逃了过来,身后还追着不下十名血人,也是最后一群血人。
啊沫再次被惊骇住,华香苑的牡丹?竟然还有华香苑的人?
而她下一瞬间便看向了夜言,那么多的血人,他们要怎么对付?即便太子知道血人的致命处,可这许多一起上,他架得住吗?
啊沫还在担忧着,夜言已首当其冲,林越不敢落后,也带着侍卫军紧跟齐上。
这一战,是人与兽的战斗,嗜血吸血的血人,就如一头猛兽。
夜言被缠在其中,几剑便灭掉一个,只是其他人还处在危难中,根本杀不了,夜言见状大喝一声:“刺向天门穴三寸。”
一声言罢,众人毫不犹豫的照着那处杀去,一剑刺下,没想血人真的倒地,顿时,所有人都来了精神,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而在此刻,又来了一人,看样貌装扮与伸手,应是个法力高强的老和尚。
在夜言的带领下,所有血人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百姓们终于消去了死亡的恐惧,全都欢呼太子殿下。
“天降横祸,太子殿下洪福齐天,百姓之福。”
一声声,一句句,大家鼓着掌,欢呼着,林越等人也顺应民意,一同大喊着,而夜言却并不开心,反倒更加忧心。
天降横祸?只有啊沫一个人不言不语在那看着,想着这四个字,难道与我无关?只是天降横祸?而这一切只是凑巧吗?
今夜可谓是惊心动魄,大战索命鬼,眼下已经旗开得胜,虽然死伤惨重,但至少血人都消灭了,暂时解决了人间的危难。
按说一切已经解决,啊沫也该安心了,可她却越来越不安,甚至有着强烈不好的预感。
不行,不能再拖了,我必须赶快离开这里,离开林府,否则下一个死的一定是我。
她满怀思绪,夜言很尊敬与那和尚相视一眼,既而对林越说道:“血人已经解决,我该回去向父皇复命了,林将军请不要责怪为难啊沫,她只是听到外面的声音,才好奇的跑了出来,毕竟这只是天降横祸,与啊沫也无关。”
你为什么总是为我说话?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啊沫在猜忌着夜言,他眼神闪躲,瞥过啊沫,林越赶忙应声说是,他的怒气也消了一半,只因他发现了一个令他非常惊讶又高兴的问题,那就是太子殿下对啊沫非常的不同。
或许这就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价值。
只是啊沫无意中发觉,那个老和尚自出现那刻起,似乎就一直在注视着自己,让她浑身都感到不自在,而他那别有意味的笑,更令啊沫心感不安。
啊沫随林越回了府,啊沫虽回了清净阁,可不到半刻钟,林越便独自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啊沫,怎么看她也不像是有那么大本事炸毁一座庙的人,可云碧的出现却是个大疑点。
“啊沫,告诉爹,云碧为何会出府,又为何会在观音庙被炸毁时出现那里?”
啊沫就知道回来后林越一定会盘问自己,她早想好了对策,就是要看林越上不上道了。
啊沫顿时惊慌跪地:“爹,请饶恕啊沫的欺瞒之罪。”
林越闻声顿时一惊,啊沫不是天生痴傻吗?他疑惑的看着这个他并不了解的女儿,且听啊沫继续说道:“其实啊沫早就恢复了神智。”
林越如此听来,便断定了今日之事定与啊沫有关,既而问道:“那今日云碧会出现在观音庙都是你安排的?是你叫云碧去炸毁的观音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