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帅了。
若说太子美的似神仙,那么这个男人起码也是个妖孽,太不像话了,这个璃阳国的极品美男到底有多少?
啊沫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事。”
她以为那男人有多绅士,她以为那男人是在关心她这个看着有点丑的让人恶心的丫头,只是没想到啊!
夜风揉着胸口,眉头蹙的更紧了,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忽然变得一副嫌恶的嘴脸,没好气的说道:“以后走路看着点,真是晦气。”
他边说着边往前走,啊沫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什么人啊?
啊沫火冒三丈,真想拦住他大骂一顿,不过再怎么着人家是来她华香苑消费的,看衣着装扮,也是个有钱的贵公子,算了,看着银子的份上忍了吧!
不过啊沫的好奇心也是极强的,这人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她自他后面出神的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什么。
怎么心又痛了呢?三年前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走在前面皱着一张脸困惑思索着。
这时,老鸨看到了夜风,快步迎上,挥舞着手中的丝帕说着:“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咱们华香苑吧?您是想在一楼喝个小酒寻个乐子,还是去二楼雅间喝个小茶,吃点点心,听听咱们这的新鲜段子?”
夜风这会已经有些恼了,想给这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老女人一记拳头,让她滚得远远的,可自己来这不就是为了看女人的吗?
夜风向后挪了一步,躲开了老鸨的手帕,一脸严肃的说道:“把你们这所有的姑娘都叫道楼上来,本皇……本公子要一个个的见。”
夜风如此说来,不仅老鸨狠狠的吃了一惊,连在座的客人们以及啊沫也都是惊的眼睛澄圆。
老鸨虽欢喜,这银子又来如流水进账了,可还是不得不提醒夜风一句:“公子啊!这姑娘可都是要花银子才能见的,您一下子都见了,那银子……”
夜风不屑的瞪了老鸨一眼,旋即掏出一大把银票砸在老鸨身上,居高临下傲视逼人的问道:“够了吗?”
老鸨攥着银子连声说道:“够了够了,公子楼上请。”
夜风阔步而出,随着老鸨上了楼,啊沫好奇心越来越重了,这家伙原来不仅是个贵公子,还是个财主啊!出手如此阔绰,但他一下子要那么多姑娘,他行吗?
还是他不知道这华香苑的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这些他亏大了。
啊沫想来坏坏的笑着,也紧跟着走上了楼,想看看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能干什么事。
夜风一甩衣摆坐在凳子上,老鸨先是为他倒了杯茶,紧接着姑娘们就一个个的进。
看着形形色色的美人,夜风没有喜欢的感觉,反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恶心,真是恶心,女人都是那么的讨厌。
实属让人费解,既然如此讨厌女人,为何还花大把银子来此自寻烦恼呢?
此刻满满的屋中都是女人,各种香气刺鼻的很,令夜风顿时恼了,喝斥着:“谁让她们一起进来的?都出去,走的远远的,本公子叫一个进来一个。”
“啊?”
老鸨大惑不解,这哪来的公子啊?怎么脾气那么怪?女人一起不是更爽?
不过花银子的是人家,人家就说了算,老鸨遣散了大火,只剩下一个姑娘,便关上了房门。
夜风怔怔的看着她,上下打量,那姑娘嘴角轻轻一笑,坐到夜风跟前献媚般的说着:“公子,让奴家给您斟杯酒吧!”
“走开。”
夜风怒喝一声,那姑娘吓得顿时退后三步,来此找姑娘的还不都是那点心思,此人真是怪胎一个,殊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感觉?一点没有,昨日明明听那些奴才们说华香苑的姑娘让人看着就心疼,怜爱,可我为何就是找不到那感觉?
不懂情爱不知情为何物且厌倦女人的二皇子夜风,三年前因对啊沫无故心痛,后再见时截然不同,本以为是凑巧忘了此事,可他怎么就是总想起来?总想弄明白人为何会因女子心痛?
真是让人恼,夜风向外一挥手,那女子便黑着脸走了,紧接着第二个进来。
又是另一种美艳,又是另一种让人头疼的香气,又是另一种让他恶心厌烦的献媚。
心还是不痛,难道那些奴才们都是在胡说八道?本以为来此方能弄懂情为何物,可他就是不懂,越是这种不懂,越是让他想要费力的弄清楚。
又一个美人被推出门外,几番周折,来回重复着,啊沫站在那些被赶出来的美人处,不解思索着。
这人究竟是想干什么啊?花银子找女人就是为了发脾气的?还真是十足十的怪胎。
夜风越来越恼,已经快没了耐性,看着这最后一个女子,猛的做起身来,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大发雷霆。
“你们这的女人都只是这些庸脂俗粉吗?为何没有一个让本公子心有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