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杀人灭口

    欧阳月笑容极为灿烂，但是冬雪却看直发冷，欧阳月眼睛眯起来，摆了摆手：冬雪，你附耳过来。舒骺豞匫”

    冬雪低着头附上耳边，欧阳月轻语她边耳吩咐着，越听冬雪眼睛越发放大，到后面容甚至有些僵硬，不知道作何反应，心脏再次被震荡起来。

    她肩上轻轻放着一只手，冬雪身子一僵，慢慢扭头看向欧阳月，后者面色依旧带着淡淡笑意：冬雪，你杀过人吧，我看出来。”

    冬雪面色泛白，轻抿着唇没有说话，欧阳月声音似乎带着安抚人心力量：这没什么让你惧怕，我信任你，所以等着你，将你曾经过往，心甘情愿告诉我，可不代表我会一直等下去。你该知道，我会买下你，是因为你会武功，我身边可用人不多，而你是个好帮手。现你说，你做不做！”

    冬雪眼中什么情绪迅速转动着，后她深吸一口气，认真而赤诚跪地：冬雪对天发誓，今生唯小姐命是从，绝无二心，冬雪这条命就是小姐，冬雪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情！”

    欧阳月点点头，嘴角微微勾起，拉起冬雪同坐桌边：那跟我说说你过去吧”

    冬雪再次深吸一口气，接着表情好似陷入某种漩涡之中，好一会没有任何变化，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我原是江湖第一杀盟一名杀手，我不记得我父母是谁，我只知道从我懂事以来，我便一个暗无天日牢笼之中，那个牢笼里，有着许多与我年纪差不多大孩子。开始时候，会有黑衣人每天扔进来两头活狼或者老虎之类猛兽，然后关闭牢笼。那些猛兽事先被饿了几天，一进来闻到人气味，就会发了疯扑咬上来。那些人送来猛兽后就不会再出现，除非猛兽被杀，或者我们全被杀死。这段期间，我们同样没有食物，为了生存，我们要与野兽斗争，那个时候我是四岁，还是五岁，或者是六岁？”冬雪面上有些恍惚，欧阳月却很能理解。

    那样情形下，年幼她们只知道拼杀，只知道为了活命她们要不停战斗，为了生存，她们要以野兽血肉为食。这种生活，便是成人都能以忍受，何况她们只是幼龄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与这些野兽拼杀了多久，他们总算开始不扔野兽了，可是他们也不再出现。那段时间我永远记得，牢笼之中，我们没有水没有粮，后我们饿死去时候，有人动了，那人用着全身力气撞死了一人，开始吃咬他肉，他血。他行为好似激发了我们血性，从此以后”

    冬雪浑身一哆嗦，声音有些颤抖：我记得第一口吃掉人肉时，那味道一点也不美好，好腥臭，好恶心，我吐了，可是我肚子好饿，真好饿，我”

    那是一段极为阴暗极为痛苦回忆，欧阳月完全能够想象，她一直以来只觉得冬雪以前一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经历，可绝对想不到是这种经历。她承认，人，她杀过。甚至可能她完成许多任务，比起冬雪经历加残忍，可是那一切都是她愿意接受前提下。而不是冬雪这种无可奈何逼迫，不是这种为了生存，喝人血，吃人肉！

    “我不该问，冬雪，对不起！”抱住不住颤抖冬雪身体，欧阳月真诚道歉。

    冬雪拼命摇头：不，我要说，我要说，这段记忆沉封记忆里，夜里总会让我做恶梦，我要说，我要说！”

    “好，你说，你慢慢说，我会听。那一切都不是你错，你也不想，不要怕！”

    冬雪冷静了一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牢笼里孩子人数一天天减少，大概只剩下十几人时候，终于出现一行黑衣人，他们只说了五个字‘第一关合格’。接着我们被带出牢笼，我们以为这些恶梦已经结束，谁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冬雪说了许多，欧阳月一直皱眉听着，因为越听下来，她越觉得这组织恐怖。

    这个第一杀盟她也听过，乃江湖上出了名杀手集团，据说这个第一杀盟成立这么多年来，还一直没有接不下任务，杀不了人，甚至是一些皇亲贵族，只要出起钱，不论守卫多么深严地方，他们来说，就如刀切西瓜般容易。只不过这第一杀盟一直以来有一个宗旨，那就是不参与朝庭纷争，绝不接皇上皇子这种权利漩涡重要人物。

    所以就是这第一杀盟杀人如麻，朝庭也一直没太大动作。

    朝庭也不是没有想过剿灭或是招安，可惜这第一杀盟中杀手行事十分谨慎小心，且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有些人捧着大把银子，还不能其门而入找到他们。再者也不是没有过，朝庭派出官员暗走走访查探之事，可无一例个，这些官员皆暴毙而是死，且查不出原因。

    而且这些第一杀盟宗旨多年来不破，绝不接真正权力漩涡单子，对皇室来说也算是后底线，到后这事自然不了了知。至于一些内宅争斗，这些人也是不屑参与，当然像一般人家想找到第一杀盟下单子，也得有那个本事。

    第一杀盟杀一人向来是重金，跟现代某些开张吃三年行当极为相似，所以一些小单子他们从来不接，所以第一杀盟听着渗人，跟许多人根本没有任何关联，欧阳月也没想到冬雪会是第一杀盟人。若她一开始知道，她是不会救下冬雪，因为她知道若是第一杀盟追究起来，她也难保全身而退。

    看出欧阳月想法，冬雪“噗通”一声跪地：对不起小姐，隐瞒了您这么大事情，当初奴婢任务失败，要接受杀盟里死刑，奴婢一路逃跑被追杀，当时受了重伤被秋月救下来，奴婢便想隐姓埋名，奴婢不想再回杀盟。后来遇到小姐事，您都清楚了。”

    欧阳月看着低着头，只看到乌黑发顶冬雪，眸子里有着莫名情绪游动，后欧阳月勾唇一笑，起身扶起冬雪：只要你对我忠心，我便留你。”

    冬雪怔愣住了，甚少有表情她，面上泛着一丝红润，眸子闪动着感激，后她摇摇头：小姐原先不知道奴婢身份，才会收下奴婢，可是奴婢一直受小姐恩德，却不能给小姐添麻烦。”

    欧阳月笑了，眸子十分灿亮，好似一块纯澈宝石，闪动着光芒，她伸手摸摸冬雪头顶：你小姐我还从来没怕过，我说了，我只要你忠心！只要你忠心，我就会护着你。这句话，永远有效。”

    冬雪哆嗦着唇，不知知道说什么，欧阳月拍拍她肩，又坐了回去：不过我那两件事，交你去办正合适不是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冬雪面上一亮：是，奴婢一定不辜负小姐期待。”

    “嗯，你去办吧。”欧阳月挥挥手，冬雪退出屋后，不一会便离开了将军府

    欧阳月手托着下巴，望着冬雪背景却若有所思。

    安和堂中，外面板子依旧打着，每敲打一下都似敲打人心尖上一般令人颤抖，这里面感受深莫过于宁庄学，因为不止是板子声，明姨娘红姨娘欧阳华惨叫声，那老宁氏眯眼望来目光，都让他如芒刺。

    “老夫人我”

    “宁庄学啊宁庄学，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老宁氏摇着头，眸子里从来没有过冷漠，其实这宁庄学母亲与老宁氏是差了一个辈份，当初就是因为宁庄学之母看着让人怜惜那么几分，老宁氏救济过，而那宁庄学之母倒也有着几分玲珑心思，知道宁家，她不靠一个本家中人根本无法存活，所以老宁氏愿意给她这个机会，她自然好好把握，这才让老宁氏真得了眼。

    这些年来老宁氏屹立将军府不倒，对于本家消息也有不少渠道，这里面其中之一便是宁庄学母亲，因为这层关系，宁庄学才能来将军府教学，不然以他没有功名落迫秀才身份想进将军府，难如登天！老宁氏对他这么信任，然而他却用谎言打着老宁氏脸，老宁氏恨不得直接拉宁庄学出去乱棍打死。

    宁庄学说慌被收买，还想败坏将军府小女闺名，打死他也不为过，可惜老宁氏却不能这么做。若是这么做，她这些年来建立威信将荡然无存，这人可是她叫人找来啊，她可不是识人不明吗，并且他坏了欧阳柔清白，照理本该让他二人成亲，可是老宁氏怎么拉下这个脸面，将军府庶女竟然嫁个上不得台面秀才，她以后京城还有何脸面参加宴会，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所以可想老宁氏心中多恼火，宁氏坐一边冷冷笑看着，见到老宁氏面上阴晴不定，却一时拿不准主意，叹息道：哎，也是明姨娘刚刚掌馆中馈，对于将军府中运作知之不深，当初她提议让宁氏那边推荐个人过来，想来也是好意，可惜这中间出了纰漏，反倒让老夫人费心了，实不该啊！”宁氏看着为老宁氏解围，实际上却嘲讽老宁氏手伸太长，想平衡府中势，可惜啊，这人选不行，现让你自己没脸，能怪了谁！

    老宁氏微握着拳头：你回去吧，将军府不欢迎你。”

    “啊”宁庄学愣了一下，明姨娘红姨娘欧阳华被拉出去打时，宁庄学就感觉他也会被牵连，心里正七上八下，没想到老宁氏就这么放他走了？

    “我可以走了？”宁庄学这副傻愣愣样子看老宁氏直皱眉，那宁氏是露出嘲讽表情，其实到了这个份上，明姨娘当初向老宁氏推荐宁家族学选人，再到红姨娘牵扯明姨娘欧阳华，还有谁不明白呢，只是装不明白而已。

    “滚！”老宁氏直接斥了一句，宁庄学吓了一跳，身子一跳立即奔了出去，走到外院看到欧阳华等人被打不轻，还有欧阳柔被打满地都是血水渗人场景，心里一哆嗦，跑就了，好似后面有野兽追赶一样。

    回到他自己住处，简单收抬了自己东西，就逃似离开了将军府，只是他却没有发现，一个尾巴悄悄跟了上去

    外面四十大板已经打完，张妈妈前来回报，老宁氏气鼻孔出气：不许上药，都给我拉去佛堂关着，没有我允许，谁也不许去探望，不许送吃喝！”

    明姨娘红姨娘还有欧阳华打完这四十大板子，感觉整个身子都似不是自己一般，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就是趴着微微转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刺骨痛意，这若再送去佛堂几日不吃不喝不准上药，身上还不得烂了，命首先就得去半条！

    欧阳华身子一颤，趴要刑凳上伸出手一脸迫切恳请：祖母，请您原谅华儿这回吧，华儿保证绝没有第二回，真，祖母”

    “还愣着干什么，拉下去！”老宁氏向来说一不二，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水，她想罚谁，从来没有求了情！

    “祖母，饶命啊”“老夫人，贱妾错了，您饶过贱妾这一回吧！”

    “老夫人啊，都是明姨娘她们错啊，贱妾是受人利用啊，您饶了贱妾吧”

    安和堂总算清静了，宁氏此时也站起身：母亲，我也先回去了，府中还有些事需要我安排。”

    老宁氏闭着眼睛，却宁氏刚踏了一脚时淡淡出声：李妈妈偷懒耍滑，打发了走吧，厨房管事嬷嬷我自会安排人过去。”

    “母亲！”宁氏顿住脚，不可置信望着老宁氏，老宁氏今天出了这样大丑，还不忘记拿持她，这个老死婆子！

    “若不是你管理疏忽，今天也不会出事这种事情，你回去好好反醒吧，我累了，张妈妈扶我进内堂休息。”老宁氏眼睛微闭，微微伸手，旁边张妈妈立即举着胳膊扶着，两人悠悠然离开了大厅，看宁氏七窍生烟，眉头能拧成麻花！

    宁氏眼底萦绕着黑幽幽暗芒，后嘴角勾着阴冷笑意离开，这将军会她是不能越过老宁氏，可是回了宁家，可就不一样了！她可不会忘记，宁家老夫人寿辰就要到了，那可是她嫡嫡亲生母，到时候哼！

    “噗通！”刚一进入内堂，张妈妈扶着老宁氏坐下后，身子一矮，便重重跪地上，老宁氏半靠床边，眼睛闭着好似根本没听到，而自己也陷入沉睡之中。

    张妈妈见状，低垂着头：请老夫人责罚，是老奴行事疏露，让事情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抬地步，老奴愧对老夫人信赖。”

    老宁氏还是不说话，老僧入定一般，安静半靠着，张妈妈也不敢提醒，说完便跪地上，样子恭敬卑微。

    其实老宁氏心里也有些矛盾，当初就是因为艾嬷嬷告状，她怕事情闹大，才让张妈妈前去盯着些，张妈妈会如此做，她不是没想到结果，只是那结果是针对欧阳月，而不是今日这种场面。老宁氏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这样失误过，从来没这么丢脸过，整个府中人，好似都将她当猴子一样耍，谁也没有将她放眼中，这让她如何也消不了气！

    即便是罚了欧阳华欧阳柔，明姨娘还有红姨娘，也夺了宁氏权，可是她心里一点也不开心，依旧十分憋屈！

    张妈妈因为了解老宁氏，所以她知道，这种时候她必须要认错，老宁氏不会罚她，可是她必须要让老宁氏心里舒坦些。

    果然过了一会，老宁氏叹息一声：你起来吧，这家里啊，我也就你能说说心理话。”

    张妈妈摇摇头：不，能听老夫人说话，是老奴福气。”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一丝不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起来吧。”张妈妈这才站起身，还是恭敬道“老夫人能待老奴如亲人一般，可是老奴不能不懂本分坏了规据，让老夫人没脸，那样才是对不起老夫人抬爱。”

    老宁氏看着张妈妈，心中了表欣慰：这家里也就你是懂事，她们一个个都不行啊，华儿从小长我身边，你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真是个不经事，想她以前装很好，偏偏到了这种时候装不住了。”

    张妈妈却不回话，这话里岂不是早知道欧阳华对于嫡女这位一直有着窥探，而明姨娘扶正事，老宁氏心里也有数？张妈妈眸子微转，但深知不该问不问，所以根本不回话。

    老宁氏根本不意：我当那明姨娘多聪明，看来也是个傻。”

    张妈妈此时小声附和：这将军府里，真正明白人只有老夫人，可是老夫人当年是怎么闯出来，老奴是亲眼看到，怎么是其它人可比。”

    “是啊，我是闯出来，可是现这将军府我手里，我却不能让她乱起来！”

    张妈妈感叹道：老夫人一片爱子心切，老奴明白。”

    这后院乱起来，真正影响还不是外面男人，不就是将军欧阳志德吗，老宁氏作为亲娘，这种想法自然正常，只要家里一团和气，男人外面才能真正无后顾之忧，可是现这后院之中，显然没人明白这其中涵义。

    张妈妈望着老宁氏，不禁问出疑惑：老夫人请恕老奴多嘴，这些年来夫人为何对三小姐她”

    老宁氏面色微微一变，停顿了一下：当年你回去省亲不知道，当年彩月生月儿之时坏了身子，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啊，夫人竟然”张妈妈立即住了嘴，原来宁氏当年生欧阳月是难产，所以做了病？再以后都不能生育。身为当家主母，这位置虽然一直无人可以动摇，可是没有一儿子傍身，对宁氏来说都是永远痛。所以她因此记恨上欧阳月？

    张妈妈隐下疑惑，当年她离府时候，宁氏并没有查到有孕，所以老宁氏才放心让张妈妈出去省亲，但是因为一路上出了很多意外，再加上家中之事比较麻烦，再回来时候，欧阳月已经出生了，当时张妈妈根本没有见证这个过程。

    只是后来听到，当初宁氏生产时身子十分虚弱，将军为了让她好好养胎，特别将宁氏接到他院子里，不许任何人探望，就是探望，也需得欧阳将军同意方行，实际上那段时间，只有将军亲信能进入那个院子。

    所以当年之事确实有着几分古怪，而且这几年宁氏对欧阳月态度，实令人怀疑，张妈妈这才问出口。若真是因为宁氏至那事后不能生育，而迁怒欧阳月，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可关乎着宁氏一辈子事，这些年来三小姐行事也确实超脱平常人，以宁氏性子，倒也是解释通。

    宁庄学包着简单包袱，火烧屁股一样逃出将军府，离开时还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就怕被人跟踪，见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刚跑到街口，后脑突然一痛接着眼前一片漆黑，便人事不知了。

    当宁庄学有意识时候，发现自己被扔一个十分杂乱巷子口，这巷子十分漆黑，而且四周气味酸馊，很是难闻。他先是怔愣扫了下巷子，知道自己没有做梦后，吓一哆嗦，马上伸手去摸后脑勺，那里一个突起包还没消去，摸起还微微刺痛着，他心中一惊，是谁！是谁打晕他！

    他急忙地上划拉，想找回自己包袱，那包袱里可有当时明姨娘她们收买他所有银两，现宁庄学刚被老宁氏赶出将军府，他怕老宁氏将他所做所为告诉族里，那他们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所以好办法是他带着钱先到外面避一避，若老宁氏没有说他就回来，若是捅了出去，这些银子也能让他做些小生意，生活一段时间。所以这包袱可是他保命东西，万万不能丢了。

    可是他划拉了一会，除了摸了一手黑灰，竟然什么也没找到，他心中瞬间一凉，他是被打晕拉到此地，难道是被人劫包了？

    他心中才这么想，外面传来几道男音谈话声：大哥，人就里面，包袱里银子还不少。”

    那个大哥听了，哈哈一笑：好，办好，去把人带出来，看看还能不能搜到银子。”

    大哥才一说话，宁庄学身子明显一震，这个声音他很熟悉，因为正是当初受红姨娘她们指使，来找宁庄学谈明大武，当时明大武天天找宁庄学麻烦，威逼利诱事没少做，宁庄学如何能忘记这道声音。

    他心瞬间寒到谷底，难道将军府根本不想放过他，老宁氏想赶杀绝？！

    不！不可能是老宁氏，她到底是宁家人，他虽然只是个旁支，但也不是谁想就杀，老宁氏宁家出身，应该不会，那事实清楚能有谁。自然是明姨娘红姨娘等人想杀人灭口了，他虽然是照着她们计划去做，可事实上他却跳下潭水里抱了欧阳柔，虽然他到现也搞不明白，他与欧阳柔为什么潭水里不停撞击，但导致欧阳柔小产事他脱不了干系。红姨娘与这明大武是表亲，当初明大武使了不少手段，他看出来是个心狠手辣，这时候难说不恼羞成怒，为了报复，或者杀人灭口也很正常。

    想到这，宁庄学自己吓浑身颤抖起来。

    不，不行！

    不能被明大武他们找到，绝对不能被他们找到，不然到时候他一定没命了！

    宁庄学四下扫着巷子，却发现这是条死巷，根本没有后路，然而外面明大武等人脚步声已经逼近，宁庄学吓浑身颤抖，满脸苍白，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怎么办，怎么办’话，突然他灵机一动，极奔到巷子口。

    这时明大武已经走进，后面小弟还讨好道：大哥，就是这里面，躺里面呢！”

    宁庄学随后操起一边一个粗木棍，心里紧张砰砰直跳，双手抱着木棍还不停发抖，就这时，暗巷子子里迈进一只腿，宁庄学壮胆一般“啊”大叫一声，拿着木棍照着来人狠狠打去。

    “嗷，他妈，是哪个兔崽子敢打老子！”正是带人前来明大武，他根本没想到宁庄学会醒，而且还躲一边行凶，脑门被重重敲了一记，摔倒地，他反手一摸，手心全是鼻血，立即骂骂咧咧起来。

    宁庄学打完就有些发懵，但好还没吓傻，打完人，他将木棍一扔，直接打迈步前来抓他小混混身上，然后拨腿就跑。心里惊恐不消，果然是明大武，他来杀他灭口了，一定是！怎么办！

    明大武被人照脑子打了一记，头一阵一阵痛，那鼻子恐怕被打裂了，鼻血怎么擦也擦不干，他气急败坏一个高跳起来：妈，那个该死狗崽子！给我抓住他往死里打，追！”

    明大武带着人便追，那宁庄学脚上一软，身子一踉跄，显些摔倒，随后站直了身子玩命往前跑，可惜他到底是个文弱书生，平时还喜欢逛逛青楼，与明大武这些妓院龟公打手，体力上根本没可比性，没跑几步就被人从后面追上，一人一手从后按住宁庄学肩膀，他吓“啊啊”大叫，明大武受了伤，流了一些血，现身子也有些发虚，追上来时，他手中正拿着宁庄学刚才扔出去木棍，他又气又跑呼哧带喘，拿着棒子直接照宁庄学头上狠狠砸来。

    其实明大武心里还直郁闷，不过是他兄弟撞到一个晕倒路边人扔到巷子里，并且拿了银子，他想再讹些银子，竟然当头就给了一棒子，这让他恨不得弄死宁庄学！

    “嗷！”宁庄学立即被打眼冒金星，随后他就感觉头上，好似有什么清清凉凉有些有粘东西滑下来，随后他眼前有些模糊，血红一片，他吓大叫起来：抢劫了！打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给我把他嘴堵起来打！”明大武挥了一棍子心里气消了些，可是一摸脸，就感觉手中湿湿滑滑，又气命令道。

    宁庄学一听，吓不轻，他心想若是真被抓着，他还有命吗，头上这一记，已经让宁庄学感受到了强烈死亡恐惧。此时他也不知道哪来力气，突然大叫一声甩开抓住他有胳膊两人，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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