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凌晨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点。harris歇了十多回,才爬上三十层,该死的电梯偏偏在他要进去时搞维修。敲了很多次门也不见回应,索性掏出钥匙,自己开了门。
昏暗灯光下的地板上,杂乱无章的躺着高跟鞋,裙子,内衣,显然激烈了不只一会儿,卧室里传来阵阵喘息和*的声音。
harris不禁嗤笑出声,跑上前去,对着房门‘咣咣’踢了几脚,里面这才安静了下来。他出了口气,转身走向吧台,倒了杯酒,坐在高脚椅上,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卧室门打开,先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边穿着衣服,边朝他这边怒骂:“神经病,踢什么门!没事做就出去找乐子啊,跑这打扰别人做什么?”
harris转过椅子,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模样有点眼熟,应该是哪个刚出道不久的新星,反正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
随着房内一声怒喊的‘滚’,那女人更迅速的收拾了衣服,harris也懒得和她争执,索性闭着眼睛想:顾美斯,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品位真是越来越低俗了。
直到房门关上,陷入一片安静后。顾美斯才拿毛巾擦着头发,悠悠哉哉的从卧室里晃了出来,走到他身边站定,倒了杯酒,轻抿了一口:“谁给你这个权利,踢我的房门?”
“顾美斯,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我想不出你费尽心机的让我监视她的原因,除了是因为喜欢——你告诉我,还能是因为什么?”harris握着酒杯一下下砸着吧台。
顾美斯将毛巾搭在头上,微微偏过脑袋看他:“她?你们已经是亲密到可以用第三人称称呼的关系了?”说完单手撑着桌子,跳上高脚椅:“别因为一时的垂涎而忘了分寸。”
“如果是有了感情呢?”harris看着桌面,慢慢开了口。
尾音刚落,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压倒在桌面上。顾美斯单手扣着他的脖颈,眉眼眯成一条线:“啧啧,一个个——这么着迷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
“那就是这个女人,你放手行不行?”harris截断他的话。
顾美斯盯着他不说话,指节从用力到慢慢松懈,他慢慢收回了压制的手脚,摊了摊手,笑得一脸无所谓:“她是我妻子,你说行不行?”说完慢慢往房间走,脚步懒散。
“是,现在你们是夫妻。”harris站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那么离婚——就不是了。”
顾美斯站在卧室门边,将毛巾甩了过去,笑容淡了下去:“滚。”
“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今天非要来见见你不可——现在我很明确”harris接过毛巾,放在吧台上:“我如果爱一个女人,是不会和另外一个人上床。无论是为了解决生理还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