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谁知等那帮众刚一出去,尉迟尘突然神秘兮兮的一笑,再次把她拉入怀中狂吻。
瞬然间,唇瓣被肆虐厮磨,贝齿撬开被迫与他探入的滑舌搅在一起,尉迟尘似乎早有防备,锁着她的腰,钳着她的手腕不再给她机会逃脱。
尉迟尘,死变态,想不到他体内狂野不羁的种子依然勃发,似乎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中寻求那种独特的快感。
头晕目眩,被他吻得几乎无法呼吸,天哪,已经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了。
而且,讲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怎么办,就要进来了,尉迟尘,快放开!
“吱呀。”门开的同时,尉迟尘终是放开了她。
他微微移了步子,有意挡在贺莲面前,他知道小丫头此时一定面红耳赤见不得人。
瞧他多善解人意!
善解人意个屁!贺莲在他身后眼神如刀子般猛戳他的后背。
果然是有做贼的胆子,比天晴的蔫儿坏恐怖多了,尉迟尘像是一个许久为尝过鲜血的士兵,只有疯狂杀戮才能满足他体内躁动的因子。
天晴,快来。帮她灭了这个混蛋!
寨主们接踵而至,纷纷走过来向她打招呼,还都不识趣地问她的脸为何那么红。
贺莲更加难为情了,心里抱怨着尉迟尘,脸上不得不带着亲和的笑容解释说是被风吹到的。
寨主们纷纷表达关切之情,多日以来一直消化着‘和龙寨’能干的小寨主为女子的消息,还别说,在这种全是男人的会议里,突然多了一位美丽女子,如锦上添花般将沉闷的气氛带得活跃,讲话的积极性也跟着高涨。
经过一番讨论,根据意见不同自然而然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贺莲,觉得她给金山寨注入新鲜血液,虽是女子年龄又小,可能力毋庸置疑;而另一派则认为尉迟尘已经给金山寨做出不少改变,尉迟尘是男子,又经验丰富,更容易得到大家的信服。
争执不下之际,寨主们开始投票写小纸条。
不包括尉迟尘和贺莲在内,大堂里寨主,副寨主共有十二人,规定只有一个。不得投给本寨之人。
经统计之后,意外的票数出现了相同的状况,贺莲和尉迟尘各得七票。
重投了一次,结果仍然一样。
商量之下,只有再请出一个人前来投票,而这个人必须有寨主的身份,不然不符合规定。
正犯愁,贺莲突然发现自己把一个重要的人选给忘了。
棋子哥,那可是正儿八经他们‘和龙寨’的副寨主啊!
暗自横了尉迟尘一眼,都是因为他,一早上便亲自下山来接她,根本无暇让她考虑要带上副寨主的事。
等待棋子哥上山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两个女人一直在门口吵嚷不休死活要进来。
门口帮众无论如何也不让进,说是大堂内正举行重要会议。
之后实在吵得会议无法进行,尉迟尘不得不给两位彪悍女人放行,谁知竟是‘秦祥寨’和‘鹿铃寨’的寨主夫人。
她们挺着大肚子,直奔相公而去,揪起那两位已是中年看起来颇为稳重的寨主的耳朵,“开什么会!哪有如此多会可开,往日晚上开也就罢了,如今连早上也不放过?我看,你们开会是假,专门来看那‘和龙寨’的寨主小娘子才是真!”
说话的是秦祥寨寨主夫人,身宽体胖,揪起耳朵来丝毫不手软。
鹿铃寨寨主夫人一样不给寨主面子,当着所有领导的面,劈头盖脸的骂道:“是不是嫌我们如今又老又肥,见到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就挪不动步子?你们脑子被驴给踢了?那可是姬少当家的女人,岂是你们能窥视的!与其在这看着摸不着,还不如回家给我们按脚!孩子是不想要了怎的?”
“唉唉啊,疼,别揪了!”鹿铃寨寨主低声下气祈求道,那夫人却不依不饶。
这耳朵疼事小,脸面失了,尤其是在比自己小许多的女寨主面前,以后寨主的威信何在?
真真是把这些女人给惯坏了!
鹿铃寨寨主一气之下,一把抓住夫人的手腕,“不许胡闹!”紧接着大手就要落在夫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