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赶紧把手拿下来,保持正常的呼吸,还好意思说别人,她现在也觉得两颊发烫了。
“路,路昭,你,你还是去洗把脸吧。”说完,便飞快逃离案发现场,无意中把一整盆的换洗衣服又留给了路昭。
第二天起床,院子外又有了新一批“国旗”随风飘扬。
贺莲让路昭不要再藏于暗处,他不从,便也不勉强,不过他笑容增多了,不再是那张苦大仇深的脸,贺莲看着也舒坦了许多。
把隔壁的客房让给了路昭与小白同住,顺便可以帮忙照顾一下小白。
可喜的是,小白当天晚上就醒了,除了脸色看起来苍白一些,并无大碍,可贺莲心里清楚,他体内的毒素在一天天的扩撒,很可能第二天太阳升起,小白便无法再醒来。
这感觉,好像一个宣判了死刑日期的癌症患者,眼睁睁看着他迈向死亡而无能为力。
一改往日对小白的冷漠,私下时,他想如何对她亲昵,她都尽量满足,当对一个男人没有过多要求时,心也跟着释怀了,不再觉得他傻而让自己丢脸,不再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成熟稳重。
“小白。你的衣服破了。”贺莲去隔壁叫路昭和小白出来吃晚饭,他俩正盘腿坐在床榻上玩着贺莲新教给他们的军棋游戏。
一个不能说话,一个能说话却傻,别说,场面还挺和谐。
若是换了姬羡壹在,恐怕小白又要受欺负了,走过去要给小白换衣服,小白耍赖说什么也不脱。
这时,路昭轻点了点小白的腿,对他比划了一番,小白竟是意料之外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膛目结舌,“路昭,你是如何办到的?”
他们才单独相处了一天而已,严格说是睡了一晚,俩人怎么好得比她还亲密?
微眯了美眸,难道说他俩一夜之间捅破了窗户纸成了攻受?
路昭把写好的本本递给她,只见上面写道:“小白可能觉得哑巴比傻子更可怜吧。”
噗。
这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吗!贺莲仰头大笑,好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了,真希望永远可以过上这般简单开心的日子,大家能够和谐的居住在一起,即热闹又幸福。
吃过晚饭之后,三个人盘腿坐在贺莲的床榻上,贺莲和小白认真地看着路昭给小白补衣服。
路昭给贺莲洗小内内水平一流,可补衣服的能力却笨手笨脚,几次戳破了手指,鲜血直流。
“真笨,我来!”贺莲实在看不下去,抢过路昭手中的针线活,“好好看看我们女人的能力!”
为了适应古代生活,别的没学好,贺莲把上辈子完全不会的针线活给学会了,小内裤做的一条比一条可爱,屁股上还能秀一只卡通版的绵羊。
话说每次被天晴看到都会嘲笑她一番,但嘲笑之后总是会忍不住压上身来。
视角转换,现在所有目光都落到了贺莲身上,便见她美目低垂,嘴角带着浅笑,玉手芊芊不经意勾起的兰花指,带出一抹平日难得一见的婉约娴静。
那针线在她手指上像施了魔法一般在小白的衣服上来回穿梭,专注的神情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一片安详氛围当中不忍心去打扰。
不知不觉,脸又开始发烫,懊恼自己这爱脸红的毛病,别到时莲姑娘还以为他动了什么坏心思可不好了。
“搞定!”贺莲咬断线头,满意地举起衣服对着烛光看了看,小白和路昭皆是一脸期待地等着她把补好的那一面转过来。
岂知,路昭期待的神情瞬间僵在脸上,这补得是何物?
看着既像猫又像狗,两只眼睛和豆子一般大,身子抖得像波浪一样。
“莲姑娘,这是什么?”路昭指了指那块奇形怪状的补丁,用眼神问道。
“小白啊。”蜡笔小新里经常颤抖的那只,衣服正好破在腋下,手臂放低时根本看不到,于是一时兴起把骨子里还残余的童真用在了小白身上。
路昭仍然不理解这只如此抽象的狗,可小白却喜欢得紧,那可是小莲子亲手给她补的衣服,他要永远穿在身上!
迅速把现有的上衣脱掉,露出他因练武而毫无一丝赘肉的坚实上身。